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许多纳粹战犯在梵蒂冈的帮助下逃往南美(资料摘录)

而在此时,处于对抗苏联和其他目的,不少国际组织帮了纳粹战犯的大忙,帮助他们逃离欧战,摆脱惩罚。2011年,美国哈佛大学研究员史坦纳契尔引据国际红十字会大批未公开的内部文件,撰成新书《纳粹在逃:希特勒的刽子手如何逃离欧洲》。新书披露,二次大战结束后,国际红十字会与梵蒂冈曾帮助数以千计纳粹战犯逃脱同盟国的追缉,前往外国展开新生活。

该书估计,光是1947年,就有约8000名前纳粹“党卫军”使用国际红十字会核发的文件,逃到英国与加拿大。该书另指称,梵蒂冈基于期盼基督教再度一统欧洲与恐惧苏联的心理,在知情下通过其难民委员会提供纳粹战犯假文件,协助他们逃脱。国际红十字会核发难民旅行文件时,也大量参酌梵蒂冈的资料。

链接:http://www.mingjinglishi.com/2012/07/blog-post_9224.html

西班牙是第一个纳粹分子活跃的逃亡中心。1946年,数百战犯和数千纳粹分子藏身西班牙。梵蒂冈对于移交这些寻求庇护者非常消极。教宗不愿意看到这些人被关在盟军战俘营中,而是把他们送上开往南美洲的轮船。

在意大利,同情纳粹的天主教牧师阿洛易斯.哈德尔帮助数名纳粹高官逃脱审判。部分纳粹官员已经处于盟军的拘留之下,由于没有确认身份的文件,他们都使用假名登记。哈德尔牧师认为自己协助纳粹官员使用假身份逃亡是遵从上帝的旨意。这些假身份文件来源于梵蒂冈难民组织,尽管这些身份文件并不是护照,但是可以用来申请并获得红十字会国际委员会发出的个人护照。理论上,红十字会应该对这些申请人进行背景调查,但实际上都是牧师或者主教的一句话决定。另外,还有人伪造甚至偷窃红十字会的文件来制作假身份。

根据已经解密的文件,在意大利帮助纳粹的牧师不止哈德尔一个人。神父约瑟夫.高勒夫利用自己经营慈善机构的身份,为数名匈牙利纳粹提供合法的红十字会护照。

规模最大的逃亡网络是由圣方济各会的克罗地亚牧师们组织的。这是一条精心挑选的路线,从奥地利到意大利港口城市热那亚。一些纳粹分子和乌斯塔沙成员(克罗地亚的纳粹组织)藏身奥地利,克罗地亚牧师们帮助他们穿过边境达到意大利。并为他们提供住宿,通常是在修道院,再安排从热那亚乘船达到南美。

这些举动自然引起了当地盟军的怀疑,梵蒂冈的高级官员拒绝了英国宪兵的搜查,并否认利用教堂庇护纳粹战犯。梵蒂冈外交官宣称这些牧师的行为只能代表他们自己,不能代表梵蒂冈的立场。

美国情报机构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从苏联占领区逃出来的战犯,按理说美国应该将他们交还给苏联。但是美国一方面担心他们在苏联受到不公正的审判,另一方面也希望利用这个渠道招募纳粹科学家为其效力。

链接:https://kknews.cc/zh-cn/history/eze3znz.html

阿富汗战争时期CIA训练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圣战士并导致本拉登崛起(资料摘录)

美国认为阿富汗的冲突是冷战时期中对抗苏联的重要斗争之一。中央情报局在1979年执行旋风行动,透过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作为中介,向圣战者提供武器弹药及资金,其中包括了著名的FIM-92“刺针”导弹[28][29][30]。该导弹造成苏联空军的作战飞机大量损失[31]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从1979年到1992年训练了10万名圣战者游击队。在一些穆斯林国家中,一些组织开始号召志愿者到阿富汗参与打击苏联部队的作战。其中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个年轻沙特阿拉伯男子奥萨玛·本·拉登的组织最后演变成恐怖组织盖达组织[32][33]

来源:https://zh.wikipedia.org/zh-sg/%E8%8B%8F%E8%81%94%EF%BC%8D%E9%98%BF%E5%AF%8C%E6%B1%97%E6%88%98%E4%BA%89#cite_note-32

基地」組織首腦奧薩瑪.賓拉登於一九五七年三月十日出生,終年五十四歲。其父是葉門裔的沙烏地阿拉伯營建業鉅子,建立了號稱「沙國王室之外最富裕的家族」。賓拉登曾接受美國訓練,對抗侵略阿富汗的蘇聯部隊。一九九○年第一次波斯灣戰爭爆發,賓拉登轉而反美,更謀劃了九一一恐怖攻擊而受到美國追殺。

賓拉登是虔誠的瓦哈比派穆斯林,大學時研習經濟學、商業管理和土木工程,當年就熱衷「古蘭經」和「護教聖戰」,倡議穆斯林世界恢復施行伊斯蘭教法,公開反對猶太人、泛阿拉伯主義、社會主義和民主體制。

根據賓拉登自己的說法,一九七○年代後期,埃及與以色列和談、以及伊朗的伊斯蘭革命,改變了他的世界觀。一九七九年,賓拉登參與阿富汗對抗蘇軍的游擊戰,此後十年不斷接受美國中央情報局提供金錢、武器和訓練支援,還被當年的美國總統雷根稱為「自由鬥士」。

一九八四年賓拉登與阿札姆共同創立「Afghan Services Bureau」,運用他繼承的龐大家族財產,召募全球伊斯蘭聖戰士投入阿富汗反蘇游擊戰。一九八八年,賓拉登與阿札姆分道揚鑣,創建「基地」,逐漸發展成國際恐怖主義集團。

来源:http://blog.udn.com/geshela/5162840

1979年12月俄國入侵阿富汗引起伊斯蘭「聖戰士運動」(Mujahidin Movement)。由原本一個對抗蘇聯入侵阿富汗的「徵兵服務處」機構演變而來,此機構由賓拉登與巴勒斯坦宗教學者Abdullah Azzam

