自殺的權利,還是自殺的義務 —— 我們是否有「尊嚴地活」的選項?

写在前面:所谓的拼经济,不过是无耻的抢掠剥削压榨掠夺而已,新自由主义鼓吹的“自由市场”就是这样的屠宰场,他们天天增加军费以威胁侵略别国,却不肯管本国人民的死活。

我們是否能接受,有一天,國家在財政耗弱之際,告訴一些失去積極「拼經濟」的能力,必須仰賴社會救助的弱勢者:「你有身心障礙、憂鬱纏身/你貧病交迫、風燭殘年。你既對國家社會既無貢獻,也不可能生育出健全的下一代,不僅自己受罪,對親友社會也造成負擔,不如國家賜你個好死的機會,讓我們彼此解脫吧」?

 

今天,我們會認為,社會若因為弱勢者擔心自己成為他人負擔,而允許人們提前結束自己性命,這個犧牲弱者以成就強者的社會,就是個不公不正義的社會。但「國家可以用一切手段,包括死亡,來淘汰社會的弱勢者,因為他們是國家社會的負擔」,這正是二戰期間納粹德國的安樂死計畫的核心要旨。

 

1939 年 10 月,二戰爆發後,德國納粹政權為了「維護亞利安民族的血統純淨健康」,並降低醫院收容的病患以騰出病床給傷兵,由希特勒授令一項安樂死計畫,由醫院擬出被視為「造成社會負擔」,因而「不適生存」、「生不如死」的病人名單 —— 包括精神疾病患者、肢體障礙者、絕症患者、憂鬱症患者等等 —— 給予安樂死。直到 1945 年納粹戰敗投降時,共有至少 20 萬身心障礙人士死於這項安樂死計畫,包括超過 5000 名孩童。

 

「但今天討論的安樂死,是個人自願的決定,並非出於國家強迫,」你這麼問。

 

問題在於,「出於自願」與「他人脅迫」的界線,並不若我們想像的那樣涇渭分明。

 

舉例來說,在教育與社會資源匱乏的年代,台灣許多工農家庭的女兒,儘管在學成績優異,卻毅然放棄升學機會,自願提前進入勞動市場,以改善家計、扶助弟妹升學。沒有人強迫她們這麼做;這一切都是乖女兒們自己的決定。但這樣的決定是「自願」還是「被迫」?

 

或者,為了拚升學,無數中小學生在放學後仍自掏腰包繼續到補習班報到。實際上,現今國家教育政策並不鼓勵學生課後補習;這一切都是考生與家長自己的決定。但這樣的決定是出於「自願」,還是「被迫」?

 

當我們在生死之間做抉擇時,「自願」與「被迫」之間這道界線,往往變得更加模糊跳動,難以劃定。以墮胎權為例,英國於 1968 年墮胎合法化,是全歐洲第一個墮胎合法化的國家。彼時英國的社會福利制度和最具特色的「公醫制」(National Health Service, NHS) 已經相當成熟。女性決定墮胎時可能考量的因素中,因為貧窮養不起,或者因為先天殘障怕無法負擔醫療照護或特殊教育的考量,國家都能夠代替個人承擔。在這樣的情況下,若當事人還是決定墮胎,算是「自由意志」。亦即,只要前述的這些經濟或社會因素在個人決定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這樣的決定就不被認為是真正「自由意志」下的決定。也就是說,英國的墮胎合法化,是建立在國家社會福利制度已經成熟,使生養問題不再成為女性獨立承擔的壓力來源,否則女性墮胎就不算「自由意志」下的決定,只能算是「被迫」墮胎。

 

同樣的考量在安樂死議題上會更明顯尖銳:「因為無法繼續對社會做出貢獻,只會成為他人負擔時,得以選擇安樂死」,這套說法預設了以經濟或物質貢獻來衡量生命價值。在二戰之後,這樣的觀點無法不喚起納粹浩劫的恐怖傷痛記憶。2015 年蘇格蘭國會以懸殊比數否決安樂死合法化,最主要的理由便在於,《醫助自殺法案》仍無法解答如何避免「一個人選擇死亡的權利」淪為「一個人選擇死亡的義務」的問題。曾獲五屆身障奧運輪椅馬拉松金牌的英國選手葛瑞湯普遜(Tanni Grey-Thompson)便一再提醒,一旦國會合法化安樂死,將對身心障礙人士造成足以致命的社會壓力:將有更多身心障礙人士因恐怕遭社會標籤為「浪費社會資源」、「造成社會負擔」而選擇安樂死。

 

畢竟,絕大多數考慮過安樂死病患,他們的決定不僅是基於「我受夠了」,更多是因為「不願再拖累家人親友。」在社會福利與救助網未臻健全的情況下,一旦貿然合法化安樂死,老病、身心障礙等弱勢者更可能因此感受到自己被家人與社會暗示應該作這個選擇。不論這個感受是真正來自「久病無孝子」的壓力,或是因為老病心情鬱卒下的失意妄想,這樣的可能性,都讓人認為當事人在這種情況下求死,極難判定是否是真正「自由意志」下的決定。要是輕言安樂死合法化,每年不曉得會有多少老人和病患在有形無形的壓力下,「被迫」簽下自殺同意書;而且最可能選擇安樂死的,很可能多半是社經地位弱勢,最可能「擔心造成家人負擔」的老年人與病人。

 

在一個輕易以經濟數字來衡量職業、科系、產業領域的社會,我們早已習於各種因對國家社會缺乏「拼經濟」的積極貢獻,而被認為應被市場淘汰、被國家社會放棄的觀點。在尚未對國家社會救助網進行全面檢視,確保弱勢者皆能獲得足夠的資源投注,使其維持必要的生活品質與生命尊嚴的情況下,若輕言安樂死合法化,我們無法不擔心,下一步,老病殘疾貧窮的弱勢者便要以脆弱的肉身性命來承載如此巨大的歧視與壓力。

 

攸關生死的政策,不能去除社會脈絡、不食人間煙火地談,否則太容易就淪為中產階級一廂情願的,對「尊嚴地死」的浪漫幻想,最後兩手不沾血腥地間接逼死窮人。在缺乏完整的社會安全網情況下,弱勢者並沒有「尊嚴地活」這個選項,卻只能從「不尊嚴地活」和「尊嚴地死」中間作抉擇,也就是所謂「一個人選擇死亡的權利」變成「一個人選擇死亡的義務」。蘇格蘭國會否決安樂死合法化的基本主張,需要被認真思考。當我們問「人是否有『尊嚴地死』的權利」之前,更應該問的是,我們是否已窮盡一切「尊嚴地活」的可能?甚至,我們是否有「尊嚴地活」這個選項?

http://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42335

老板滚蛋之后工人自己管理工厂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写在前面:创业公司死亡率前一年超过90%,前五年超过99%,而这家合作社已经坚持了四年,而且是在被资本主义政府故意刁难的情况下坚持下来的。)

想象一下接管你所工作的工厂。想象一下在老板滚蛋之后在厂里工作。想象一下在工作场所实现完全民主。这是一篇关于阿根廷MadyGraf印刷工厂的工人们的故事。

许多人都很熟悉Zanon的故事,那座在2001/2002年被工人们占领的南部阿根廷内乌肯省瓷砖工厂。Zanon(即现在的FaSinPat,无雇主工厂)世界闻名的原因,大概是因为Naomi Klein(注:这位是《休克主义——灾难资本主义兴起》的作者)在2004年拍摄的纪录片《占领》,片中讲述了那些因2001年经济危机而被迫关闭和废弃的阿根廷工厂的故事。电影主要描绘了阿根廷的重建工厂运动,表现了工人们如何通过占领并在工人的管理下继续生产来挽救他们的工作场所。许多这些合作社继续得以运转,并由在其中工作的人们自我管理,这一事实也证明了工人阶级不仅可以积极地应对因资本的失败而导致的危机,也可以集体地、民主地不依靠老板和经理们地组织工作。

《占领》讲述了Zanon工厂的斗争,以及布宜诺斯艾利斯城外的Forja汽车配件厂和城中Brukman纺织品厂的斗争,但是也有许多其他由工人自主管理的企业,有些甚至有长达一个世纪或更长的自我管理史。它们有的是酒店、饭馆,以合作社形式运转的商业领域还包括媒体和教育事业、建筑行业和运输业甚至卫生保健事业和垃圾处理行业也有合作社形式的企业。

一个更近的阿根廷工人重夺工作场所的案例则是Madygraf印刷工厂,我们的工作人员有机会参加了他们八月份的三周年纪念。聆听这里的工人谈论他们如何为更好的工作条件、他们自己的工作机会以及最终的为了一个他们自己的工厂而斗争是一次十分有力的体验。

成为合作社以来已经过去了四年,这所原为R.R. Donnelley 印刷公司的企业已熬过了经济危机,并从逆境中幸存。合作社的名字Madygraf是为了纪念一位工人的女儿Mady,她在还是个孩童时经历了一次事故并遭受严重的创伤,却拒绝按照医生的宣判苟且度日。Mady如今已经17岁了,却依然激励着这座工厂的人们坚持为生存、家庭、彼此而斗争,也鼓励着全国范围内的工人们起来斗争反抗剥削和压迫。

经过过去的三年在很多方面都可以说是充满了挑战,而目前面对的处境也依然艰难,Madygraf如今有160名工人,所有人都享受相同的时薪,并通过可被任何人随时召开的常务集会民主地做出决策。这些常务集会决定着诸如谁来负责工厂中的某件具体工作这类事务,而这些安排则根据个人才智、技能、经验和兴趣决定。在过去,在车间工作的劳动力几乎全部是男性(除了以为变性女工),而如今三分之一的女人是妇女。

穿过印刷合作社,任何人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写有“斗争并获胜”的战斗性标语;这个空间本身在某种意义上就宣示着工人夺取控制权并加以改变的能力。以及们,我们就可以看到宣告Madygraf与其它如Zanon和最近的百事公司这样的工厂工人和妇女运动Ni Una Menos的团结的海报。

随着我们迈进走廊,首先进入我们眼帘的是展示在原人力资源部门现托儿所窗户上的儿童艺术。护理室和娱乐室反映着工厂对工人及其家庭、尤其是女性工人的承诺。

合作社做出的另一个改变则是工会办公室的位置。在过去它被藏在库房后面的地下,如今,他被安置在工厂的中央以让所有工人都能简单的到达。在工厂外的院子里,Madygraf 建起了一座带有帐篷(用来进行社交活动)的足球场;我们的其中一位向导开玩笑称Madygraf厂工人们的足球技巧并不如他们占领并经营印刷厂的技巧高明。

Madygraf厂工人Julio、Ingrid和Sandro带领我们参观了厂房建筑和住宅。当我们看到机器和库房时,他们给我们讲述了关厂、占领的历史,以及还没被大众所知的故事。

在2001年的经济危机中,当工厂仍由R.R,.Donnelley所有并管理时,工人便组织了一次静坐罢工,结果是所有参与罢工的工人都被辞退了。在那之后,工人开始在工厂内进行组织,举行大会,并逐步增强了车间委员会的力量。

在之后的几年里,关于工资、裁员、安全问题和工作环境爆发了几次战斗,这些斗争目标最终使得工厂本身也被纳入了工人的斗争纲领中。通过这一些列斗争,工人们得以在他们自己和其他工厂的工人之间建立起一种团结,并在组织化的左翼分子的帮助下,他们创建了妇女委员会和工人安全委员会,这些机构敦促工厂重新雇佣被开除的工人、迫使公司给换职业病的工人更轻松的工作,并将雇主们不光彩的手脚(如将工作外包给血汗工厂并只支付劳务派遣工一半工资等)曝光给大众。

Madygraf如今面临着许多严峻的挑战。工资水平依然很低,未来尚不明确。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因于最近三年来电价的上涨,而政府拒绝为上涨的成本提供补贴。另外,合作社还不得不从第三方手中购买纸张,这比直接从供货商手中获得原料成本要高得多。工人们要求政府给予他们订单,而不是将数亿美元交给外国投资者,而这是总统Macri自上任以来一直在做的。国家磨磨蹭蹭地不愿为Madygraf的教师支付工资,但与此同时对冲基金经理们却通过贷款捞取了数以亿计的美元。最近通过的征收法案将工厂置于工人们的所有和控制之下,但文本归档、签字这类官僚程序却即为冗长。更别提还有更深远的政治、法律难题,三年来十分之一的利润都被法庭和政府吞没了。

正如许多其他合作社式经营和管理的企业一样,Madygraf不得不挣扎求生。由资本主义企业和社会包围并孤立的工人们已证明能够保卫自己的工作和民主地组织生产。他们的企业每运行一天,都是在活生生的证明工人们不需要那些从工人的血汗中牟取利润的老板。然而,在一个自由市场经济中维持合作社还不能直接带领我们走向社会主义;这还只是一个工人们用以对抗资本主义疯魔的手段,在这个谋生和劳动的手段中,他们身为工人的自豪感和管理的能力得到了恢复。

因此,合作社的实践指出了创造一个社会主义社会所需要的基本转变。不可能有“一厂建成的社会主义”,甚至许多个合作社工厂的协作也不可能产生一个社会主义社会。Madygraf和其他许多阿根廷工厂所显示的是,合作社的小船可以在资本主义的汪洋大海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避风港,参与激烈的竞争,但周边的环境总归是不利于他们的。真正的挑战在于彻底重新洗牌,并创造一个从整体上即为人民所管理、为人民服务的经济系统。

http://jiliuwang.net/archives/72397

说说我所经历过的高考地域歧视

人都是健忘的。2002年参加高考的事情我其实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而且今年的高考早就结束了,似乎没有什么旧事重提的必要。不过还是决定用自己的数据支持进一步诠释一下“高考的公平和公正”。