共同經營,招募從許多伊斯蘭青年來阿富汗加入反蘇聯的「聖戰士(mujahideen)運動。1980-1982年間,bin Laden赴巴基斯坦受練,並與美國CIA建立關係,藉由美、巴等國援助,開始號召數千人至阿富汗參與反蘇聯「聖戰」(Jihad)。
冷戰末期,隨著蘇聯軍隊撤出阿富汗後,bin Laden於1988-89年間籌組蓋達組織。其中不乏伊斯蘭聖戰組織領袖,例如Ayman al-Zawahiri、Muhammad Atef、Abu Zubaydah等。蓋達組織思想引導是由兩個重要核心相互聯繫而成:第一是Ayman al-Zawahiri的教義,渠被認為是賓拉登的智囊及蓋達組織的思想指導,是較為年長的領導者,也是1980年代領導阿富汗聖戰的核心人士;第二是1990年代初反西方文化衝擊,以「捍衛穆斯林世界」為伊斯蘭社會首要核心思想。

反平权“悖论”以及社会主义理论与资本主义理论背后的逻辑

如果你对各种政治经济理论感兴趣,那么你一定会发现有一点看起来非常奇怪:那些主张经济自由,鼓吹自由市场,鼓吹私有产权(私有制)的理论,经常和反平权反福利制度反再分配的理论搭配出现;而那些反对经济自由,反对自由市场,反对私有制的理论,却总是和支持平权支持福利制度支持再分配的理论搭配出现。

前者的典型例子是保守主义:宗教保守主義要求保存特定宗教的教義,有時會試著傳播這些教義的價值觀,又或者會試圖將這些價值觀寫入法律條文。宗教保守主義也可能會支持現世的傳統。有時候宗教保守主義可能會感到其自身與當地的文化產生衝突。而在一些國家,兩個或多個宗教的保守主義者也可能會產生衝突,兩派都宣稱自己的觀點才是正確的,並指責對方的觀點。

經濟保守主義延伸了財政保守主義對於金融政策的保守態度,主張政府不應該隨意干預市場的運作。有時候這種保守態度也延伸至小政府的哲學。經濟保守主義支持自由市場、以及自由放任的經濟政策。在意識形態上,經濟保守主義可以追溯至古典自由主義的傳統,亚当·斯密[2]弗里德里克·哈耶克米爾頓·佛利民路德維希·馮·米塞斯都是經濟保守主義的代表,因此經濟保守主義也被稱為經濟自由主義

保守主义的主要鼓吹者中有很多新教徒(在美国他们自称福音派),而新教鼓吹“资本主义精神”,鼓吹私有产权神圣不可侵犯,但同时完全反对平权,敌视民主。

以及新自由主义:哈耶克为种族隔离洗地,支持萨拉查皮诺切特等右翼独裁政权,鼓吹一神教(《致命的自负》中哈耶克鼓吹一神教保留了有益的传统,呵呵,大概是右翼独裁传统),米塞斯为法西斯主义洗地,弗里得曼为皮诺切特洗地外加三次去中国当坦克国师,还无视六四屠杀鼓吹中国“自由”,“繁荣”,撒切尔反对平权敌视同性恋者,还鼓吹穷人穷困是他们个人的问题。

还有自由意志主义:事實上,自由意志主義者將任何由政府所發動,類似於強制性重新分配財富的政策都視為是被合法化了的偷竊行為;無論這個手段是經由個人行動、或是國家機器強徵稅賦。也因此他們反對以課稅作為資金來源的公共服務,例如郵政、運輸、社會保險、公共教育和保健事業(雖然往往鼓勵以私人方式投資這些服務)。

無政府資本主義則反對全部的稅賦,排斥任何政府提供的保護服務,主張那是不必要的。他們希望政府遠離司法和保護的服務,認為這些服務應該由私人團體所進行。無政府資本主義者主張,小政府主義者讓政府壟斷保護的服務,將造成政府能以此制定一切不合實際的限制,而強迫在任何方面建立制度化的體制都將會產生不良後果。

看看,主张的完全就是丛林哲学,富人为所欲为。

至于法西斯主义和其分支纳粹主义,我想我不用多说了,无论是墨索里尼还是希特勒,都和大公司们勾结得非常开心:

法西斯主义与资本主义——大企业如何从希特勒的兴起中获得巨额利润的

法西斯主义的劳工政策

你不觉得这其中存在一个悖论吗?哈耶克等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和其信徒们天天鼓吹财产带来自由,私有产权捍卫自由,公司制如何如何伟大,公司如何如何作为独立团体反抗政府暴政,个人自由如何如何宝贵,社会主义如何如何通往奴役之路,福利国家大政府如何如何危险……..光看这些,你会觉得他们是非常激进的自由主义者,完全反对奴役和压迫的存在;可是,他们同时又为右翼独裁政权洗地,敌视民主,敌视同样反对奴役和压迫的独立工会,反对平权,反对福利制度,这些不是和自由冲突吗?至于自由意志主义就更自打脸了,一边反对对自由的侵害,一边鼓吹必然侵害自由的丛林哲学社会(丛林哲学这词真是侮辱丛林了,丛林里的大部分动物是不会为了贪欲去虐杀自己的同类的。)

而社会主义呢?除了挂羊头卖狗肉的主张国家资本主义,敌视民主的毛派中有些人反平权之外,大部分托派和所有社会民主派都是明确支持民主支持平权支持捍卫所有人的人权与自由的,与此同时反对资本主义者鼓吹的经济自由概念,反对私有制,否定私有产权。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社会主义也在自打脸?

其实,无论是社会主义,还是保守主义,还是新自由主义,还是自由意志主义,都没有自打脸。

“什么?都没有自打脸?怎么可能?”

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的观点自相矛盾,那是不奇怪的,因为这个人的观点有些并不是自己思考出来的,而是被后天政府教会父母等人洗脑的结果,所以和自己思考出来的观点会发生矛盾。

但如果一套理论要让人接受,那就不能自相矛盾,准确来说,它必须做到逻辑自洽。但请注意,逻辑是否自洽和理论依据,理论前提,以及理论结果的正确与否并无关联,也就是说完全错误的理论也可以是逻辑自洽的。

举个例子:基督教,基督教依据的bible实际上有很多自相矛盾之处,但bible理论的核心是,bible是上帝的语录,而上帝无论说什么都是宇宙真理,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不得怀疑,不得思考,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也就是说,上帝今天说煤是黑的,那么是上帝正确;上帝明天说煤是白的,那么上帝还是正确的,不得怀疑,不得思考。

而国族主义和其他一神教也是类似的(包括毛贼神教),上帝(无论是国家还是民族还是耶和华还是毛泽东还是先知穆罕默德)无论说什么,信徒们都必须要服从。这就是一神教理论的通行逻辑,这一逻辑本身是自洽的:上帝是宇宙真理,是神,是不会出错的,所以上帝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都是必须去服从和执行的。至于为什么上帝是宇宙真理,这属于对理论依据的质疑了。

“这么说,无论是社会主义理论还是资本主义的那几个支持理论,逻辑也都是自洽的?”

是的,他们的逻辑都是自洽的。其追随者也许会出现逻辑不自洽,但理论创立者和负责鼓吹辩护的代表人物,其逻辑必须自洽,否则光是自打脸这一点就足够毁灭理论本身了,更别提吸引追随者了。马克思为了证明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可是写了三卷资本论来进行论证;而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为了反驳马克思,可是创立了无数洗地理论来论证剥削不存在啊。

那么,既然他们的逻辑都是自洽的,那么你会感觉到自打脸,原因只有一个:你把保守主义新自由主义自由意志主义鼓吹的“经济自由”“个人自由”理解为了人的自由,把“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产权(私有制)”理解为了人的权利(也就是人权)。

很多人的确是这么理解的,包括曾经的我也是如此。但后来我通过查阅资料和思考,最终发现:“经济自由”和“个人自由”不是人的自由,“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产权(私有制)”也不是人权!

是不是很惊讶呢?容我慢慢解释:资本主义哈巴狗们鼓吹的“个人自由”,本质上是个人在“自由市场”中与其他人相互竞争的“自由”,也就是所谓的“自由竞争”;而“经济自由”则是企业主们为了利润可以不择手段胡做非为的自由。很显然,为了利润不择手段胡做非为的“自由”必然会伤害到其他人的自由和人权,例如企业为了利润游说政府侵蚀民主,制作假冒伪劣商品毒害消费者,盗窃用户隐私进行精准推广广告把用户变成数字奴工,压榨虐待劳工导致劳工生病甚至直接惨死于事故……当然,有些新自由主义者会说他们的“自由竞争”是在法律限制范围内的,问题在于,资本主义本身就是一种压迫性的制度,老板们为了掠夺剩余价值奴役压迫劳工,为了利润最大化强迫劳工加班,为了让劳工们服从洗脑虐待他们,敌视独立工会,否定劳工权利,人为制造失业大军以压低工资和控制工人,污染环境破坏生态以剥削地球,对消费者进行欺诈和消费主义洗脑,用资本攻击干掉其他老板以垄断市场,为了扩张市场和寻找便宜原材料进行殖民侵略,而资本主义的这些特性更是直接导致了每隔十几年一次的经济危机,无数人在经济危机中被迫喝西北风(大资本家们除外)。

所以,资本主义本质上是反人权反自由的。所谓的“自由竞争”,本质上是每个人对每个人的战争。所谓的“自由市场”,本质上是老板们自由的互相进行资本攻击同时独裁压迫劳工们的市场。

当然,新自由主义和自由意志主义以及保守主义哈巴狗们是死活不承认这点的,但只有当“资本主义本身是一种压迫性的制度”这点成立时,其理论逻辑才是自洽的。既然资本主义是反人权的,那么这些资本主义哈巴狗们的理论总是和反平权反福利敌视民主搭配也就不奇怪了,因为这些也都是反人权的。

接下来再让我们看看“私有产权神圣不可侵犯”这一表述。什么是私有产权?也许你第一时间会想到的,是你的个人财产吧。但事实并非如此。私有本身是一个混淆的概念,个人财产可以被称作私有财产,独裁公司拥有的生产资料和资本也可以被称作私有财产,但很显然这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存在。独裁公司拥有的生产资料和资本,可以拿去游说政府破坏民主,可以拿去压榨劳工的剩余价值以获取利润,可以拿去在股市等金融领域进行投机赌博,也可以拿去成立鼓吹仇恨的组织分裂被压迫的人民们…….但对于绝大部分个人来说,他们的个人财产能用来做这些事吗?当然不能,除非他们本身就是老板们,靠压榨剩余价值攫取大量资本作为“个人财产”,或者作为政客们和老板们分赃,或者作为老板们的高级走狗(例如高管,例如参与大数据杀熟等欺诈行为的经济学家,参与对用户的隐私盗窃的程序员们)被老板们重金收买。

而这些资本主义哈巴狗们鼓吹的“私有产权”,很明显指的是独裁公司拥有的生产资料和资本,而不是个人财产,因为他们亲爱的资本主义从来都不尊重个人财产,从圈地运动到强拆,从四处殖民掠杀到丢洋垃圾污染中国人的水和土地和空气,从制造博帕尔惨案到抢掠属于尼日利亚人民的石油,这些罪恶资本主义的哈巴狗们从来都是装作没看见的。

而社会主义理论否定私有制,就是否定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独裁占有,而这一点是资本主义的核心。

那么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社会主义也没有自打脸了: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是反压迫逻辑,所以社会主义支持平权,支持福利,反对压迫性的资本主义制度,也就是反对其核心私有制,当然更反对其“经济自由”“自由竞争”等主张。

简单来说,资本主义的逻辑核心是:老板们的利润第一,所以一切都要为了老板们攫取利润服务;而社会主义的逻辑核心是:人权第一,所以一切都要为人服务,人的尊严是最重要的。所以,资本主义及其哈巴狗理论支持压迫,而社会主义理论反对压迫。

最后,有人说:但是支持资本主义的人中也有一群进步右派呀,他们一边认可资本主义,一边支持平权呀。是的,的确存在这么一批人,但他们的理论就是逻辑不自洽的,自打脸的(既然在政治上坚持民主,那凭什么在经济上就支持老板独裁专制?既然鼓吹自由竞争这种丛林哲学概念,那么凭什么又要别人怜悯弱势?既然认为不平等没问题,那么凭什么又去鼓吹机会公平?),所以他们在面对逻辑自洽的极右纳粹时表现得极为无力,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而社会主义者就能把极右纳粹们骂出五条街去,因为平权搭配社会主义才是逻辑自洽的。

 

 

 

 

 

秘鲁光辉道路历史与现实介绍——兼驳斥新自由主义谎言

看到有新自由主义哈巴狗发了这样一篇文章:这个书生靠什么拯救了国家?