大家先看看2002年的全国高考线

本科一批 本科二批
北京 469 424
河北 571 527
江苏 552 515

2002年正是我参加高考的时候。河北和北京都用全国统一高考卷。如上表所示,在2002年,北京的一本分数线比河北的一本线低了整整102分。河北的小伙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在出生的时候就比北京的学生少考了一门高考课程(一门课满分150,100分正好是学生一门考试的平均成绩)。换句话说,河北的小伙如果能去北京高考,即使因故少考了一门课,照样上更好的学校(即使是同批次的学校,北京的本科一批也比河北的本科一批更好。)。更令人惊讶的是,河北的二本线居然比北京一本线还高了整整58分。类似的,江苏的二本线比北京的一本线高了46分。(数据见2002年各地高考录取分数线:http://edu.163.com/edu2004/editor_2004/gaokao/040609/040609_141328.html)。那时已经是2002年,网络虽然尚不发达但讯息的交流已经不太困难了。不少人已经可以看到各地高考录取分的巨大差异,民怨沸腾的倾向开始出现。

后来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了。北京天津开始单独命题。至于单独命题的原因,容我用一个歇后语吧: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十多年后的今天,在各个被优待省份(京津沪)均单独命题的大背景下,高考分数跨省比较已经非常困难。我们可以说,官方对高考中地域歧视的掩盖非常成功。今天,虽然普通百姓也都知道北京的高考容易;但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北京的高考居然那么容易。(参考蔡老师博文《六所211不减招还远远不够》的统计数字,北京人去北京大学比外地人大概容易20倍左右)

    十多年过去了,我国高考的地域歧视有变化吗?容我用另外一句歇后语:外甥打灯笼(照旧)——只有暴露在公众视野下的不足才可能改变,被刻意掩盖的问题自然难有进步。

听说今天还有全国卷,只不过各地采用某省自己的标准分而不是跨省可比的试卷原始分。这种掩人耳目的手法简直是在赤裸裸的蔑视百姓的智商。如果今天采用全国高考卷,北京的重点线肯定还是比河北低100分。可惜,今天的社会不再是2002年的样子了,绝对不可能容忍这种级别的不公正。所以,就像我们看到的这现实一样,高考中的地域歧视问题继续被官方小心翼翼的掩盖着。看透了这一层,也就明白,全国范围内的高考统一命题(原始分)绝对不可能,因为那将无可辩驳的暴露出教育部过去20年一直在裸奔的事实。
**
教育部知道现行的高考制度里存在这种巨大的地域歧视吗?
当然!

它在乎吗?
你说呢?
**
写到这里,有点心酸。面对这种级别的不公正,至少在我来说,内心还算淡然——这点歧视在我天朝都不算个事。无论你如何愤怒,如同前面我所说的,“问题的解决依然遥遥无期”。

    高考的地域歧视其实只是天朝地域歧视的冰山一角。我斗胆的问问:有哪位大哥敢统计一下义务教育(中小学)经费在各地(特别是城乡)的生均分配情况吗?竞争性科研经费的分配不均可以说是优化资源配置的需要,而义务教育经费分配的极端不均衡又说明了什么呢?

不忍再想,点到为止还是有必要的。

后记:前表2002年的数据有误。各位可以看看2001年的数据,大体还是一样的:http://edu.sina.com.cn/l/2001-08-02/13140.html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22469-1059689.html

精英的特权

写在前面:这篇文章中引用的事实和数据很有价值,揭露了不少精英的特权,但作者身为毛派把新自由主义席卷世界的原因说成文革结束,这就不是事实了,新自由主义是借经济停滞和苏联解体的机会席卷世界的。而其中为中国洗地的言论,更不是事实,共匪太子党特权比美国精英多多了,而且双方也是相互勾结的。而民粹主义也不是极端化的民主,反而是反民主的,和精英主义互为镜像,这点秦晖教授有分析文章。至于文章最后提到的那个“解决方案”,呵呵,作者又在撒谎,这不过是右派的“解决方案”而已,实际上社会民主主义者早就有可行的解决方案了,就是实现经济民主。我说作者撒谎,是因为作者既然能翻墙查到这么多精英的特权,那么如果他真是社会主义者,不可能查不到经济民主这一解决方案,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是个高级五毛狗,比绝大部分海外民运的水平都要高,当心。

我观察这个赵皓阳有段时间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一般毛派,一般毛派是会关注推送外国反抗新闻的,以及介绍外国毛派的文章著作并给出链接,很多也会开书单和网站链接,但他几乎不单独推送外国反抗新闻,从来不给书单不给网站链接,提到的著作也只是选择性摘录,例如大卫哈维,他虽然吹捧,但《新自由主义简史》中分析新自由主义起源的部分就完全不提;而且不少毛派是想要推翻共匪的,当然他们在墙内不会明说,但会有类似的暗示文章,而在墙外就有不少毛派直接如此表达了,而他很明显是支持共匪的,鼓吹反贪官不反皇帝,都是下面官僚集团不好,皇帝没问题,呵呵。而他虽然吹捧马克思,但马克思反对国族主义这点他就不提,主张福利国家这点他也不提;他吹捧列宁,但列宁的民族自决理论他又不提,帝国主义理论他还是不提;他吹捧斯大林,但完全不提托洛茨基,实际上无论是哪派,在说斯大林时托洛茨基都是绕不过去的,他完全不提,加上链接也不肯给一个,我的看法是他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托派的存在;而对于社会民主主义,他连多骂几句都不肯,伯恩斯坦和考茨基的名字都不提,他在害怕什么呢?我看他是怕提到这几个名字之后有人好奇查询,然后知道社会民主主义的存在吧。他如此克制,完全不越共匪雷池,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故意如此,他就是高级五毛狗,和共匪背后勾搭的存在。最后一点,他默认别人称呼他“赵主席”,这是很明显的造神。

(一)“公平”的界定

文章的题目叫做“精英的特权”,那么如何界定这个所谓的“特权”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按照我们这个社会的普遍认知和道德上的公序良俗,一个人付出的多,就应该得到更多的回报;一个人在某些方面更优秀,理应得到多于其他普通人的回馈。对于“精英”来说,能在某些领域成为翘楚,或有超世之才,或有坚韧不拔之志,那么所谓的“特权”一说,是不是应该改成精英们应得的权利呢?然而许多普通人都有一个模模糊糊不太清楚的主观感知,就是精英阶层所得到的,比他们“应得”的,要更多,他们会举出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两极分化愈演愈烈等社会现象用以证明“特权”的存在,但是依然很难量化。

我来举一个例子,2007年,美国各大企业CEO们的平均工资是普通工人平均工资的344倍,注意这仅仅是工资,不包括奖金和股息收入等(David R Francis,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Marcy 9,2009)。这个如果要真说也说得通,毕竟CEO是一个企业运行的绝对核心、重中之重,其地位的重要性和可能给企业带来的收益,我说三百倍于一个普通工人,并不能有有力的反证来反驳。那么我再说一个数据,1980年,CEO们的平均工资仅仅是工人们的42倍(来源同上)。那么是不是说明了短短的三十年里,CEO给一个公司的效益提升、其地位重要性增长了近9倍呢?很明显无法得出这个结论。横向去对比CEO们的工资,美国CEO是其欧洲同行的2倍、日本同行的9倍(Kenji Hall,BusinessWeek,February 10,2009),那么就意味着美国的CEO更加重要、干的活更多,或者美国企业的效益普遍更好吗?同样不是。

首席执行官对工人的工资比由42倍飙升到344倍,熟读我文章的朋友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历史背景,七十年代末随着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结束,全世界左翼运动陷入了最低谷,以里根、撒切尔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政府在欧美纷纷上台,他们削减工人福利、铁腕镇压工人运动,反而对上层资本大开绿灯。同样的,整个20世纪欧美对富人的边际税率,基本都是随着革命波动而变动,共产革命高潮期,对资产威胁大了,立刻提升最高边际税率,革命一停滞,立刻降低。可以看到,我们这个社会依然是某种程度的丛林法则,所谓利益的分配更多的是多派斗争较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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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2013年美国个人所得税边际税率变化(可以看到,普遍适用的最低税率基本不变,而针对最富阶层的最高税率有一个大幅的下滑)

数据来源:Dooley C. M. Brian. International Taxation in America[M].North Charleston: Createspace, 2012: 135.

那么真的没有量化标准来界定“公平”、“特权”了么,从心理学上讲,还是有的。美国心理学家约翰·斯塔希·亚当斯(John Stacy Adams)于1965年提出了“公平理论”(Equity Theory),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研究人怎样会感到公平/不公平。亚当斯提出了著名的公平公式“Op/Ip=Oa/Ia”也就出自于此(Op——对自己报酬的感觉;Ip——对自己投入的感觉;Oa——对他人报酬的感觉;Ia——对他人投入的感觉)。简而言之,我努力之后所获得的成果,比起精英付出同样努力所获得的成果,小很多,所以我会感到不公、感到精英有特权。因为这个社会是人组成的,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有了同样的感受,那么就不需要证明这种感觉是对是错,这就成为了一种客观存在。这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心向背的问题,整个人类世界也就要在追求更美好的未来路上,去重视这个问题。

 

(二)无效的规则

我们就来展开说一说可以主观感受到不公平的“精英的特权”有哪些。

个人所得税是各国调节贫富差距的重要手段,而欧美国家动辄对最高层富人的超高税率也一直被人所赞许,可以说税收手段是维系社会公平的重要方式之一。然而我们也很悲观的看到,种种的税收规则在精英阶层面前不堪一击。

首先在精英制定的制度下,玩了一个很巧妙地概念偷换,个税的高税率是针对于工资的,而资本的收入如股息、投资收益、资本资产收益、股票买卖收益等都不计算其中,而最富阶层的主要收入毫无疑问主要是后者。这样一方面能够给普通民众展现一个高税收的假象,另一方面精英阶层们又会在背后偷偷发笑闷声发财。2011年巴菲特就在《纽约时报》发表文章,吐槽自己交的税比自己秘书还少,号召对富裕阶层加大税收。

当然,像巴菲特这样“高风亮节”的精英阶层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富豪都在想破头怎样能从骨头上扣下每一星肉。投资公司、理财公司、各大银行必备的一个职位都是对税收、法律精通的专门人士,为富豪们制定专门的避税方案,这就是精英“特权”的体现,他们可以制定规则、最大化的利用规则、动用各方的资源找到规则的漏洞,然而普通人只能牢牢遵守这一规则了。

避税天堂是富人们的首选。像开曼群岛、巴拿马、百慕大这些小岛,还有一些诸如列支敦士登、卢森堡、冰岛、梵蒂冈这样的小国,举国就是只有一个支柱产业——金融,确切的说就是帮富人避税。据估计,超过一半的国际金融交易都要经过避税天堂,在这些小国中可以突破财务系统限制,方便洗钱、暗箱操作,更重要的是,各国司法部门无力管辖。根据联合国毒品控制和犯罪预防办公室(ODCCP)在2000年的报告,1999年世界犯罪活动所产生的48000亿法郎的赃款中,超过一半都在避税天堂被“漂白”。

发展中国家每年因为逃税行为损失高达50亿美元,相当于经合组织(OCDE)的所有国家每年官方发展援助(APD)的资金总数。发达国家对此也深受其害,以法国为例,2002年到2012年逃税损失约达250亿欧元,相当于2015年法国财政收入的10%,法国最富有人群和企业约有2200亿资产隐藏在瑞士和其他避税天堂,每年瑞士银行约将平均8500万欧元的法国应得税收收入转入私人腰包(Christian Chavagneux,Ces 600 milliards, qui manquent a la france,2012)。也就是因为此,各国政府频繁给予瑞士银行压力,主要还是瑞士是发达国家的主要避税点,那些发展中国家富豪热爱的各种小岛国目前依然逍遥自在。

西方发达国家就是典型的精英体制,我们国家因为经过了革命的荡涤没过多久,在有些领域看起来要比西方“善良”得多。比如西方的政治献金制度,这说难听点就是行贿受贿、官商勾结,然而这就是精英制度下“合法的腐败”,就拿今年美国大选来说,希拉里政治献金来源:第一名的萨班资本集团1000万美元,第二名对冲大佬西蒙斯的文艺复兴950万美元,索罗斯以790万美元排在第三。商人嘛,从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肯花这么多钱肯定是谋利的,你收了我的钱,肯定不会实行损害我利益的政策,这也就保证了政界、商界精英利益一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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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献金图 (来源:Fundrace.org)

再比如西方学校里的推荐信制度,留过学的朋友都知道,一个好的推荐信是你申请到好学校、找到好工作的重中之重,很多时候分数差点不要紧,只要推荐人过硬一样录取。其实这就是我们国内的“找关系”、“批条子”。这就保证了精英阶层的地位传承,父母如果是混高阶圈子的人,肯定能给子女找到一个地位高、有实力的人给我写推荐信,就给子女上好大学、找好工作降低了相当大的难度。

同样保证精英阶层地位传承的还有校友制和赞助金制。如果父母是某所名校毕业的,那么子女再考取这所学校可以降低相当幅度的分数,怎么看怎么像“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味道在里面。当然就算你是土包子,如果你有钱,给学校捐足够的钱,孩子一样能被录取。在中国初中、高中如果分数不够有择校费,但是大学要这么搞恐怕谁也无法接受,当然中国大学也有少数的“特权专业”,比如人大的(敏感词)史和(敏感词)史,对口政界子女;北二外的小语种,对口商界、教育界子女;北邮的某些专业,对口某些国企的子女。当然这些都是要偷偷滴进村,打枪滴不要,没西方那么光明正大。当然,无论是学历高子女的优待,还是有钱人子女的优待,都是精英阶层的“特权”,这里对普通人民的剥夺感,你知我知大家知。

制度、规则的制定,有多少是依据科学和客观现实,有多少是利益博弈的结果,我们很难得知。黄曲霉素(aflatoxine),一种致癌物质,是牛奶、花生、杏仁等食品因贮藏在不良条件下滋生的霉菌,在欧盟委员会CE认证中,食品中黄曲霉素合格标准是4微克/公斤以下,然而在2008年颁布的欧盟食品法典中规定,最大比率为10微克/公斤。法国《费加罗报》(Le Figaro)撰文,指责某大型跨国食品公司主导了这项变动,因为欧盟标准影响了该公司向欧洲的出口,所以该食品公司动用大量资金进行游说,最终将杏仁、榛子、开心果的黄霉素标准提高了2.5倍。对比一下,我国坚果类食物中,黄曲霉素要求在5微克/公斤以下,婴儿代乳食品不得检出,而世界卫生组织推荐食品、饲料中黄曲霉毒素最高允许量标准为15微克/公斤,30~50微克/公斤就为低毒。

事实上,在农药、化肥对环境的污染广为人知之前,跨国农业公司在公关上没少下文章,不但买通科学家在媒体发表“科普文”举证,还大举行贿发展中国家农业官员,力图提高在该国允许使用化肥、农药的标准。当然,最臭名昭著的当属当年烟草公司对“香烟无害论”的宣传。还有当今石油公司,花了大价钱请学者和媒体力图证明全球变暖是自然规律,跟大规模使用化石燃料没有关系,虽然联合国和环保组织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驳这种观点。

既然规则大多是精英制定、或多或少能使精英享受特权的,那么作为社会底线的法律呢?能否保障中下层人民的权益呢?