不奇怪,又是一篇充满谎言的垃圾,不过光辉道路这个组织在中文圈没什么靠谱资料,所以我接下来引用的打脸资料都是英文。当然,我会进行适当翻译和解读的。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开头:“光辉道路是秘鲁的一个极左恐怖组织。1980年代初期开始,他们进行了大量的暴力活动,成为秘鲁社会的一个严重问题。这个组织奉行极左的意识形态,声称要为穷人谋利益。创办者阿比马埃·古兹曼是一个哲学教授,他发明了一系列稀奇古怪的理论,核心思想就是使用暴力推翻现有的政权,建立全新的无产阶级国家,恢复印加帝国的原始集体主义农业。他们敌视现代市场经济和民主制度。他们在秘鲁各地到处使用暴力:爆炸、暗杀、破坏经济设施、袭击公共场所、伏击政府军,袭击庄园,抢劫银行和工商企业。袭击警察是光辉道路组织最热衷的事情”

事实是:光辉道路的确是恐怖组织,也的确使用了大量暴力,但说他们“声称要为穷人谋利益,建立全新的无产阶级国家,恢复印加帝国的原始集体主义农业”这些是谎言,而且这一段也没说光辉道路到底是如何起家的。

真相是:“The Shining Path (Sendero Luminosos) Maoist guerrillas were formed by university professor Abimael Guzman in the late 1960s and were based upon Marxist ideology. At the time, Guzman was teaching philosophy at San Cristóbal of Huamanga University, while engaging in left-wing politics. He attracted many like-minded young academics to his cause of staging a radical revolution in Peru. He visite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the mid-1960s and his collection of inchoate ideas was profoundly influenced by Maoist theories, which became the basis of the ideological foundations of the Shining Path. In 1980, he launched his campaign to overthrow the Peruvian government.”(1)

光辉道路(Sendero Luminosos)毛派游击队是由大学教授 Abimael Guzman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后期组建的,并以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为基础。 当时,Guzman 在San Cristóbal 的Huamanga大学教授哲学,同时从事左翼政治。 他吸引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年轻学者加入了他在秘鲁的激进革命事业。 他在六十年代中期访问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其观点深受毛泽东主义理论的影响,成为光辉道路组织的思想基础。 在1980年,他发起了推翻秘鲁政府的运动。

大致概括:光辉道路起源于Abimael Guzman在1960s后期在大学里建立的组织,一开始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的,但是当他在1960年代中期去了一次中国后,就被毛贼的思想所吸引,而毛贼思想成为了他建立光辉道路时的基础思想。

Shining Path was founded in 1970 by Abimael Guzman (“Comrade Gonzalo”), a philosophy teacher inspired by the writings of Peruvian Marxist, Jose Carlos Mariategui. The name Shining Path came directly from a passage in Mariategui’s writing, “Marxism-Leninism will open the shining path to revolution.(2)

Shining Path由1970年由Abimael Guzman(“Gonzalo同志”)创立,这是一位受秘鲁马克思主义者Jose Carlos Mariategui作品启发的哲学教师。 “光辉之路”这个名字直接来自马里亚泰伊写作的一段话,“马克思列宁主义将为革命打开光辉的道路。

那么他具体采用了毛贼思想的哪些内容呢?

“When it first launched the internal conflict in Peru in 1980, its goal was to overthrow the state and replace it with “New Democracy“. ”(3)
它在1980年首次在秘鲁发起内部冲突时,其目标是推翻现政权并以“新民主主义”取而代之。

“don’t think so, according to their “theoretical” framework, they were (and are still according to their true believers in Europe and the USA) in the stage of “New Democracy” on which Mao, their god wrote in 1940

我不这么认为,根据他们的“理论”框架,他们的阶段是在“新民主主义”阶段(并且仍然是,根据他们在欧洲和美国的真正信徒的言论),这是他们的上帝,毛,在1940年写的。

Quote:

摘录:

“The republic will take certain necessary steps to confiscate the land of the landlords and distribute it to those peasants having little or no land, carry out Dr. Sun Yat-sen’s slogan of “land to the tiller”, abolish feudal relations in the rural areas, and turn the land over to the private ownership of the peasants. A rich peasant economy will be allowed in the rural areas. Such is the policy of “equalization of landownership”. “Land to the tiller” is the correct slogan for this policy. In general, socialist agriculture will not be established at this stage, though various types of co-operative enterprises developed on the basis of “land to the tiller” will contain elements of socialism.”(4)

共和国将采取必要步骤,没收地主土地,并将其分发给土地少或无土地的农民,执行孙中山先生的“耕者有其田”的口号,废除农村的封建关系 把土地转变为农民的私有田地。 农村将允许富农经济。 这就是“土地所有权平等化”的政策。 “耕者有其田”是这一政策的正确口号。 总的来说,社会主义农业不会在现阶段建立起来,尽管在“耕者有其田”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各类合作社企业将包含社会主义的要素。

这两段大致意思是:光辉道路的目标是实现毛贼的新民主主义,而新民主主义的本质是资本主义,允许农村的富农经济的存在,并进行土改把土地转变为农民的私有田地。

所以光辉道路并没有主张要“恢复印加帝国的原始集体主义农业”,至于为穷人谋利益之类的,我没有查到资料明确显示他们这么说过,但如果他们拿这话去欺骗穷人,那也不奇怪。

但是,他们真的试图去帮助穷人了吗?

“事实也正是如此,光辉道路组织虽然臭名昭著,但实际上他们得到了秘鲁底层人民的支持甚至拥护。秘鲁落后的经济状况、腐败的政府、恶性的通货膨胀断绝了底层人民改善自己生活的可能。这些人在绝望之余,就转而相信恐怖组织的宣传和诱惑,认为只有依靠光辉道路这样的暴力恐怖组织才能打破压制他们的社会结构,使他们摆脱贫困,得到更好的生活。”

光辉道路当然有人支持,但要把锅都推到秘鲁底层人民的头上,我只能说这真的很恶心。“他们在秘鲁各地到处使用暴力:爆炸、暗杀、破坏经济设施、袭击公共场所、伏击政府军,袭击庄园,抢劫银行和工商企业。袭击警察是光辉道路组织最热衷的事情”这段说得好像光辉道路只袭击资产阶级一样,事实上,受光辉道路伤害最大的,恰恰就是底层人民!