(三)脆弱的法律

法律,是维系社会规则稳定的最后底线,自近代以来,人类也建立起引以为傲的法律文明。不过,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的,人类社会在追求更优秀、更公平、更高效的法律制度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以西方的法律制度为例,他们津津乐道的是法律体系中对“程序正义”的最大保证,比如轰动全美的“辛普森杀妻案”,基本上我奶奶看了这个案子始末都能断定辛普森就是凶手,然而因为警方办案过程中的几个失误,被辛普森的天价律师团穷追猛打,最终陪审团判决辛普森无罪释放。当然这是一个英美法系程序正义得以彰显的经典案例,不过美国人民对于这个案子的评价也是两极分化的:一部分认为这是美国法律史上的耻辱,让杀人犯逍遥法外我们必须反思自己的制度了;另一部分认为这个反而是我们法律体系的优越性,能做到“放过一千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这里我们不要忽略辛普森能够翻案的关键:他的“梦幻律师团”——萨皮罗,大名鼎鼎的犹太裔律师,曾出任好莱坞影星马龙·白兰度的律师;柯克伦,著名黑人律师,在70年代出任过洛杉矶市副检察长,后来下海经商,成为法律界声望极高的大律师,曾帮助音乐巨星迈克尔·杰克逊打过官司;李贝利,著名刑事律师,此公被誉为美国律师界最拔尖的盘诘高手之一;舍克,刑事案中应用DNA证据的头号权威;贝登,法医专家,曾在肯尼迪总统被刺案中担任首席法医;乌尔曼,加州法律专家、加州大学圣塔克拉拉校区法学院院长,曾为”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的主角艾尔斯伯格担任过辩护律师。据检方统计,检方为了与“梦幻律师团”过招,至少消耗了纳税人800多万美元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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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必要讨论辛普森究竟是有罪还是无辜,来看另一个例子,去年火遍全网的纪录片《制造杀人犯》。整个故事太长,就不完整叙述了,我直接说几个要点:第一,纪录片的主角Steven Avery,与辛普森这个顶尖精英不同,是一名智商只有70的男子,从小因为不遵守治安几次入狱,自然也不会受整个社区和邻里待见;第二,Steven Avery居住的M郡发生了一起性侵案,警察在听完受害者的描述后,直接判断嫌疑犯是Steven Avery,并按照他的照片去画了一副疑犯肖像;第三,Steven Avery有可信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与受害人描述的特征不符,他依然被判刑;第四,在Steven Avery因此案坐牢期间,M郡的警员曾接到其他警局电话,称抓到一名性侵罪犯,其声称与Steven Avery一案有关,然而从此就没有了下文;第五,直到18年后,威斯康辛州洗冤工程接了他的案子,通过DNA化验才为Steven Avery洗冤昭雪;第六,正当Steven起诉当地司法部门准备获得赔偿的时候,他又被指控与一宗强奸杀人案有关,因为冤案正受到指控的两位警察警察,跨界主动参与到Steven Avery家证据搜索的工作,并由其中一位警察在Steven Avery房子里发现了受害者的车钥匙……故事大概就是这么多,虽然许多人都认为这是一宗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栽赃陷害案,然而在证据面前,Steven Avery还是被判处了无期徒刑,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剧情,其中一位涉案人员因为没钱请不到好律师,而被指派的公共律师和调查员诱导认罪:“免费律师迫不及待地要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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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news.mtime.com/2016/01/

对比一下辛普森梦幻律师团的惊艳表演,再看看盼着当事人去死的免费律师,我们不由得感慨,程序正义,有时候也是要靠金钱买的。确实,即便是看起来像我们保护伞的法律制度,有时候也分三六九等的,我们离一个理性、完善、正义的社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为悲哀的是,很多情况下,有“特权”(金钱)才会有“正义”。

法国左翼学者蒂埃里·布鲁克文就愤怒地指出,底层人盗窃、抢劫,会受到刑事处罚;然而精英阶层通过复杂的金融工具,巧取豪夺他人财富、肆意攻击他国货币,甚至通过制造市场恐慌、金融危机敛财,缺绝少有人收到过惩罚,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也是欧美司法体系的一贯逻辑,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这位精英学者在其著作《规训与惩罚》中提出,应当区分两类非法活动——“财产的非法占有”和“权利的非法使用”,第一种像盗窃、抢劫,是对私有权不可饶恕的侵犯,应当受到刑事法庭的审判;第二种像偷税、不正当商业活动、金融诈骗,应当由专门的法律机构来调节,处罚方式尽量为罚款……看这种赤裸裸的嘴脸啊,下层人就丢进牢里吧,我们“精英内部矛盾”没啥话不好说的,吐出点钱来以后还是好同志。

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如果是一个大型安全生产事故、或食品安全事故,毫无疑问责任人会受到刑事上的惩罚,然而一个让众多人事业、破产、流离失所、半生积蓄化为乌有的经济危机,却没有人为最初的制造风险所买单。

2008年的金融海啸,美国家庭损失的财富总和达到110000亿美元,相当于德国、日本和英国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总和(Mitra Kalita,Americans Sees 18% of Wealth Vanish,Wall Street Journal,March 13,2009)。随即,布什总统动用7000亿美元作为金融救助计划基金来拯救这些“大而不能倒”(too big to fail)的金融公司,公众对此感到愤怒,因为在正常年份,华尔街赚的盆满钵满,然而遇到了危机——危机的源头还是华尔街出于贪婪滥发金融衍生品导致——却要用财政收入、也就是纳税人的钱给他们擦屁股。

然而让公众出离愤怒的,是之后爆出的奖金事件:美国保险业巨头美国国际集团(A.I.G),因为被公司旗下高风险金融衍生品拖垮,获得了1730亿美元的金融援助基金,然而,公司缺将1.65亿美元作为奖金发放了出去,其中73名高管获得了超过100万美元的奖金,其中大多数人都是要为其把公司、国家拖入深渊的高风险金融衍生品负责的(Jackie Calmes, New York Times, March 18, 2009; Bill Saporito, Time, March 30, 2009)。在公众的怒火下,这些华尔街高管们甚至感觉非常委屈,美国政府拥有A.I.G 80%的股份(相当于是个国有公司),当财政部部长要求CEO取消奖金发放时,CEO拒绝了,表示“需要奖金留住高水平的员工,以便让他们来摆脱这些不良资产”。一位华尔街交易员在接受《名利场》采访时表示无法理解公众对他们的愤怒之情,因为他们也是金融海啸的受害者(比如他们的奖金跟去年和前年相比减少了一半),一位投资公司的CEO这样来形容金融海啸“就像农业会遇到气候好的年份和灾荒年份”一样,经济危机不过是自然规律就像会天气也会刮风下雨。这种不是坏就是傻的说法完全规避了人为的贪婪和高风险所导致的金融崩盘,他还能够或恬不知耻或堂而皇之自己都信了说出来——可见,精英们已经被“特权”惯坏了。2008年,金融海啸吞噬一切的年份,华尔街的各大公司总共发放了160亿美元的奖金(Shnayerson,Wall Streets $16 Billion Bonus, Vanity Fair, 2009)。“奖金门”事件也成为了占领华尔街的导火索之一——既然精英阶层是这样给我们诠释法律和规则的,那我们底层人民就用丛林法则的力量展示给他们看看。

 

如果说,金融危机的爆发真的是那些风投人士、基金经理、大资本家们的“无心之举”,那么历史上那么多为了盈利而刻意制造的“危机”呢?美国学者、《滚石》杂志专栏作家马特·泰比(Matt Taibbi)在其著作《大型美国泡沫危机》中,历数了高盛集团在1930年至2008年的世界金融大动荡中所扮演的角色,向我们揭示了世界最顶尖的银行家们如何利用复杂的金融机制导演危机、或利用他们制定的“规则”在危机中获利,让整个社会承受损失,银行家和金融机构从中获利。

再比如,国际资本大鳄为牟取暴利对其他国家的金融攻击。例如1992年的英镑危机,1994年墨西哥、阿根廷、巴西等国的拉美货币危机,还有著名的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当年泰国总理就指责索罗斯是“罪犯”“强盗”,让泰国人民二十年积攒的财富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然而这种符合新自由主义价值观的合法合理的“抢劫”,至今没有人提出去制裁这些无法无天的国际资本。

有时候,这些大资本家疯起来,连自己国家都不放过。1893年美国银行家摩根暗中释放出虚假消息,引发市场恐慌,华尔街面临崩盘的危险,两年之后摩根以美国财政部救世主的身份亮相,他向政府提供6200万美元的贷款用来救市,而这笔钱的利息是1亿美元(Frederik Allen,Life Magazine,1907)。之后的威尔逊总统吐槽说,危机“像数学公式一样制造出来并设计走向” 。

(四)精英权力网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组织,精英们自然也不会例外。虽然这么多年来网上关于共济会、耶鲁骷髅会、兄弟会等各种阴谋论和夸大其实的言论让人不胜其烦,但是精英互助组织确实是存在的。像我们进了大学还知道加个老乡会、兴趣社团,更何况人中龙凤呢。比如中国的长江商学院,就有稳定的联谊会、校友会,正和岛这样的就不说了。当年蒙牛跟摩根士丹利、高盛对赌,因为三聚氰胺突发事件失败,蒙牛老总牛根生在面临公司大量股份将流失国外的局面,挥泪给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理事及长江商学院同学写了一份万言书万言书,然后柳传志、俞敏洪等大佬纷纷出手相救,动用的资金都是亿元级别起。

1972年,美国成立了商业圆桌会议,随即成为了全球最大的游说团之一,到2014年为止,全世界超过2万余家跨国公司的老板加入其中。这个游说团体最突出的成就就是在2013年成功游说美国与欧盟开启会谈,创建跨大西洋市场,签订“夸大西洋自由贸易协定”(TAFTA)。

我记得在我还上初中的时候,父母同学聚会,有一个厅级干部的伯父对我们这些孩子们说,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好的大学,好学校的意义远不在于好工作,而在于你那些好学校的同学,你像村里面邻里感情质朴吧,他们之间的互惠顶多就是我给你个家里刚下的鸡蛋、你给我个今天刚摘的柿子;你们要是上了最顶尖的大学,同学出来都是各行各业的拔尖人才,这时候你们的“互惠”可能就是多少多少的股份,多少多少的年化收益,多少多少的独董位置。这话让我至今记忆犹新。这就是问题所在,普通人间的互帮互助可能产生10的效益,而精英之间互惠的效益可是10的N次方,当这些精英相互照应、互为犄角,产生了夸行业、夸领域的利益联合体,形成了稳固的权力网络,他们就成了难以撼动的既得利益者,而后来者很难再步入这些既得利益阶层、很难再分的一块蛋糕,这就形成了阶级固化。

在北京这边认识不少标准的“二代”,从小就送到英国贵族学校学习,但是成年后还是选择回国发展的居多,跟他们交流,听到最多的情况就是虽然同学很nice很友善很尊重你,但是你永远融不进他们的圈子里,永远无法加入贵族二代们的“男孩社团”,永远无法进入当地的上流社会。于是就回来咯,回来我还是个最顶层的既得利益者,在欧美顶多是有钱的二等公民。可见美国国家内都分阶级,扩展到整个世界上整个阶级划分又被大大的扩展了,发展中国家的上等人去了发达国家也得管人叫爸爸,要怪只怪祖国不强大啊(手动滑稽)。

宗教,一直以来是特权的保护伞。第二部分提到过梵蒂冈的避税洗钱生意,金融状况在梵蒂冈从来秘而不宣,无论是欧盟还是国际组织,都从无调查教会44000名账户的持有人和信息,这其中有多少黑帮、洗钱、逃税、甚至恐怖主义者们的账户就不得而知了。教会银行一直以来被指责为黑手党洗钱进行服务,像教皇保罗六世的代理人米歇尔·辛多纳,安保信银行行长罗伯托·卡尔维,都与黑手党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

对于天主教频繁出现的性侵丑闻,教会也是选择用权力尽量下压,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十年里,当时还是保罗二世为教皇的梵蒂冈总教廷最高法院,总共秘而不宣了数十起世界各地对神职人员性侵的指控。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原创剧本的获奖者纪录片《聚焦》,讲述的就是《波士顿环球报》几位记者报道美国神职人员奸污和猥亵儿童丑闻过程中的艰辛历程。一个小小的教区,儿童时代遭到教职人员性侵的受害者多达几百名,记者在调查中遭到了了当地官员们的掣肘、教会内外的势力的施压。可以想象,全世界还有千千万万像波士顿这样的小教区,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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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宗教也是如此,在泰国,佛教的僧侣一直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然而长时间来寺院关于挪用善款、洗钱、僧侣盗用公关的丑闻从未断绝。泰国法律规定,禁止警察逮捕穿着僧袍的僧侣,僧侣们的纪律问题由最高僧伽委员会处理,完全独立于司法体系之外。然而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监守自盗永远不会有任何监督作用,就在去年,最高僧伽委员会刚刚宣布被指控贪污2800万美元善款的法身寺住持法胜无罪。难怪泰国著名佛学家西瓦拉克要说:“如果你穿着黄色僧袍,它就能掩盖任何罪行。”

还有一种特权网的方式是“政商旋转门”,列宁对此有一个很生动地形容:“今天是银行家,明天是部长;今天是部长,明天是银行家”。有兴趣的可以随手查一查美国财长有多少是金融机构的高管,还有多少高级官员和议员退休后都在大型跨国公司谋到了“闲职”,这个例子实在是茫茫多我就不举了。现在的“政商旋转门”还多了一个“教”,即大资本家和政客担任高校教职(不管是名誉博士还是名誉教授什么的),宣传自己价值观,培养后备精英势力接班人(就跟为什么封建时代的官员都喜欢当科举的主考官一样,这一届录取的所有人就跟我有“门生之约”了)。所以这个权利网就一片和谐,今天你上台,明天我下野,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教书,整个的上升渠道就这样被垄断了。

 

(五)“精英”国家

社会金字塔顶层的精英会享有或多或少的“特权”,世界最顶层的国家也不遑多让。

伊曼纽尔·沃勒斯坦(Immanuel Wallerstein),美国著名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国际政治经济学家,西方新马克思主义研究代表性人物,和大卫·哈维一起代表了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最高水平。沃勒斯坦提出了著名的“世界体系理论”,他认为,应当把整个世界当成一个整体来看,我们这个世界也存在着剥削与被剥削,也存在着等级金字塔(即“中心―――半边缘―――边缘”的说法),那么我们这个世界是一个怎样的体系呢:第一阶级的美国、英国、瑞士负责金融、文化意识形态输出——第二阶级的日德法负责高端技术制造业和奢侈品产业——第三阶级的中国、东亚四小龙从事中低端奴工工作,就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的生产——底层阶级的亚非拉其他地区就是原材料产地、生物化学试验场和人体器官提供方。不只是经济如此,政治、文化同样会有这样的高低之分,全世界就是一个庞大的金字塔,特权永远只属于塔尖的那一小撮人。

国际贸易中的剪刀差价就是发达国家“剥削”发展中国家最重要的手段。简单说来就是抬高制成品价格,压低原材料、半成品价格,一个国际大品牌在中国的生产,下游加工产业只能获取利益的极少部分,仅仅负责品牌维护和设计的“贴牌费”占据了绝对多数,这是与马克思主义价值规律相悖的。发达国家能够获利因为贸易规则是他们制定的,定价权是他们一口说了算的。还记得我们政治课本上的漫画么?

 

(六)“精英主义”与“民粹主义”之争

一直以来,整个世界就是在不断的上层与下层的较量、斗争中跌跌撞撞前进的。在学术界,不同于我们日常的语境,精英主义(Elitism)和民粹主义(Populism),其实都没有明确的褒贬含义,都是中性词,代表了两种不同的政治观、价值观。

几千年以来,人类社会一直是精英主义为主导的,最早的指导思想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时期的“四层阶级论”和“目的论”就开始了(亚里士多德:最好的笛子给最好的笛手)。很明显,精英有学识、有眼界、有判断力、有执行力,能够引领我们走向一个更好的未来。精英主义者们主张一种“慈父理论”(也叫严父理论),就是说我对你好,比如说让你交税啊、让你受教育啊、让你系安全带啊、让你服兵役啊,你别管为什么,听我就行了,你只要明白这是对你好、对我们国家好就行了。然而,精英主义的弊端,就是我们本篇文章所论证的种种“特权”,一直都没有消除,如何能保证精英们在扮演“父亲”的角色中不损害儿子们的利益(终究不是亲生的),是近代以来各种法律、规则、制度的终极命题之一。毕竟“肉食者谋之,肉食者肥之”,随着社会不断进步、人民自主意识不断提高,饿了几千年下层人民也想吃肉了。

“民粹主义”是一种极端化的民主,不仅仅是简单粗暴的“少数决定多数”,还夹杂着诸如民众运动、暴力斗争、反精英等意味在其中。民粹主义从法国大革命开始初现端倪,在工人运动、社会主义革命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沉重地打击了统治阶级,为我们建立起一个更平等、更公平、更美好的社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民粹主义的弊端同样很明显,群众的盲目性、野蛮性在多次政治运动中频繁地造成了诸多的灾难。以至于让领导人两相比较说出了“要防左,也要防右,但主要还是防左”的话来。

近年来,西方学者提出了一个民主的终极命题:精英主义与民粹主义的统一。力图再让精英知道我们社会、科技、文化方方面面的同时,保证所有人的利益不受侵犯,建立一个平等正义和谐的新世界。这些西方学者们讨论来讨论去,提出了一个短期改善方案和终极根本的解决方法,这个短期方案是——教育,增加教育的公平性,给穷人、少数族裔的子女更多的是教育机会,增加普通民众的平均素质;这个终极解决办法是——扶贫,发展经济。

https://zhuanlan.zhihu.com/p/22194634

土地不足乃谎言 收回粉岭高球场

(写在前面:香港房价极高不是因为香港人多地少,而是因为新自由主义,土地被权贵们垄断霸占。与之相反的是,瑞典政府就严禁炒房,捍卫住房这一基本人权。)

粉岭高尔夫球场可以兴建超过十一万五千个单位,容纳超过二十八万人,已可基本满足现时轮候公屋的所有人

裘青   社会主义行动

林郑政府一再延续过去政府的作风,无视民众急切的住房需要,在社会上一再散布香港土地不足的谎言。近日土地问题的关注焦点集中在将于2020年租约到期的粉岭高尔夫球场上。据调查指出,超过90%的民众要求收回用地重新发展,然而政府官僚却一心与民为敌,力保这个富豪游乐场。

权贵霸占土地

占地170公顷的粉岭高尔夫球场多年来以贱价出租,以招待仅仅二千权贵玩乐。林郑政府为讨好权贵富豪不惜睁眼说瞎话,称这块面积相当于荃湾市区的地皮仅能兴建一万多个房屋单位。事实上假如按照彩虹邨的建筑密度兴建新型公屋,粉岭高尔夫球场可以兴建超过十一万五千个单位,容纳超过二十八万人,已可基本满足现时轮候公屋的所有人。

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搬出环保理由指高尔夫球场有三万棵树木是一个重要的绿化带,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维护球场草皮耗水量极大且需施放大量农药和化肥,并随着下渗作用破坏污染土壤和地下水。事实上国际社会早已有要求全面取缔高尔夫球场的声音,以“环保”为粉岭高尔夫球场说项根本是赤裸裸的指鹿为马!

香港除粉岭外尚有其余五块高尔夫球场用地,总占地380公顷,据估计共可建55万个公屋单位。另外还有大量被新界乡黑势力破坏牟利的棕地丶以及三大地产商囤积的超过七百公顷的土地,足以满足香港长远发展和住屋所需。

我们主张立即收回粉岭高尔夫球场用地以发展公共房屋,并收回棕地丶废除丁权丶肃清新界乡黑势力,没收发展商囤积的土地作长远民主的规划,同时要将银行及地产商民主公营化,置于工人阶级民主控制。但这只有一个代表工人阶级和穷人的政府才能做到。

http://chinaworker.info/cn/2018/05/10/17581/

美國也發現童工! 菸草農場打工中毒昏倒

(烟草和马铃薯农场的农业儿童奴隶,呵呵,效忠誓词里的“自由平等全民共享”这真是狗屁!)

一般人對童工的印象,多半是出現在比較落後國家,但其實在美國,也存在非法童工問題,美國菸草農場就發現不少未成年童工,因為大量接觸菸草葉,還有人因此中毒昏倒。

圖/WORLD REPORT
一早搭校車,全車都坐滿青少年,但目的地不是學校,而是菸草農場,地點竟然是在美國。

童工Jimena:「我站在農作物之間摘取葉子和花朵,我突然劇烈頭痛眼前一黑,我馬上離開農作物堆之後開始嘔吐。」

接觸菸草的葉子,尼古丁成分便會滲透皮膚,這些童工工作到一半經常嘔吐昏倒,都因為尼古丁中毒。

童工:「如果你必須裁剪濕透的煙草,最糟糕的是你肯定會發燒,你在農舍裡面,光聞著那個味道就會生病。」

想在美國買菸必須年滿18歲,不過如果在煙草農場打工,政府竟然規定年滿12歲就可以。

世界人權組織代表Coursen-Neff:「美國法律准許孩童在校外時間,從事農業工作,完全沒有時數限制,工作環境也比其它行業來得更危險。」

早期的美國家庭不少人都住在農場,讓家裡孩童幫忙打雜,不過這條法案沒有與時俱進,不少童工每個禮拜工作時數都超過50個小時,超時也沒有加班費,另外有些雇主還鋌而走險,聘請未滿12歲的童工。

九歲童工Samuel:「我第一次到菸草田中,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我就拿著刀子把花砍了下來,這也不局限於菸草業,我11歲就開始工作了,感覺上我沒有其它選擇,我不覺得我像其他孩童。」

馬鈴薯農場也有年幼童工,辛苦拉著工具車,跌倒是常有的事因為操作粗重器具而受傷,也相當常見,有些惡劣雇主還會虐待他們。

雇用童工業者:「需要磨練童工,必須對他們表示威權感,當他們不聽話的時候,就一定要鞭打他們,讓他們遵守紀律。」

美國有超過75%的童工都是拉丁美裔,因為家境貧寒被迫打工貼補家用,根本無法好好上學。

童工:「在學校根本沒有辦法趕上功課,課業相當困難,對我來說相當困難,因為有時候我上學時,我的朋友們都知道答案,但我不知道。」

沒辦法取得高中文憑,就得繼續做粗活養活自己,根本無法突破這種貧窮的惡性循環。

老師:「他們沒有享有和一般學生一樣的休息時間,他們都在田裡工作腰酸背痛,他們禮拜一還得上學。」

目前全球有超過半數的兒童,面臨戰爭貧窮和性別歧視三大威脅,這些童工應該享有的童年,竟然都在粗活裡度過,這種童工悲歌發生在美國,顯得格外諷刺。

https://news.tvbs.com.tw/world/932263

常见思维误区与逻辑谬误汇总(资料转载)

资本主义文化霸权对中国人的影响

很多人都指责中国文化的问题。嗯,没错,中国文化的确问题很大。但同时这些人也基本上没指责到点子上:他们说,中国文化是几千年的皇权专制垃圾文化,而这种文化造成了现在中国的种种问题,但这是不准确的。

古中国皇权专制文化当然有很多问题,其中当然也有不少垃圾被共匪利用,这些都是事实。但这并不是关键。我问几个问题吧:古中国文化中有“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吗?古中国文化中有“为了经济发展,屠杀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吗?古中国文化中有朝廷不把赈灾当义务,还自吹“多难兴邦”的吗?古中国文化有“你穷是因为你自己不努力”,完全反对福利制度的吗?古中国文化中有“战争胜利就是一切的胜利”这种垃圾思想吗?

以上答案都是:没有!古中国是农业社会,朝廷常年打压商业,更不会去鼓吹什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古中国历史书籍,对于历史上发生的屠杀个个都是指责,更是指责那些无耻的屠夫,没有谁会无耻到说“屠杀是伟大光荣正确”;古中国君权神授,皇帝要祭天,灾难被视为上天对皇帝的警告,朝廷如果不赈灾早就被口水淹死了,还敢自吹“多难兴邦”?至于福利制度,北宋时期朝廷发养老金,灾难时的救济,还有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要求政府捍卫住房这一基本人权)“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痛斥贫富悬殊),当时杜甫是著名诗人,放在现在的知乎上,他早就被骂白左了吧;至于战争,穷兵黩武的皇帝没有一个不被骂的,秦皇被骂两千年暴君,汉武的评价是“不问苍生问鬼神”,呵呵。

古中国是典型的monarchy政权,这类政权的特点是:君权神授,专制独裁,但政府对人民是负有一定照顾责任的,政府不管人民的死活是会被口水淹死,甚至被直接推翻的。欧洲的monarchy政权政教合一,救济责任被教会承担,而在古中国,救济责任就由政府承担(有时地方士珅地主之类也会承担救济责任)。当然,实际上有很多人得不到救济,但政府是不敢直接去否定其救济责任的。

实际上,今天的中国人大部分垃圾价值观,其来源都不是古中国专制文化,古中国专制文化最主要“贡献”了反贪官不反皇帝,服从权威,父权压迫,大一统,国族主义这几个垃圾,但是呢,这几个垃圾之所以能被“贡献”出来,也是因为这几个垃圾和以下这个罪魁祸首是适配的。

这个罪魁祸首,就是资本主义文化。我曾经提到过,意大利社会主义者葛兰西提出了文化霸权概念,认为资本主义依靠文化霸权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可,而社会主义者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与资本主义文化霸权作战。而毒害中国最深的,就是新自由主义文化!