看资料吧:“Initially, Shining Path targeted local authorities (mayors, governors and mid-level bureaucrats) police barracks, and local political leaders. However, experts believe that by 1983, the group gradually began to target wealthy peasants and state agency heads with violence and the threat of abduction, as well as launched comparable attacks against left-wing activists, grass-roots organizers, and left-liberal intellectuals. This change in strategy eventually proved counterproductive for the insurgents because they were not able to capture the hearts and minds of the average Peruvian by their violent tactics. Instead, villagers were subject to the unremitting brutality by Shining Path and were unprotected by the military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s. Both the first Alan Garcia administration and his successor, Alberto Fujimori, used intimidation to tromp out local citizens. The Garcia government, as did the Belaúnde government before it, used tortures and randomly assassinated citizens for their alleged backing or at least sympathy for Shining Path.”(1)

最初,“光辉之路”以地方当局(市长,省长和中层官员)警察营房和当地政治领导人为袭击目标。但专家认为,到1983年,该组织逐渐开始以暴力和绑架威胁为目标,向富裕农民和国家机构负责人发起攻击,并对左翼活动家,草根组织者和左翼自由派知识分子发起类似袭击。(注意这段,光辉道路是敌视左派的,他们敌视并袭击那些真正在为穷人说话的人)这种战略上的变化最终证明叛乱分子会适得其反,因为他们无法通过暴力手段来俘获普通秘鲁人的心灵和思想。相反,村民们受到光辉道路的无情暴行,并且得不到军方和情报部门的保护。第一个Alan Garcia政府和他的继任者Alberto Fujimori利用恐吓手段来攻击当地公民。Garcia政府和之前的Belaúnde政府一样,都利用酷刑和随机暗杀那些被声称支持或至少同情光辉道路的公民们(这才是有人支持光辉道路的真正原因,独裁政府的残暴把一些人推向了同样残暴的光辉道路)。

The Lucanamarca massacre was a massacre of 69 peasants in and around the town of Lucanamarca, Peru that took place on April 3, 1983. The massacre was perpetrated by the Shining Path, the Maoist guerrilla organization that launched the internal conflict in Peru.(5)
Lucanamarca屠杀事件发生在1983年4月3日发生在秘鲁Lucanamarca镇附近的69名农民身上。屠杀事件是在秘鲁发动内部冲突的毛派游击队组织光辉道路发动的。

 

The Shining Path never gained much support among the Peruvian public. Rural villagers, often torn between supporting the rebels or the government, were eventually targeted by the guerrillas for participating in elections or not providing supplies.

光明之路从未获得秘鲁公众的大力支持。 农村村民们经常在支持叛乱分子或政府之间徘徊,经常因为参加选举或不提供补给品成为游击队员们的目标。

The Shining Path was distinct from other insurgencies across Latin America in idealizing the “blood quota.” Dying for the cause was romanticized through extensive rhetoric such as “crossing the river of blood.” The results were not only a fiercely determined corps of militants, but also harsh treatment of its victims. The Shining Path quickly attracted the world’s attention for its lethal brutality. The rebels often held public executions — sometimes mass executions — by stoning.(2)

“光明之路”与拉丁美洲的其他叛乱分子在理想化“血液配额”方面有着明显的不同。通过扩展的修辞,例如“穿越血脉之河”,他们造成的死亡被浪漫化了。结果是,这不仅是武装分子激烈的决心, 而且他们残忍对待其受害者。 “光辉之路”以其致命的残酷而迅速引起全世界的关注。 反叛分子经常举行公开处决 – 有时是大规模处决 – 通过石刑。

The condition of the poor continued to worsen, but the many calls for national insurrection by Shining Path have not been successful. Peruvians were certainly poor, but the violence of Shining Path was repugnant to the impoverished middle classes and, in a certain way, provoked indifference among the peasants. Certainly the murder of many cells of the Maoists, some in massacres within prisons, took a heavy tool on the direction of the movement.

穷人的状况变得越来越糟,但光辉道路发动的许多国家级别的叛乱并未成功。 秘鲁人显然很穷困,但光辉道路的暴力令贫穷的中产阶级感到厌恶,并在很明显的程度上让农民认为他们和秘鲁政府并没有不同。 当然,毛派分子的许多在牢房内进行的谋杀,其中一些在监狱内的屠杀,对运动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In his many interviews, pamphlets and revolutionary literature, Abimael Guzman has never offered a political vision that could be embraced by the industrial workers or the unemployed. The new State, a vague phrase, like “after the revolution” in the ’30s, is not a promise of a brighter future, but demands indoctrination, work and obedience. In a tropical nation that still takes its siesta time very seriously, this is a letdown to any potential revolutionary.(6)

在他的许多采访,小册子和革命文学中,Abimael Guzman从未提供可被工人们或失业者所接受的政治愿景。 这个新的国家,像30年代的“革命之后”这样一个模糊的短语,不是一个更光明的未来的承诺,而是要求灌输,工作和服从。 在一个非常重视午休时间的热带国家,这会造成任何潜在革命者的失望。

这里提到的”要求灌输,工作和服从“,我具体解释一下:Abimael Guzman除了学了毛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农村包围城市”(所以他根本没去想过要帮助城市工人和失业者)之外,还学到了毛贼神教中最重要的一点:造神。

相关资料:What little military training they did receive consisted mostly of Maoist principles on guerrilla warfare.33 This highlights the central importance that Guzmán placed on ideology, as well as his callous attitude towards human life. While the lives of the insurgents were clearly expendable, party discipline and faith in the leadership were not issues to be taken lightly.