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呢?因为新自由主义并没有直接鼓吹我上面提到的这些垃圾啊。新自由主义没有直接提到这些垃圾的原因只有一个:如果直接提到了,那么新自由主义的纯粹资本主义本质就要被揭示了,而纯粹资本主义的名声实在太臭了,所以新自由主义不得不进行伪装。

先来看看纯粹资本主义文化。纯粹资本主义的嘴脸在《资本论》和《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揭露得很清楚了:资产阶级们认为工人穷,是因为工人们自己蠢,笨,道德堕落,不努力,不上进(熟悉吧?当然,他们无视了工人一天工作18小时这一事实);当工人们跪下来乞求施舍时,他们有时会表现一下“善良”,但如果工人们站起来要求自己的权利,他们就开始指责工人们是暴徒,疯子,同时血腥镇压工人(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同时,他们认为资本主义是世界上最伟大光荣正确的制度(当然很多时候不会直接这么表述,但他们是这种价值观),资本主义之下人人平等(当然,事实如何我们都知道,听起来也很熟悉吧?);他们也认为高利贷有理,高利贷正常,否认马克思指出的利息是一种剥削手段的事实(参见奥地利哈巴狗之一的庞巴维克如何为高利贷洗地,是不是很熟悉呢?);此外,他们还否定阶级斗争,鼓吹阶级和谐(参见巴师夏的阶级和谐论)。

而新自由主义鼓吹什么呢?他们鼓吹“高福利养懒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吸血鬼资产阶级们早就懒死了)”,实质是否定福利制度,但因为在民主国家不可能完全取消福利,所以他们就搭建了一个“高福利”稻草人然后开始攻击(这手法是不是很熟悉?);同时他们还搭建了一个用于攻击福利制度的稻草人,就是“政府无论干什么,都是低效的,所以私人救济比政府福利更好”(如果私人救济能解决问题,马克思时代的英国工人们就不会这么惨了,现在中国的工人们也不会这么惨了);他们也吹捧资本主义,但不是直接吹捧,而是吹捧“自由市场”和“自由竞争”和“公平竞争”还有“契约精神”(这几个词是不是很熟悉?),同时指责社会主义通往奴役之路(当然,又是稻草人手法);然后,他们还发明了成功学,鼓吹“奋斗文化”,指责穷人穷是因为自己不努力(听起来很熟悉吧?);他们鼓吹“机会公平”,反对政府进行再分配(熟悉吧?);他们还鼓吹“企业文化”,鼓吹“企业家精神”(熟悉吗?),这两点衍生出了N多洗地理论,具体我就不展开了,总之,这两点的核心是剥削压迫有理,否定阶级斗争(发明这些破烂的奥地利芝加哥学派的祖师爷就是巴师夏);最后,他们还敌视民主敌视独立工会,认为工人罢工是威胁了“神圣的供求定律”(熟不熟悉啊?

看到这里,不少人都应该对我的标粗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吧?没错,这几种资本主义垃圾文化对中国人的毒害最深!以下开始举例说明:

“资产阶级们认为工人穷,是因为工人们自己蠢,笨,道德堕落,不努力,不上进”:这一点和新自由主义中的“他们还发明了成功学,鼓吹“奋斗文化”,指责穷人穷是因为自己不努力”是一致的,无论是在中国的网络上还是在现实中,成功学可是最流行的文化之一啊,成功学文章书籍无数,至于鼓吹“穷人穷是因为自己不努力”,无论是微博还是知乎还是贴吧,都有大批如此鼓吹的脑残(不信的人可以亲自去观察一下);特别是网络小说,相当多的网络小说主角都是残忍无耻无下限,鼓吹所谓的“不择手段才能成大事(也就是成功学鼓吹的不择手段才能成功的逻辑)”。当然,奋斗文化的本质就是丛林哲学,共匪鼓吹的所谓“艰苦奋斗”就是纳粹垃圾,所以才会有“多难兴邦”这类狗屁说法。

“但如果工人们站起来要求自己的权利,他们就开始指责工人们是暴徒,疯子,同时血腥镇压工人”:这和新自由主义中的“他们还敌视民主敌视独立工会,认为工人罢工是威胁了“神圣的供求定律””是一致的,最典型的例子是:“没有六四屠杀,何来经济发展?”以及每次爆发工人维权事件时,对工人们的类似攻击言论,例如铅笔社这类垃圾直接鼓吹镇压罢工,指责罢工“影响经济(谁的经济?)”。把经济发展(敢不敢说经济到底发展到哪些人头上去了?)凌驾在人权之上,标准资本主义价值观啊。

“资本主义之下人人平等”:“自由市场”和“自由竞争”和“公平竞争”还有“契约精神”这几个新自由主义洗地词都是以“资本主义之下人人平等”和“机会公平”为前提的,不过和前面的洗地言论不同的是,这些洗地词的主要兜售者是所谓的“自由派公知”,以及张五常这类新自由主义鹦鹉经济学家,基本上推特上的政治鸡汤都是这类,诸位有兴趣自行具体查看吧,实际上,“自由市场”的本质是独裁老板们相互之间进行资本攻击以及种种肮脏手段做掉对方的屠宰场,“自由竞争”的本质是每个人对每个人的战争(例如假货毒食品,以及环境污染,都是自由竞争的结果),至于“公平竞争”,呵呵,我全副武装,你一无所有,这种情况在竞技类网游里如果出现了,那么开发者早就被口水淹死了,但资本主义的市场下这类情况无处不在,没有起点公平,有个屁的机会公平;而“契约精神”,呵呵,我就引用一篇内容不错的文章作为回应吧(作者是个毛派,但有些观点很有见地,这文章最可惜的地方在于结尾给毛贼洗了个地):“就像前几年有脑残公知给黄世仁洗地,说什么杨白劳借钱不还就应该拿喜儿抵债,否则没有契约精神。契他妈的约(骂的真好!),看过《白毛女》吗?杨白劳向黄世仁借高利贷,黄世仁一开始就打定了喜儿的主意。本来约定开春之后还本钱,喜儿一家辛苦劳作攒了七块大洋,但是黄世仁一看钱快攒齐了,就要求过年前连本带利一起还上,杨白劳不同意,就把他打晕了按的手印。”黄世仁被打倒七十年后,高利贷又回来了

“他们也认为高利贷有理,高利贷正常,否认马克思指出的利息是一种剥削手段的事实”:参见黄世仁被打倒七十年后,高利贷又回来了,其中引用了不少脑残们为高利贷洗地的案例。至于高利贷本身,就是抢劫,别忘了财富不会从天上掉下来,食利者们的利息是直接从债务奴隶身上抢来的。

“所以他们就搭建了一个“高福利”稻草人然后开始攻击”:微博贴吧知乎推特,无论是五毛狗还是“自由派”都在如此鼓吹,以及铅笔社,呵呵,在一个完全没有福利的国家反对“高福利”,等于在一个没有民主的国家反民主。引用一下高连奎的评论:當今中國最需要的就是加強公民權利,完善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制度,而這都是哈耶克所極力反對的,哈耶克主義是中國走向文明最大的敵人。中國老百姓所痛恨、痛罵的那些經濟學家絕大部分屬於哈耶克主義者(例如张五常)」。

他们还鼓吹“企业文化”,鼓吹“企业家精神”:看看这个吧,“感谢公司极力提拔,跪!拜!”所谓的企业文化,就是奴化洗脑。至于“企业家精神”,是相同性质的狗屁,把工人创造的财富鬼扯成企业家的,其中的“投资就剥削有理”“承担风险就剥削有理”的逻辑更是彻头彻尾的纳粹逻辑,按照这种逻辑,劫匪抢银行也应该合法化,因为劫匪承担风险了,也为了抢银行而投资了

“他们还否定阶级斗争,鼓吹阶级和谐”:一直以来鼓吹和谐社会的是谁,你说呢?谁在爆发维权行动的时候指责维权者“给政府添麻烦”,你说呢?政府不去捍卫人权,那还要政府干什么?不管人民的死活的政府去死吧。

他们还敌视民主敌视独立工会,认为工人罢工是威胁了“神圣的供求定律”:参见攻击劳动合同法的张五常鹦鹉,“张五常:现行劳动合同法让中国损失几十万亿”,呵呵,这种屁话连墙内学经济的人都看不下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说行政成本(也就是共匪搜刮)才是大头。啊,说这种垃圾是鹦鹉,真是侮辱了鹦鹉,鹦鹉可不会强迫同类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张五常这种垃圾,最适合他们的地方就是古拉格,别误会,是他们自己鼓吹古拉格的啊,他们既然这么喜欢,那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供求,狗屁供求,供求是人为操纵的结果,而不是原因!

所以,资本主义文化的本质是压迫性的,所以才会和古中国文化中压迫性的部分相适配!而共匪前三十年鼓吹国家资本主义,但还有个极左外衣作为掩饰,后三十年则是极左外衣也不要了,赤裸裸鼓吹新自由主义,而受其洗脑的中国人自然多数接受了新自由主义,包括这些所谓的自由派!

 

 

 

 

 

推文合集6

逻辑小知识:稻草人谬误,即虚构一个对方并不支持的观点然后大加打击(A支持B,但D指责A支持C,将B等同于C),例如哈耶克将社会主义虚构为集体主义和中央计划经济然后写出《通往奴役之路》。

最近听到了一个新鲜说法:托派支持文革。呵呵,我怎么从来没在托派网站上看到过对文革的支持文章?我怎么从来没碰到过一个支持文革的托派?文革的本质是毛贼要传播其毛贼神教而破坏其他威胁毛贼神教的一切,这还是美国的托派专门写书分析的结果呢,哪个托派会傻逼到去支持文革啊?

有人认为古中国男女平等,呵呵,那不妨解释一下为什么进入政府的几乎都是男性?不让女人掌握权力,不就是最大的不平等吗?

对某个命题的正确态度: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按照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的逻辑,如果一家企业连劳工权利那点成本都承担不了,那么就是废物企业,是老板自己不努力的结果,为什么他们不按照训斥工人的逻辑去训斥老板呢?

欧洲比美国强在社会主义上,社会主义在欧洲诞生,是古典自由主义的继承和发展,在西欧和北欧社会主义的影响力要比在美国大的多。

逻辑学小知识:若命题为A造成C,现在发现B造成C也成立,这并无法否定A造成C这一命题,因为若AB都会造成C,那么A造成C和B造成C是同时成立的。

我判断是否善类,就一个标准:支持民主,支持平权,反对压迫者,是善类;与之相反者,就不是善类。

基本上欧美有名气的有良知的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都是历史唯物主义者,而历史唯物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那套“奋斗文化”破烂是相冲突的,而“奋斗文化”和种族主义是相同逻辑的。

推荐一本书:《枪炮,病菌与钢铁》,作者是美国社会学家贾雷德戴蒙德,里面详细分析了人类文明的起源,以及为什么不同地区文明发展程度不一致,有的地方甚至一直没有演化出文明。 “国王最早是管理粮仓的人” “宗教是为了给盗贼统治者找合法性” 书中用了有力证据证实了一点:私有制是不平等的根源。

我是极度厌恶老板们要求员工进行体检,这完全是把人当牲口,但我曾经的新自由主义鹦鹉朋友,就不认为有问题,精神老板。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认为他们幻想中的只在法律范围内竞争的自由市场会在现实中出现,呵呵,这可真是个比共产主义还遥远的乌托邦啊。

我曾经那位新自由主义鹦鹉朋友曾经和我说过一句很恶心的话。哦,准确来说不是他说的,而是我看到曹长青这个纳粹说:公司老板和员工之间是夫妻关系,然后我当笑话说给他听,结果没想到他非常赞同。

话说委内瑞拉原查韦斯内阁不是没有社会主义者,但马杜罗上台之后就把他们轰出来了,让人想起当初托洛茨基等左派反对派的遭遇,也让人想起陈独秀等人的遭遇,还有王实味的遭遇,历史总是在不断重复。如果政府不够民主,那么必然是最无耻最残忍最没下限的那位在权斗中胜出。

地主进行土地兼并的时候,可没见中国文化反对过,呵呵,无论是古中国皇权独裁文化还是现代资本主义文化,都是抢劫合理的文化。恰恰社会主义是反对抢劫的,当然,归还贼赃可不是抢劫。

新自由主义鹦鹉:给工人涨工资会破坏经济!我:但是给CEO上亿美元奖金就不会,呸。

有个傻逼鼓吹科技进步,呵呵,科技不过是工具而已,没有人有个屁的生产力,至于那些高科技公司,其实际利润水平根本不是科技本身能够解释的,对于资本主义来说,无法变现的生产力再大也没屁用。

毛派不是极左,而是披着极左外衣的极右。至于毛粉,根本就是共狗而已,真要骂资本主义,绕得过共匪这个国家资本主义极权?他们不过是故意而已。

我那个曾经的新自由主义鹦鹉朋友经常指责我:头脑简单,思想天真,天天幻想乌托邦而不肯接受现实(他嘴里的“现实”就是新自由主义)。但是,人类历史上的每一次进步都是那些不肯接受现实的人做出的!