他们所接受的小小的军事训练大部分都是毛泽东主义游击战争的原则。这凸显了Guzmán将意识形态放在核心地位,以及他对人类生命的冷酷态度。 尽管叛乱分子的生命显然是可以消耗的,但党的纪律和对领袖的信仰并不能被轻视。(也就是说Guzmán根本不在乎其追随者的生命,他只在乎追随者对他的信仰和他对党的控制。)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of an ideology that placed supreme importance on the role of the central leadership, and which asked party activists to continually expose their own failings and publicly admit their weaknesses, Guzmán was able to transform himself into a hero, a legend, and the unquestioned leader of the Shining Path. Following his adoption of the nom de guerre Presidente Gonzalo, Guzmán’s status steadily rose. He presented his ideas as Pensamiento Gonzalo (Gonzalo Thought), a “development” of Marxist-Leninist theory, blending Mariátegui’s analysis of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situation in Peru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Mao Zedong’s revolutionary precepts, practices, and guerrilla strategies.34 Despite the rising death toll of both guerrillas and civilians, faith in Pensamiento Gonzalo seemed to remain strong among party militants.(7)

通过发展把中央领袖放在超级重要的作用的位置上的意识形态,并要求党内积极分子不断暴露自己的缺点并公开承认自己的弱点,Guzmán成功将自己变成英雄,传奇人物,和光辉道路毫无疑问的领袖。在成为Gonzalo总统后,古兹曼的地位稳步上升。 他提出了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发展”的Pensamiento Gonzalo(Gonzalo思想),将Mariátegui对秘鲁政治和经济形势的分析与毛泽东的革命理念,实践和游击战略相结合。 尽管游击队员和平民的死亡人数不断上升,对Pensamiento Gonzalo的信仰看起来在党内激进分子中保持强劲。

They also engaged in “Criticism and Self-criticism“, a Maoist practice intended to purge bad habits and avoid the repetition of mistakes. During the existence of the First Military School, members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came under heavy criticism. Guzmán did not, and he emerged from the First Military School as the clear leader of the Shining Path.[9](3)

他们还从事“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是一种旨在消除不良习惯并避免重犯错误的毛派实践。 在第一军校的存在期间,中央委员受到了严厉的批评。 Guzmán没有,他从第一军校出来,成为光辉道路的明确领导者。

很显然,光辉道路是一个极为极权独裁的一神教组织,党内所有人都追随Guzmán,并把Guzmán的言论当成宇宙真理。这种组织有一个很明显的缺陷是:当宇宙真理领导人出事之后,组织就会陷入混乱,从而衰落。

而事实是光辉道路也的确因此衰落了:“就在这一年,光辉道路的头目古兹曼被捕,并最终被判处终身监禁。随后,光辉道路的其他领导人也先后被捕入狱。虽然还有零星的恐怖行动,但作为一个恐怖组织,光辉道路已经无可挽回地成为历史了。”

这话倒是没说错,把光辉道路的衰落说成是经济学家德·索托的功劳,纯属吹牛。事实上,1997-2016年,秘鲁基尼系数长期处在0.438-0.563之间(8),2018年人均GDP为7,198美元,排在世界第82位(9);而秘鲁2017年的民主指数为6.49(10),为部分民主,比马来西亚(6.54)得分都低(马来西亚的民主程度很低,诸位可自行查阅资料)。而在Alberto Fujimori下台之前,秘鲁政府一直以来都是独裁政权。

基尼系数长期超过警戒线,人均GDP很低,民主程度很低,这样一个国家,有什么可吹捧的?

事实上,光辉道路也并没有成为历史:Since the arrest of its leader, Abimael Guzmán, in September 1992, the Shining Path has operated at a greatly decreased level but it remains active.162

自1992年9月其领导人AbimaelGuzmán被捕后,Shining Path的活跃级别大大下降,但仍保持活跃.(11)

The Shining Path is currently led by Victor Quispe (“Comrade Jose”).

光辉道路目前由Victor Quispe(“Jose同志”)领导。

In 2011, Shining Path lawyers submitted 360,000 signatures to register as a new political party, Movadef. The electoral authority denied the registration on the grounds the organization advocated terrorism.

2011年,Shining Path律师提交了36万个签名(注意秘鲁2018年人口为32,168,697(9),签名者比例相当于在中国超过1500万人)以作为新政党登记,名为Movadef。 选举当局以该组织倡导恐怖主义为由拒绝登记。

While the Shining Path once posed a serious threat to topple the state, the group is partially focused on drug trafficking, while other factions attempt to register as a political party and free Abimael Guzman, who is now 80 years old.(2)

虽然“光辉道路”曾经要推翻国家,构成了严重威胁,但现在该组织部分侧重于贩毒,而其他派系则试图登记成为政党,并要求释放现年80岁的Abimael Guzman。

On March 25, 2008 Shining Path rebel members working with drug traffickers killed a police officer and wounded 11 on anti-drug patrols. The unit is said to have been led by one of Shining Path’s last remaining leaders—Comrade Artemio. Comrade Mono—who eventually was caught in March of this year was, in fact, part of another branch of the Shining Path hierarchy.

2008年3月25日,与毒贩合作的光明之路叛军成员杀害了一名警察,并伤害了11名在禁毒巡逻中的警察。 据说该单位由光明之路的最后一位剩余领导人Artemio同志领导。 Mono同志最终在今年3月被捕,事实上,他是光明之路另一个分支等级的的一部分。

In recent months, there have been accounts of political kidnappings and murders which could be an indication of the recrudescence of the Shining Path. Other reports have told of police forces closing in on them. Shining Path is rumored to be financing their reviving terrorist activities by charging for protecting drug-traffickers and intertwining the organization with coca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networks. Consequently, Peruvians may soon find themselves dealing with an increase in drug violence, a growing insurgency and an increase in government repression.(1)

近几个月来,有关政治绑架和谋杀的案件可能是光明之路复兴的迹象。 其他报告说警方正在镇压他们。 有传言称光明之路收费保护毒贩并将其与古柯生产和销售网络交织在一起来资助他们恢复恐怖活动。 因此,秘鲁人可能很快就会发现自己面对的是毒品暴力事件的增加,叛乱活动的增加和政府镇压的增加。

On March 18, 2017, Shining Path snipers killed three police officers in the Ene Apurimac Valley.  (3)

2017年3月18日,光明之路的狙击手在Ene Apurimac山谷中杀死了三名警察。

相关新闻链接:Recent Attack on Peru Police Shows Shining Path Still Strong

社会主义者们是完全否定光辉道路这种疯子一神教恐怖组织的,而事实是光辉道路也一直都在敌视和袭击社会主义者,并拒绝民主。这样的一个恐怖组织,自然得不到多数支持,再加上其领袖进了监狱,衰落是必然结果。即便如此,秘鲁的穷困和高度不平等也给了光辉道路活动空间,要我说真正能够消灭光辉道路的生存土壤的,只有经济民主+政治民主的社会民主主义。秘鲁的历史与现实也说明了一点:不是社会主义,就是野蛮!