作为一个一直对穷人弱者抱有同情的人,我自从翻墙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最适合我的思想理论,最终我找到了社会民主主义。哈哈,我真的很开心啊,社会民主主义要民主有民主,要自由有自由,要平权有平权,要照顾弱势有照顾弱势,要经济平等有经济平等,最重要的是:社会民主主义是完全反对任何压迫的。

人类共享知识的历史非常悠久,从狩猎采集时代共享狩猎采集知识,到文明初期共享农业知识,共享语言文字,共享轮子制造技术等等,直到今天,人类依旧在相当多的方面共享知识,例如互联网上的公开资料。当然,资本主义是憎恨共享的,对资本主义来说,最好是一个人独霸知识,其他人必须为使用付费。但如果所有的知识都遭受到这种厄运,那么不难想象,社会上的大部分穷人们就会永远处于无知和愚昧中,因为他们没钱获得知识,更没有相应的能拿来换钱的知识。

古中国基本没什么“农民起义”,暴动的主力绝大部分都是地主豪强地方官僚,农民不过是被绑架在其中而已,最终成为新帝国的皇帝的绝大部分也是前朝压迫者,朱元樟这种是极少数的偶然例子。至于这些暴动军队,军纪的确很糟,也的确做了很多暴行,但是,他们并不比皇帝的官军更肮脏。

共匪将这些暴动扭曲为“农民起义”,是为了为毛贼自身的战争罪行洗地,同时也滥用了马克思的历史模型(注意是共匪自己滥用,马克思并不认为他的模型适合西欧之外的地区),所以共匪的史观是很扭曲的;但所谓的自由派,特别是刘阿姨之流故意夸张暴动军队暴行,不提官军罪恶,不过是为了鼓吹素质论而已。

至于张献忠,其屠杀是真的,抢掠也是真的,但要说谁屠杀四川人民最多,那非清帝国官军莫属,张献忠屠杀的大多是地主士珅;此外当时的瘟疫饥荒也是人口减少的重要因素,刘阿姨不过是个无视历史真相鼓吹谎言的极右纳粹而已。

马克思说的生产关系,简单来说就是经济制度。经济制度当然会对政治制度有很大影响,但政治制度也会反过来影响经济制度。而现在的地球,几乎所有国家都接受了资本主义制度(大部分是被殖民者逼迫的)。

有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说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存在矛盾,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的看法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侧重点不同,马克思重点在哲学与经济分析,而恩格斯的重点是历史研究和政治理论,同时,恩格斯比马克思更清晰的强调了政治民主是社会主义的基础。

我对知乎的观察是:披着极左外衣的极右纳粹(毛粉)和极右纳粹们的聚集地。这些毛粉和毛派不同的是,毛派有些是真反共的,但这些毛粉从来都是用共匪的那套破烂历史观哲学观去解释历史,然后顺便给共匪洗地。

独裁者剥夺自由:你不能做; 资本主义剥夺自由:你没钱这么做。

其实这倒不是完全说错,早期基督教的确带有不少共产主义言行,后来部分教条也被天主教所继承了,拉美天主教在这一基础上发展出了偏左派的解放神学。但新教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抱资本主义大腿的极右了。

科技公司的员工工资高,部分原因是高科技本身能够提供的劳动价值更多,但最主要的原因是,科技公司的主要利润来自对用户的剥削(盗窃隐私精准推广流量劫持知识柏林墙等),而这些员工参与了剥削。

很多极右小纳粹们看似指责中国传统文化垃圾,实则他们是嫌中国传统文化还不够垃圾,毕竟对人民还保留了一定照顾的monarchy政府在他们看来都还是“太左了”,他们的理想国就是纳粹。

说共匪是社会主义的傻逼的智商,等同于把朝鲜当民主国家的傻逼的智商。

资本主义制度与资本主义文化适配,社会主义制度与社会主义文化适配,而资本主义制度在根源上是无法兼容社会主义文化的,这就是为什么在资本主义社会下进行平权运动极为困难。当然,无论如何,进行平权运动本身都是很有必要的,平权是通往社会主义的道路之一。同时也不要幻想改变制度之后就能一瞬间改变。

压迫性的文化,因为文化的特点是滞后,制度可以迅速建立,但文化却需要漫长的努力去改变,但推翻压迫性的制度会大大加快清理压迫性的文化的进程。相对来说,LBGTQ平权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是最容易成功的,因为压迫LGBTQ的主要是一神教势力而不是资本主义制度;但女性平权在资本主义下就困难很多了。

一种社会中流行的文化,其起源可以有很多种,流行原因也可以有很多种,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能在某个制度下成为主流的文化,必然是与该制度相适配的,例如压迫性的文化就与压迫性的制度适配。

所以,压迫性的文化当然要被批判,被改变,但必须同时把推翻压迫性的制度作为目标,否则想要改变整个社会的压迫性的文化就是白日做梦。

古中国各个帝国都是大一统皇权官僚专制帝国,所以与之相配合的也是大一统独裁专制父权压迫文化,这种文化本身自然是垃圾,也根本无法和现代社会兼容。但要说这种文化和新自由主义文化哪种更垃圾,那么,还是新自由主义文化更垃圾,因为monarchy下政府还是要对民众负有一定照顾责任的,例如赈灾,救济而新自由主义鼓吹的“小政府”直接否定了政府对民众的照顾责任,鼓吹“自由竞争”主张每个人对每个人的战争,每个人互相之间不把对方当成需要关心需要帮助的人,而是需要被做掉的竞争对手,这直接将个人原子化,从而在极权压迫下无能为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共匪政权比古中国各帝国的表现都要垃圾,因为共匪是完全遵循新自由主义教条的。

集体主义是不是走向极权独裁,关键在于集体本身是民主的还是极权独裁的,共匪的集体主义的问题在于集体本身就是极权独裁的。

总体来说我支持废除死刑,但性犯罪除外,特别是强奸,罪犯不管是谁,直接死刑,没商量!其他任何犯罪都能多少找到一些令人同情的犯罪动机,但唯独性犯罪是完完全全的臭男人对女人的恐怖主义!

资本主义本质上是一种反平权的制度,所以资本主义下平权运动会面临非常多的困难,而所谓的保守主义才是和资本主义切合的价值观,事实上保守主义纳粹也的确一直和资本主义协同作恶。

为什么说共匪是国家资本主义,因为国家资本主义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政府成为公司,政府党官僚以公司老板的价值观行动,也就是为了利润不择手段。而共匪的确是为了利润不择手段的,无论是强拆,还是断小商贩的活路制造失业大军,还是压迫女性以强迫女人承担劳动力再生产成本,都是标准资本主义价值观。

资本主义强迫人类成为劳动力商品,共匪也是如此。所以,共匪是标准的资本主义者。

纳粹的狗屁经济成就我已经给你看链接了,完全来自于对劳工的奴役和压榨,你装瞎我也没办法。至于什么民粹,呵呵,知道当年希特勒投票支持率并没过半吗?知道魏玛共和国是个在非常不民主的基础上,通过对左派的屠杀建立起来的“民主”国家吗?这些都不知道还扯什么民粹?

共匪天天鼓吹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放任皇汉鼓吹汉人至上,这还不是民族主义?这还不是种族至上?为纳粹洗地就免了吧,共匪就是纳粹。

纳粹有个屁的高福利,纳粹对国民残忍压榨,禁止罢工禁止独立工会禁止换工作,使用大量奴工劳动,至于什么游艇之类的都是到倒台那天都没兑现的骗子话语而已。

资本主义哈巴狗还非常无耻的把社会主义的主张偷走拿去给资本主义贴金,事实上资本主义这种压迫性的独裁制度是天然反平权的,资本主义需要用反平权来分裂工人阶级以维持统治,这点相当多的社会主义者都有分析。

纳粹当年得到德国垄断资本的大力支持,而今天的新纳粹组织背后也有政客和财团的身影。今天不少新自由主义垃圾利用LGBT平权来给资本主义洗白,但他们不肯说的事实是,最早为同性恋者说话的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创始人之一的倍倍尔,于1898年公开主张同性恋平权。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再怎么鬼扯,也无法否认一点:工人对自己创造出的财富没有支配权。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只看到了政府的独裁,却没看到企业的独裁。或者说,他们故意看不到企业的独裁。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指责社会主义者想要一个大政府,这点倒是没说错。无论是市场社会主义还是分布式民主计划社会主义,政府都会在经济生活中扮演关键角色,所以社会主义者想要的政府会非常大。但不同的是,这个政府是民主的,被人民所控制的,而不是国家资本主义的官僚包办。当然,更不会是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主张的帮着企业胡做非为的”小政府“

多数人根本就不可能对少数人暴政,因为多数人压迫少数人,贼赃根本不够分的,只有少数人压迫多数人才够分贼赃。

人上人不是你亲爱的资本主义鼓吹的吗?有钱大爷没钱贱民,不就是你亲爱的新自由主义价值观吗?阶级斗争就是要对抗这种价值观。

不要认为仇恨言论是言论,仇恨言论不是言论,而是一种行动,挑动仇恨的行动。当然,骂资本主义不是仇恨言论,因为资本主义是一种后天人为的制度和价值观,不是民族种族国籍这些先天的东西。

我再补充一个看法:传统文化固然会造成不小影响,但人类对传统实际上一直都在根据现实需要进行选择,古中国有垃圾父权压迫种族主义传统,但也有为民请命朝廷承担福利责任的传统,现在这些所谓的自由派选择垃圾传统,其实并非传统文化洗脑,而是他们所接受的新自由主义垃圾需要传统文化中相配的垃圾。太史公司马迁批判秦始皇独裁专制,为失败者立传,两千年来古中国读书人一直继承这一传统,有傻逼说“成王败寇”,但也有人说“不以成败论英雄”,有傻逼说”明哲保身“,但也有人说”铁肩担道义“。从历史来看,古中国人下限比现代中国人高多了,这中间的区别很明显是共匪新自由主义洗脑造成的。

资本主义和民主是天然不兼容的,资本主义总是会想尽办法破坏民主。

如果是原创者,那么收钱无可厚非的,但现在资本主义下的产权制度受益的根本不是原创者,而是那些一个创新都做不出来的垄断IP的资本家们。我的看法是,产权版权知识产权这些和作者本人绑定,作者有权收钱但无权垄断,而且不能把产权转让给其他人,更不能继承,作者死后就必须废除其产权。

China is the neoliberal’s wet dream come true,没错,中国就是典型的新自由主义国家,政府帮着企业胡做非为,禁止独立工会,镇压罢工,哦,神圣的利润,哦,神圣的效率,新自由主义者的理想国啊。

农民的土地被夺走,国有资产被侵吞,“国企”员工大批被下岗,小商贩被城管断了活路,个体户被政府活活敲诈死,然后失业大军被人为制造出来

五毛狗:你天天指责政府,抱怨社会不公,不肯适应社会,真是负能量! 资本主义哈巴狗:你天天指责资本主义,抱怨社会不公,不肯适应社会,真是负能量!

压迫性的制度必然会制造出1%的压迫者和99%的被压迫者,什么狗屁不读书不努力,事实是底层穷人们连读书和努力所需要的资源都没有,资源早就被压迫者垄断霸占了。

说个笑话:资本主义者:你看XXX,在车库里创建了公司; 社会主义者:你没注意到他们家有车库吗?告诉你,穷人别说车库了,连个像样的住的地方都没有。

古中国传统文化的确垃圾很多,但古中国文人对底层弱势普遍还是有不少关心的,史书记载就有不少为底层说话的文人,古中国帝国政府也有一定的福利救济制度(例如赈灾,例如北宋时代的退休金制度),现在这些极右纳粹垃圾更多是受到新自由主义的影响才如此恶劣。

新自由主义是一种宗教,他们的上帝是市场,教义是市场万能。

市场的本质就是不见血的抢劫屠宰场。

宗教是男人创造的,几乎所有宗教都是为男人的父权独裁压迫洗地的,特别是一神教。

说个关于米尔顿弗里得曼的笑话:他的英文原名是Milton Friedman,而在粤语中Friedman被翻译为“佛利民”,然后我曾经那个新自由主义朋友对我介绍他的时候就用了佛利民这个称呼,还说这翻译非常贴切。贴切?如果他没有死,我会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然后公开质问为什么他要当坦克国师残害中国人民!

卡尔马克思是犹太人,米尔顿弗里得曼也是犹太人。所以,把民族和种族当成判断一个人的标准的,都是傻逼。

以上问题的真正原因是极权独裁。至于人口,呵呵,中国平均人口密度远低于日本韩国,而且只有人能够通过劳动创造财富,把人当成负担是恶心的马尔撒斯想法,马克思早在资本论中批判过。

知识当然应该被共产,因为知识和其他财富不同,是可以无限复制的,而获得知识的人又能在知识的帮助下创造出更多财富。 所以知识柏林墙,特别是资本主义下的金钱柏林墙,其实是对所有没钱购买知识的人的剥削。

evil这个傻逼新自由主义鹦鹉竟然认为我改群名称是我道义上有问题。呵呵,是他先要和我决裂,然后公开宣称狗命比左派的人命重要,支持皮诺切特这种虐杀社会主义者的右翼独裁者,那我为什么还要配合他的宣传?既然你这只资本主义哈巴狗都认为我应该去死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新自由主义垃圾搞什么狗屁自由市场,自由竞争,制造了无数灾难和死亡,还天天骂社会主义者通往奴役之路,呵呵,真是无耻。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鼓吹的狗屁自由竞争,本质就是丛林哲学,为了把别人赶出市场而不择手段,人类相互之间残杀。

通用汽车公司内部实行末位淘汰,结果在08年经济危机之后被发现帐目大批造假,呵呵。搞什么狗屁自由竞争,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每个人对每个人的战争。

资本主义哈巴狗天天抹黑原始人类,说什么人类在发明私有制之前只有战争,这是完全的谎言狗屁。事实上,人类在发明私有制之前是非常平等自由的,易洛魁人甚至组成了民主联盟,而当时虽然有战争,但战败者如果愿意臣服,是会被当兄弟姐妹平等编入部落的,而资本主义下资产阶级们发动的战争,呵呵。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的狗屁“人民依赖政府”是一个非常无耻的概念,人民拿着自己创造的财富捍卫自己的人权,算个屁的依赖政府?政府什么时候创造过一分财富了?这种狗屁和小粉红的“中共养活中国人”一样无耻。

新自由主义鹦鹉:你们社会主义者要消灭私企,这是要杀了下金蛋的母鸡。 我:我们社会主义者才没有想要杀死母鸡,而是要把母鸡下的金蛋还给母鸡,而不是被一个蛋都下不出来的老板们霸占。

中国人天天都活在《资本论》里。想要看看资本主义的本来面目?Welcome to capitalist China!