参考资料:

  1. http://www.coha.org/the-rise-and-fall-of-shining-path/
  2. https://perureports.com/shining-path/
  3.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hining_Path
  4. https://libcom.org/forums/history/shining-path-peasants-27042011
  5.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ucanamarca_massacre
  6. https://libcom.org/library/peru-ideology-apocalypse-shining-path-what
  7. https://libcom.org/history/women%E2%80%99s-popular-movement-shining-path-contradictions-patriarchal-women%E2%80%99s-emancipation
  8. https://knoema.com/atlas/Peru/GINI-index#
  9.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eru
  10.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mocracy_Index#Democracy_Index_by_country_(2017)
  11. https://www.hrw.org/legacy/about/projects/womrep/General-56.htm

 

 

 

资本主义是如何利用大数据进行对消费者的剥削的(资料摘录)

写在前面:互联网的普及和大数据技术的出现给老板们提供了一种新的剥削方式:窃取用户隐私,然后通过大数据分析对用户进行针对性推广抬价,也就是价格歧视,特别是对于老顾客,利用其信任心理,故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逐步抬价,也就是杀熟,亚马逊就这么做;不仅如此,老板们还故意将假货发给穷人,因为穷人没有足够的辨别能力辨识假货。这一事实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资本主义哈巴狗们嚷嚷的价格由神圣的供需决定,完全是一句屁话。

前段时间曝光的一系列杀熟事件似乎给大数据头顶压上不轻的一座大山。接踵而来的讽刺段子堪比现在刷屏朋友圈的菊言菊语。

富人发正品,穷人发A货,大数据售假是个什么鬼?

雷锋网(公众号:雷锋网)编辑在“如何看待大数据杀熟”的知乎问题下,却看到了大数据的另一波骚操作——售假。

知友逻格斯写的一段关于大数据售假的内容获得了四百个赞,内容节选如下:

大数据杀熟算什么,你知道「大数据售假」吗?

某平台代购化妆品,对于 Dior、阿玛尼这些很贵的化妆品,会根据其掌握的买家的收入、消费状况进行细分:

A、如果系统判断你是个富人,平常一直用这个化妆品,就会给你发正品;

B、如果系统判断你是个穷人,买不起专柜里的化妆品,就会给你发 A 货,反正以你的消费水平你也没买过正品,更不知道什么是 A 货了。

更厉害的是,他们还「7 天无理由退货」,只要你敢申请他们就敢退。

那么退货率是多少呢?

2% 左右罢了。

这个场面是皆大欢喜的:

富人 A:23333 买到了便宜的粉底好开森。

穷人 B:23333 我也能用得起富人的粉底液了好开森。

穷人 C:诶,这个粉底液我用了起痘痘了,会不会是假货啊?

平台:小姐每个人的肤质不一样的,如果您不满意我们支持 7 天无理由退货。

穷人 C:啊?化妆品也还可以退货?好开森。

这样的场景无处不在,这一次的「杀熟」无非是击中了某些人脆弱的一面: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

抱歉,资本是不讲情义的,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如有 50% 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 100% 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 300% 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什么什么,商家开始用大数据分析你的贫富状况并根据结果选择发A货还是真货了?前两天刚从某平台买了一堆化妆品的编辑感觉脸上一紧……

富人发正品,穷人发A货,大数据售假是个什么鬼?

大数据为您一键细分,贴心服务

如果数据分析中心工作时候会说话,它可能的状态是:

哦上帝,看看这位女士前段时间都买了什么,XX、XX……好的相信我,她想要买的这瓶XX一定是她最近甚至是史上买过最贵的护肤品了,即使给她一瓶A货她也会用的很开心。

Amazing!这位女士一星期买了几万的美妆护肤品,我强烈建议给她划分至有钱人梯队,优先发货,从优发货。

……

当然以上情形只是想象,现实中大数据售假是怎么操作的?

邦盛科技副总经理孙斌杰告诉雷锋网,从理论上说,大数据售假主要利用的是数据爬取、采集和建模分析技术,通过把用户的职业、家庭收入、消费状况等各类数据,爬取和采集过来后,经过深度的清洗、加工后,通过关联分析等技术,建立相应的模型。简单说,就是对这个用户的经济收入、进行购买习惯和消费习惯等方面做一个用户画像,然后用设定的规则模型去套这个画像,画像跟哪类规则模型匹配,就采取类似的发货策略。

钱塘号曾概括过收到A货的人可能需要的特殊品质。比如购买能力,你在网上买件商品,订单提交后,系统会自动查询分析你在全平台的购物数据,如果你在同类产品消费倾向绝对大部分是低价位品牌,系统就判定你没用过高价位大牌真品,所以后台经分析后将你备注为低风险客户,给你发的货就容易是高仿货;

又比如收货习惯,其中退货少的人更容易买到假货,你的消费记录、购买记录、客单价记录将作为发货参考数据被系统识别。很多人有类似经历,买来的产品有小问题又不影响使用,怎么办?退货嫌麻烦,只有忍了。你如果真想退货,电商常常解释是因为发货前没有检查货品!

这显然是假话,因为每一批次的瑕疵品都有记录,之所以发给你,是因为你的综合退货率偏低而已,系统会自动认定你“好说话”、“能将就”,一有假货就优先“照顾”你。如果你收到货连看都不看,假货不给你给谁呢!

甚至收货地址也可能促使你买到假货。这并不是说二三四线城市就一定发假货。如果能识别收货手机与收货地址所在城市有没有产品专卖店。如果没有,你也没买过同类产品,系统会“放心”分配高仿货给你;如果有专卖店,系统会查询你是否买过同品牌产品。有消息透露,按此套路售卖高仿货,退货率还不到5%。

链接:https://www.leiphone.com/news/201805/GiH130n6ij3WYEwK.html

刘兴隆怀疑,自己可能遭遇了大数据“杀熟”。

这位环境工程师经常在全国各地跑。2017年10月,在与几位同事一起在杭州出差,使用某网约车平台服务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当时他们约了两辆专车从杭州西溪喜来登酒店同时出发。他们前往客户的公司,因为路线一致几乎同时到达,但最后付款时,他付了35元,而同事只付了25元,两辆专车的收费标准是一样的。

为何会有这样的差别?刘兴隆想起,他在该网约车平台的账号属于金卡会员,而同事的账号只是普通会员。

事后,刘兴隆打电话向该网约车平台投诉,客服人员回应称可以返给他一些优惠券,但不承认存在大数据杀熟以及针对性价格。刘兴隆决定,以后要逐步收集证据,以验证各个网络平台的服务是否存在“看人下菜碟”的做法。

事实上,有很多人在网络社区中分享了自己被大数据“杀熟”的经历。在交通、酒店、电影、电商等网络平台上,购买同样的网络服务或商品,老用户看到的价格反而比新用户要贵的情况不少。

链接:http://tech.sina.com.cn/i/2018-03-27/doc-ifysrsei8866811.shtml

以前下载过一个APP叫做“XX管家”,用起来比12306好用。有一次我买深圳到武汉的火车票,上面显示票很紧张,买了好几次都没有买到。然后它提示我,加30元可以抢票,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我打开12306,结果尼玛还有100多张票,车票很充足。


还有个app”去X儿“,我一直在上面买机票和订酒店。上次订了个宾馆价格是168,由于行程改变,我打算退了再订一个。结果我一搜原来我订的宾馆价格变成了148,当时我也贪心就赶紧退了,准备重新订。结果出来的价格让我震惊,变成了188。然后果断卸载。

后来我在网上订酒店,都用五六个APP,作对比。

这是资本发展的必然趋势。

因为老用户的“背叛成本”太高了。

就像三大运营商,为什么不给老用户办各种优惠套餐?你用了10年的一个手机号,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换吗?想必不会,因为成本太高。要修改所有绑定手机号的账号、银行卡等等,还要通知所有人,电话号改了。面对这一通折腾,还是忍了吧。

如果是一家小店,老用户大概会获得各种福利,像小馆子给你加道菜之类的,这是情怀、是情感。

但是上升到大型企业的时候,就是赤裸裸的交易关系。

你想和他们讲情怀?不好意思,人家要挣钱。你的情怀不过就是人家数据库里的冰冷冷的数据。

说起来,我去年星爸爸200颗星,到年底连封感谢信都没有。

有些大公司,就算金钱至上,也得包装成有情怀的样子吧?否则置品牌调性于何地?

这个事情并非国内特色。亚马逊在2000年就干了一次著名的差别定价实验。一个月后,也是被喷的不行,最后演变成了一次非常严重的公关危机。

后来亚马逊开始承诺:“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亚马逊都不会利用消费者的资料进行差别定价”贝佐斯也亲自出面道歉。

这个也是从伟大先进的美国学来的。比如Uber eat,我买的不多,还常常赖小费。然后送餐费一般是6美刀。室友点的频繁,对价钱不敏感,给小费都是最高的,于是常常蹦到19美刀。
去年订一家日本餐厅比较多,今年突然发现送餐费上涨了2美元。于是再也没订了。
于是uber eat再也没给我涨过价了………
真的是尖端科技都在美国啊……

其实不止网站,线下蠢蠢欲动想 “千人千价” 的商家也不在少数:有些地方自动售货机里的冰汽水价格就是和温度成正比的。炎炎夏日又热又渴,很想喝瓶冰饮料,那你多付几毛钱呗?

但由于价格调整的速度和准确性比不上电商,实体店心有余而力不足。亚马逊每天可以调整价格 250 万次,而像沃尔玛之类的实体店每个月才能调整 5 万次,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

不过 “保证消费者有最低价格” 这件事,可就未必了:一次,Boomerang 公司对亚马逊上一款畅销电视的价格追踪了 6 个月,一直追踪到黑色星期五。他们发现,黑五那天亚马逊果然把一直 350 美元的电视降价到 250 美元了,的确是便宜得秒杀所有其他竞争对手。

让人男默女泪的是,虽然电视价格降了不少,但亚马逊居然悄悄地在黑五前几周,把连接电视要用到的 HDMI 线价格提高了约 60%!

举一个例子,说说另一种“大数据”杀熟(以下为医疗行业同仁告知,并无实锤根据)

某家知名民企,给人力资源部分派了一个新的医学任务:

每年务必拿到每个员工的体检报告数据。

这点我有一句MMP不知道怎么说,理论上说每个员工的数据是其个人隐私,体检机构是不应该把个人体检报告给到企业的。

但毕竟人家大业大,真拿到我也不意外。

然后HR部门的任务是找到其中身体状况不佳的员工,然后在未来两年的绩效考核中辞退掉这些员工。

逻辑链也很清楚:

身体不佳-医疗费用上升-公司成本上升

身体不佳-工作效率下降-业绩产出减少

这种让我耳目一新的员工健康管理策略,可谓是非常狼性了。

呸,抱歉给狼背锅了,狼群从来不抛弃群体里年老生病的成员。应该说非常科摩多巨蜥了。


再说一个例子,某知名外资共享用车品牌(注:Uber),创始人还在位的时候也是狼性,不对,科摩多巨蜥性十足的独角兽。

有一年公司中国团队搞了一次员工满意度调研,照说这也应该是匿名的,结果总部拿到数据后,一股脑全给了当时的中国区负责人,表示对负责人的充分信任和支持。

呵呵,你倒是充分信任了,问题是普通员工们对公司的信任都被喂了狗啊。

这位负责人也是非常血性,把人一个个怼进办公室:

“来,请你说说对我有什么不满?没有不满,为什么在调研里给我打负分?”

自此以后,员工是再也不相信所谓的满意度调研了,调研问卷下来只需要“支持,威武,有希望了”。


回到我最初的观点,员工体检是不是好福利?满意度调研是不是了解一线员工心态的好工具?

工具都是好工具,只是使用者缺乏敬畏心。

没有严格的法律管控或市场管控,好的东西就会被坏人利用。

这些家被拎出来点名批评的DD,携X,哪家不是在市场上已经处于垄断地位?

没有竞争对手,没有市场监管,纯粹指望资本自己良心发现吗?

就算是价值观标榜为不作恶的谷歌,在欧美也挨过巨额罚款。

我在美世这些年发现一件怪事,

每两个月,员工就会接受关于合规的培训,公司在合规方面投入巨大资金做出视频,请导演编导故事,都是为了提醒员工不要触犯法律,不要行贿客户,不要诱导政府官员,不要和其他供应商一起哄抬市价。

合规上的投入,远远超过公司在营销方面的投入。

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外资企业守法的情怀吗?

不仅仅如此,

怕被罚款也是重要原因啊,行贿来的生意做出来可能几百万人民币的利润,但发现后一罚款就是几个亿美金,CEO还要被质询,位置也不保。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68104462/answer/361899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