呵呵,爱国主义本身就是进口自西方的,民族国家概念起源于1618年欧洲三十年战争结束之后,贞德就是个法国爱国者,而民族主义也是19世纪起源于欧洲的,至于美国:我謹宣誓效忠美利堅合眾國國旗及效忠所代表之共和國,上帝之下的國度,不可分裂,自由平等全民皆享。呵呵,请允许我吐一会儿

对了,如果中国民主了,那么美国的商人和政客们就又少了一个丢垃圾的地方,所以他们最不想看到中国民主。

每次看到资本主义哈巴狗鼓吹资本主义捍卫人权,我都想把《资本论》和《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拍到他脸上。

比起这些小垃圾纳粹“民运”们天天吹捧新自由主义外加骂中国人民是猪狗,那些亲自冒着风险去做田野调查的社会主义学者才是英雄,他们的田野调查结果启蒙的人比这些纳粹们多多了。

呵呵,高薪养廉不是新自由主义逻辑吗?新自由主义垃圾们既然鼓吹富人富了之后会主动大发慈悲发钱给穷人,那么按照同样逻辑,政府人员高薪不就廉洁了吗?

资本主义哈巴狗们还扯淡工人没风险,只有老板有风险,呵呵。老板们大不了拖欠几个月工资跑路走人,资本还在手里,工人们可是得喝西北风去,谁风险更大?

看到资本主义哈巴狗扯淡言论自由,真是笑死我了,你亲爱的资本主义控制下的媒体不顾一切的打压社会主义,逼得社会主义者在自媒体上宣传和自搭网站放文章,要不然连文章都没地方发表,怎么不见你们抗议啊?

我曾经质问那只新自由主义鹦鹉为什么共匪允许新自由主义在墙内大肆传播,却故意消音社会民主主义,然后他的回答是:社会主义这种东西太白痴了,所以墙内也没人传播。呵呵。

马克思曾经说宗教是精神鸦片,新自由主义的励志教和成功学教也是精神鸦片。

马克思说得很清楚,反对私有制是反对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占有,也就是资本主义的核心,这种极右垃圾小纳粹利用私有这一概念的混淆,故意攻击马克思,真是无耻。

哈耶克的所谓政策要符合自由原则,问题在于什么是自由是哈耶克说了算的,就如同在中国什么是民主是中共说了算的。

没错,马克思主张新闻自由,反对极权独裁,主张自由人的联合体,主张福利国家,哪个不是人权?

教育医疗产业化,国企改制始于坦克时期,而当时当坦克国师的就是新自由主义大师之一的弗里得曼,六四之后弗里得曼还无视屠杀鼓吹中国“自由”“繁荣”。本来我看弗里得曼不完全反对福利,还对他有点好感,知道他关于六四的这些破事之后我就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古代独裁者:禁止人民受教育; 现代独裁者:只允许人民接受洗脑教育; 资本主义:只允许有钱人获得知识; 社会主义:教育和无限制获得知识是基本人权。

资本主义哈巴狗们鼓吹的“投资了就能独裁”“承担风险就能独裁”之类的狗屁,本质上就是丛林哲学,和五毛狗说的枪杆子里出政权一个逻辑。

新自由主义的本质是马克思时代的纯粹资本主义,但因为纯粹资本主义的名声太臭了,所以新自由主义专门编造了一堆洗地教条来给资本主义洗地,同时也主动和政客和财团老板们合谋,利用上世纪70年代经济停滞的机会席卷全球,从而造成大灾难。在欧美由于民主制度限制,不可能完全取消福利,所以新自由主义就提出一堆狗屁右派福利(实际上根本帮不到穷人)以掩人耳目,而在中国这种没有民主制度的国家,新自由主义就露出本来面目了。新自由主义的起源是主张阶级和谐和马克思对骂的巴师夏,继承者是和马克思对骂的奥地利学派,发扬光大者是故意制作稻草人抹黑社会主义的芝加哥学派,奥地利和芝加哥垃圾们个个骂了一辈子社会主义,骂了一辈子福利国家,一群垃圾纳粹。

桑德斯虽然不是社会主义者,但他对社会主义在美国的去污名化起到了一个很积极的作用。当然,还有那些把福利制度说成社会主义的极右小傻逼纳粹们,也反向宣传了社会主义,哈哈。

我:励志就是独裁者拿来洗脑的狗屁。 新自由主义鹦鹉:励志没问题,你看美国也宣传励志。 我:呵呵,美国如何我就得如何吗?

看到傻逼说军队不应屠杀人民是不用教的道理,呵呵,这类傻逼对历史和现实真是无知到极点,军队本身就是独裁者为了屠杀人民才设立的,而几千年来军队就是因为这么个目的才存在的,直到二战之后欧美才吸取二战教训(实际上美国也没怎么吸取教训)主张军队不应屠杀人民。

推上很多白痴说中国人如何如何奴性,基本上这些白痴嘴里只有小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是中国人,而那些三分之二都支持民主宪政的新工人阶级就不是中国人了,呵呵。

新自由主义不是支持强拆的吗?新自由主义反对政府干预企业,结果请参考圈地运动。共匪不过是学的圈地运动而已。至于撒切尔和里根,他们不是不想强拆,而是被民主制度限制无法强拆,在没有民主制度限制的地方,例如中国,新自由主义就为所欲为了。

伊朗有个狗屁民主,按照世界民主指数,伊朗得分比中国还低呢。民主的前提是政教分离,因为民主是人民的统治,不是神的统治,神只能独裁统治。

而鼓吹励志的新自由主义恰恰就是这类维稳垃圾,新自由主义是维稳理论而不是反贼理论,所以共匪允许新自由主义垃圾在墙内四处横行,却对社会主义理论严密封杀。

社会主义是理论,是思想,是逻辑,是文化,是价值观,但唯独不是宗教,因为社会主义没有任何崇拜对象。你说马克思?对不起,马克思自己都反对别人把他的理论当宗教教条看待,而我作为社会主义者更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公开写一篇《马克思理论的不足之处》,请问基督徒能写一篇《上帝的不足之处》吗?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屠杀:一种是消灭生命的屠杀,一种是消灭文化的屠杀。无论是哪种,屠杀就是屠杀。当然,对于那些鼓吹殖民的奴才纳粹来说,他们是不承认第二种屠杀是屠杀的。事实上,殖民者比起共匪要肮脏残忍多了。

我在墙内的时候就对成功学和励志文化极为反感,但我同时发现那只新自由主义鹦鹉很推崇励志,结果直接导致他对我的新自由主义灌输失效。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励志文化的根本问题在哪里。后来我阅读了不少社会主义文章,并了解了葛兰西的文化霸权理论,才终于明白:励志文化是资本主义文化霸权的一部分。政客和财团老板们通过励志文化对个人洗脑,用所谓的“努力”掩饰制度和文化上的不公,并且鼓吹对失败者的歧视压迫(也就是丛林哲学),从而使得大部分人接受资本主义逻辑,然后他们就能安心剥削掠夺剩余价值了。

脱离社会制度和配合制度的文化,空谈所谓的“道德”“人性”,和共匪鼓吹学雷锋一样都是假大空。

资本主义建立在对工人阶级的压迫上。建立在统治阶级对劳工的剥削上。建立在对非洲人民的奴役上。建立在对全球南部(亚非拉)的殖民上。建立在对美洲的,太平洋的,亚洲的,非洲的原住民们的灭绝上。资本主义诞生于血腥,成长于恐怖,强大于独裁,终结于社会主义。

我看出新自由主义的本质就是丛林哲学,是来源于曾经的一段对话: evil:我支持殖民 我: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殖民者的暴行吗? evil:暴行不是殖民,传播文化才是。 我:例如强迫当地人接受殖民者的文化? evil:先进文化必然取代落后文化,这就是殖民。 我:呸,靠刺刀和皮鞭推行的文化先进个屁

支持白人至上,就赶快去自杀;为KKK说话,就滚去红州居住;反对堕胎,滚去养那些被迫生下的婴儿;反对福利国家,那就放弃所有福利,喝西北风去;反对难民,那么主动从美国滚回中国;为基督教洗地,滚去街上屠杀不信者;鼓吹丛林哲学,从父母和后代杀起;能做到吗,推上的傻逼极右小纳粹们?

民主是人民控制政府,专制是政府控制人民。

芝加哥垃圾们嚷嚷社会主义通往奴役之路,嚷嚷福利国家大政府会走向极权,而事实证明,按照他们的屁话去建构的政府才会通往奴役之路。

表面互骂背后勾搭,共匪高层把家人财产送到美国就是勾搭的证据之一,如果敌对,怎么可能把家人财产送到敌国去?

如果中国民主,民主政府不可能允许血汗奴工的大量存在,这对美国商人捞钱是相当不利的。

我曾经那个新自由主义朋友也大骂中国人奴性不肯反抗,然后我说:是的,例如中国的老板们,一个个都在跪舔中共,主动配合维稳。然后他就不高兴了,扯了一堆老板们没办法之类的,呵呵,那请问普通中国民众不是更没办法吗?

这就是秦晖说的低人权优势,实际上是践踏人权“优势”,也就是比烂。中国的资本主义,就是活脱脱的马克思时代的纯粹资本主义的嘴脸

小政府是芝加哥哈巴狗们鼓吹的狗屁,而这群哈巴狗同时全都公开为右翼独裁政权洗地,敌视民主,敌视独立工会,他们的所谓小政府,对人民是小政府,对企业是大政府,帮着企业胡做非为。

新自由主义者鼓吹的小政府:在捍卫人民基本人权上是小政府,在帮着企业胡做非为剥削掠夺污染镇压虐杀上是大政府。哦,如果一个政府不肯捍卫人民的基本人权,那么就必然会和企业一起剥削压迫奴役人民。

现代民主政府都比古代秦帝国政府大几百倍,但秦帝国政府就是极权独裁专制,现代民主政府就是民主自由,傻逼新自由主义者反对大政府,却鼓吹人民无法控制的独裁企业,结果必然是民主被毁灭。

这些极右纳粹哈巴狗们的理想国是马克思时代的纯粹资本主义,有多肮脏不用我多说了,“共产主义”(实质是国家资本主义)席卷世界的本质是对肮脏垃圾的纯粹资本主义的反弹。而傻逼新自由主义者非要反对福利国家,削减福利,结果导致极右纳粹势力再次开始威胁民主,呵呵。

资本主义哈巴狗当然骂福利了,因为福利国家碍着他们和他们的主子们剥削压榨掠夺剩余价值了。他们不想帮助穷人,那么就等着穷人革他们的命吧。

有新自由主义鹦鹉认为中国政府是大政府,呵呵,中国政府根本不管人民死活,不肯提供任何公共服务,还有比这更小的政府吗?

傻逼美国奴才们天天意淫美国保护世界。呵呵,别意淫了,你亲爱的美国政府天天都在和独裁政权勾搭,无论是当年的苏联还是现在的穆斯林恐怖分子,不过都是一个侵略压迫的借口而已,斯大林能绑架东欧靠的是二战提供的机会,二战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要你美国保护?

有脑子的人:看到社交媒体上的消息,自行去查证真假,直接过滤明显的假新闻(例如那种放个什么有效信息都没有的视频就开始放屁的,拿个不知原始来源的图片就开始放屁的) 没脑子的人:直接相信,把社交媒体当成学习场所。

推上的极右纳粹们天天都在捏造关于北欧各国的假新闻,呵呵。放个不知发生在哪不知前因后果不知视频中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就开始胡扯了。这年头,不肯自己查证看个视频就相信的,都是傻逼。

资本主义哈巴狗:资本家承担风险,所以有权得到更多; 我:劫匪抢劫银行时也承担风险,所以劫匪有权得到更多; 资本主义哈巴狗:抢劫银行是侵犯产权! 我:剥削掠夺剩余价值就不是?

承担风险就能剥削掠夺劳工,恶心的资本主义哈巴狗逻辑。按照这种狗屁逻辑,独裁者也不应该被推翻了,因为独裁也是需要承担风险的(被内斗做掉啊,被人民推翻啊,惹到外国政府被联合政变啊,风险大着呢)。所谓承担风险不过是打江山坐江山的强盗逻辑而已。

当然资本家也可以选择不承担风险,实行经济民主要劳工自己承担风险去,但问题是资本家们自己不干呀。还有,独裁者也承担风险,独裁就有理了?所谓承担风险不过是打江山坐江山的强盗逻辑而已。

呵呵,天真,马克思那年代就是金本位,那时候的资本主义好了?至于劳工保护和独立工会,是资本家们天然憎恨的东西,因为妨碍他们掠夺剩余价值了,资本家一直都在想办法游说政府镇压罢工削弱独立工会力量,甚至根本不允许独立工会合法存在,你还是多去看看劳工抗争新闻吧。

放屁。所谓的资本家承担风险本身就是一句屁话,这句话不过是在说劳工没有承担风险而已,但事实上资本家做出傻逼决定导致利润下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风险通过降薪裁员强迫加班等手段转嫁给劳工,而在马克思的纯粹资本主义时代,劳工一旦没工作就只有喝西北风去,风险不比资本家小,呵呵。

哦,原来那个傻逼川粉跑到美国去了?哈哈哈哈哈,当初我骂他时还有傻逼说这垃圾很勇敢呢,呵呵,不过是又一个吃民运饭的投机商而已李江琳和共匪有直接联系,唯色博客上曾经揭露过。

很多所谓的民运不过是吃庇护饭做移民生意的投机商而已。

放屁,共匪是毛贼神教,才不是无神论,你亲爱的基督教屠杀的人比共匪多多了,纳粹就是根据你新教头子马丁路德的反犹太理论屠杀犹太人的。民主起源于古希腊,弄死民主的正是你亲爱的基督教,你基督教鼓吹政教合一鼓吹屠杀不信者,民主个屁。

如果不想被洗脑,首先需要学会批判性思维逻辑,这点我很幸运,在墙内就通过自学学懂了;然后就是,通过自己的资料查阅和思考独立形成价值观,完全抛弃墙内共匪的洗脑,然后我也抛弃了新自由主义洗脑。我的建议是,能看英文就不看中文,能看文章就不看问答,能看原著就不看书评。同时,尽可能了解世界史,不少历史学家都同时是左派,就是思考历史的结果。如果对生物学有兴趣,也建议仔细学一学,最好是看专业著作,方舟子的科普也不错,学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动物们比人类强太多了,所谓弱肉强食不过是人类为了给自己的暴行洗地拉着动物背书而已。

墙内流行的理论,逻辑,价值观,必然是对共匪极权独裁有利的,例如新自由主义。而被共匪大力封杀的理论逻辑价值观,必然是对共匪极权独裁有威胁的,例如社会民主主义。

想要意见领袖的本质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奴性作祟,别说互联网了,就算是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被骗的人还少吗?每个人都有大脑,而大脑就是用来独立思考的,凭什么不要自己的大脑,而要别人的大脑替自己思考呢?

在墙内能够被大众所知的,必然是共狗,真正反共的早就被共匪彻底封杀了。而在墙外,共匪也大批渗透,推上这些所谓民运绝大部分是共谍。

独裁政权践踏言论自由的方式:删贴封号查水表; 资本主义践踏言论自由的方式:你可以发在自媒体上,但主流媒体上不会有你的踪影。哦,偶尔会有,作为点缀,但大部分人是看不到的。

那些喜欢极权独裁否定人权的纳粹垃圾们,应该滚去黑砖窑好好感受一下人权被践踏的滋味,才叫言行一致。

极左不可能以政权的形式存在的,因为独裁政权必然会变成极右,极左只能以主张和反对派的形式存在。

说你们新自由主义者反对福利,那是因为无论是你们的理论逻辑,还是你们实际上的政策,都是反福利的,上世纪80年代新自由主义席卷世界,福利国家被大量拆毁,这不就是因为你们吗?不要告诉我撒切尔和里根不是新自由主义者哦。至于政府帮忙找工作,呵呵,真是白痴,资本主义必然会制造出大批失业大军出来,否则无法最大程度压榨出剩余价值和控制劳工,笨蛋。至于我的收入为什么比较高,因为你亲爱的资本主义的扭曲啊。还社会财富取决于生产力,这不就是劳动价值论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说企业家精神了?还你们争取福利呢,你们新自由主义鹦鹉反对罢工敌视独立工会,天天站在企业一边帮企业洗地,拿什么去争取福利?

又是这种狗屁,你亲爱的自由市场根本没有任何自由,很大一部分供需都是被操纵洗脑的结果,至于所谓的边缘劳工,还不是你亲爱的资本主义为了利润最大化人为制造出来的?允许更多剥削只会导致大公司有更大的优势做掉小公司,笨蛋。

新自由主义垃圾不是认为财富给私人才能更好的支配吗?现在又开始嚷嚷这些社会主义的东西干什么?既然你们认为财富来自企业家精神,那企业家随便花钱不都是自由吗?

对不起,英式医疗制度是左派工党建立的,当然不是后来的垃圾新工党,是被撒切尔臭骂左疯的那个工党;至于其他两个,呵呵,和你亲爱的新自由主义逻辑搭吗?你们不是一直在鼓吹削减福利,反对福利国家吗?

中国人?呵呵,这不就是资本主义逻辑造成的吗?有钱是大爷,没钱是贱民,这不是刚好说明中国是个典型的新自由主义纳粹垃圾极右国吗?

如果不保护少数人的人权,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除了极少数能够夺取最高权力的人之外(实际上他们也不会安全,因为有权斗),其他大部分人都成为可以被任意侵犯的少数人

资本主义哈巴狗和新自由主义鹦鹉们鼓吹的“自由市场”,实质是资本能够自由的扩张而身处其中的人却毫无自由,要么当奴隶要么当奴隶主要么成为失业大军中的一员的市场,而这种“自由市场”和个人自由是必然冲突的,这就是为什么鼓吹自由市场的右派大部分反对个人自由,而反对自由市场的左派却支持个人自由。

而极右纳粹垃圾肆虐世界可不是偶然,19世纪开始社会主义者努力战斗,把普世价值带到世界各地,但这一切偏偏在上世纪80年代被新自由主义毁灭了,新自由主义把自由偷换成自由竞争,把自由选择偷换成消费主义,把主张平权主张照顾所有人的社会主义诬蔑为通往奴役之路,把丛林哲学传遍全世界!

新自由主义垃圾们既然满世界兜售自由竞争,那么怎么想不到极右纳粹垃圾反难民反移民全都是根据你们的自由竞争逻辑来的?既然你们告诉他们比他们更惨的难民和移民是和他们竞争工作岗位的竞争者,那么他们怎么可能不去反?

而作为一只新自由主义鹦鹉,你不肯去思考人类不平等的根源:私有制,也就是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独裁占有导致了种种不平等,而资本主义本质上也是一种基于不平等和压迫的制度,而社会主义者为了平等,为了照顾所有人,就把私有制当成了推翻目标,这一点都没错。

社会主义违反人性?呵呵,又是这种屁话,原来诞生于血腥成长于恐怖的资本主义是很“符合人性”的,至于这个“人性”,是由资本主义哈巴狗定义的,他们根本就不承认人性会在后天不同的制度和文化环境里表现出完全不同的结果。顺便,委内瑞拉的经济危机是马杜罗黑帮独裁造成的。

国家投胎指南:”生在哪里”比”认谁当爹”更重要 |《枪炮、病菌与钢铁》

(写在前面:这是一篇对《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简要介绍,这本书通过引用大量实际资料和严密论证,有力的证明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差异完全是由所处的地理环境所决定的,而和什么种族文化都毫无关联,所谓的“野蛮人”,只是因为他们运气不好,处在一个难于发展出文明的环境中而已。同时,作者使用的,也是符合历史唯物主义的分析逻辑。下载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c3b6050b0102wytf.html

前几天美联航把一位亚裔乘客拖下飞机,可不得了,围观群众指着鼻子骂美联航“种族歧视”

我们不能确定这事儿到底跟“种族歧视”有没有关系啊,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所谓的“种族歧视”在这个特定的语境里,指的就是占主流的“白人”歧视占少数的“亚裔”嘛。

那么问题来了:北美这个地方,本来可不是白人的地盘吧?那可是印第安人的故乡啊,怎么现在外来的欧裔白人成主流了?

 

数字会说话
早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整个美洲有至少5000万印第安人口。

在哥伦布到达美洲的200年内,北美印第安人口减少了95%

现在,全美洲的印第安人口也只有区区6000万,而白人的人口仅仅在美国就有将近2.5亿

那么多本土的印第安人去哪儿了?

可能有人会说,欧洲殖民者把印第安人几乎都杀光了。

其实不是。印第安人的悲剧确实和欧洲殖民者有关,但他们绝大多数并不是死于欧洲人的刀枪。到底死于什么,我们一会儿再说。

现在我们要问一些更大胆的问题:

为什么哥伦布这样的人不是诞生于美洲,而是诞生于欧洲?

为什么当年不是美洲人、澳大利亚人或者非洲人反过来去征服欧洲人?

为什么世界上不同的民族会有现在这样截然不同的命运?难道真是种族或者文化优劣造成的?

今天介绍一本获得普利策奖的史学奇书——《枪炮、病菌与钢铁》

它会通过遗传学、分子生物学、流行病学等科学的研究方法,告诉我们人类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格局

 

1
要想富,先种树
文明的根源

关于不同民族发展水平的差距,以往的解释包括:社会制度、武器装备、航海技术、流行病、语言文字等等

但《枪炮、病菌与钢铁》的作者——贾雷德·戴蒙德认为,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戴蒙德说,所有这些文明要素的产生,都有一个共同的先决条件:

采取粮食生产的生活方式,也就是农业文明——包括定居、有意识地驯化植物、以及驯养动物。

而那些作为征服者的民族之所以能获得社会制度、武器、技术等方面的优势,就是因为他们率先开始了农业。

比如最早出现粮食生产的新月沃地和中国,以及较早开始农业的欧洲,后来都孕育出了强大的帝国;

而在澳大利亚、东南亚和美洲的一些地区,直到这些强大的征服者到来,当地土著也没能发展出自己的农业,仍然过着古老的狩猎采集生活。

 

和狩猎采集相比,农业文明有很多优势:

比如,定居的生活方式和充足的粮食,可以在单位面积的土地上养活更多的人口,从而形成更加复杂、更加便于组织生产和战争的社会制度

更多的人口生产出更多的粮食,从而可以养活专门的技术人才。比如军人、发明家、武器工匠、抄写员、神职人员等等,而不必人人都去搞生产;

被驯化的动物不仅提供充足的蛋白质,而且战马直到一战前都是战争中极其重要的工具——

你想,印第安人是拿着木棍儿在地上跑,人家欧洲人可是扛着枪骑着战马飞驰,这仗还有什么可打的?

除此以外,驯化动物的民族还发展出了动物身上病菌的免疫力,而这些病菌的威力可比刀枪要厉害多了——

大多数被征服的采猎民族不是死于战争本身,而是死于征服者带来的流行病。

一个例子。中美洲的海地,在哥伦布到达时这里的印第安人口有800万,仅仅40多年后,这个数字变成了0。但主要原因不是屠杀,而是随欧洲人而来的天花。

综上,粮食生产决定了文明进步。说白了,不就是“要想富,先种树”嘛…

人类历史上所有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胜利,本质上其实就是农业对采猎,以及农民对猎人的胜利。

但问题还是没解决。

不同民族在农业发展上的差异又是怎么产生的呢?

为什么一些民族率先开始了农业文明,并且成为征服者,而另一些民族却始终没有,或者很晚才开始粮食生产呢?

2
大自然的宠儿
文明的根源的根源

作者戴蒙德认为,不同民族在农业发展上的差异,跟种族优劣绝对没关系。

人种生物学研究证明,狩猎采集族群非常了解当地的物种,而且至少和工业文明中的族群一样聪明。

这些采猎民族之所以逐渐落后于农业民族,只是他们太倒霉了,因为他们一直处于非常不利的自然环境中。

比如在可驯化的植物方面,考古证据证明,最早出现粮食生产的新月沃地,本身就有很多极容易驯化的优质野生植物品种

比如小麦、大麦、豌豆这些,根本不用金坷垃,随便扔几颗种子,没事儿了拔拔草,就能收获一大堆;

在气候、土壤都适合农耕的美国东部,由于缺乏优质的野生植物物种,种地并不能比采集得到更多的食物,因此这里的文化繁荣(霍普韦尔文化)比新月沃地晚了整整9000年。

可驯化的动物方面,20世纪前被驯化的大型食草哺乳动物只有14种,而欧亚大陆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天然就拥有这其中的13种动物,特别是其中的牛、马等动物,还可以帮人们耕地。

相比之下,由于人类到来后大规模的物种灭绝,南美大陆上可驯化的大型哺乳动物就只有羊驼这一种。

羊驼你们都懂的,除了卖萌和做大衣之外,还能干什么?又不能耕地、也不能打仗…

非洲南部、北美和澳大利亚就更惨了,这些哺乳动物连一种都没有。

大自然真是太不公平了。

 

但这还没完。你说本地没有优质植物、动物也就算了,我引进别人的植物、动物还不行么?

当然行啊,欧洲、东南亚就是这么干的,自从引进了新月沃地和中国的作物之后,村头翠花和二狗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但是别忘了,这可是欧亚大陆,大自然的宠儿。其他的大陆就没那么幸运了。

因为粮食生产能不能传播到其他地区、以什么速度传播到其他地区,都跟不同大陆的地理环境有很大关系。

红色阴影部分是已知最早的粮食生产中心——新月沃地

欧亚大陆横向延伸,气候、地形差异小,所以新月沃地驯化出的作物仅仅用3000年的时间,就横扫了西至西班牙,东至印度河流域的广阔地区。

美洲和非洲大陆都是纵向延伸,纬度差异、海拔差异以及沙漠地带,使撒哈拉南北以及墨西哥南北的民族长期隔绝。

同样是3000年的时间,来自墨西哥的玉米,才刚刚传播到了隔壁的美国东部。

这种自然环境的差异,除了影响到粮食生产,也阻碍了社会制度、文字、冶金技术以及轮子等很多文明要素的传播,使不同民族的发展差距越来越大。

也就是说,按照作者的理论,

一个民族的命运,不是单靠自我奋斗就能决定的;

他们所在的自然环境,早就注定了他们在几千年后将会成为征服者还是被征服者。

当然,作者并不是说粮食生产就一定优于狩猎采集,实际上农民比采集者的工作时间更长,平均寿命却更短。

但一种无意间向全新生活方式的缓慢转变,最终还是引发了各个层面的连锁效应。

一些民族创造出所谓的“文明”,而另一些民族就被贴上了“野蛮”“落后”的标签。

这的确就是我们人类如何走到今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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