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chinamovement“打开中国运动”暂告失败

一些朋友曾经希望成为一座桥梁,在中国和世界之间,“把外面的带进来,把里面的拿出去”,从而抵御一直由中国当局把控的、有目的的全球影响力攻势。他们有这个能力。他们熟悉的范围从美国到澳洲,从法国到匈牙利,从伊朗到土耳其,从半岛到巴尔干……但不久之后,他们开始感觉到困惑。
 
他们了解世界越多,越是发现自己不了解中国,中国的流行、中文的笑话、中国社会的处事方式和思考习惯,在他们眼中越来越陌生。于是他们只能做到“把外面的拿进来”,却很难把里面的推出去。然而他们拿进来的东西却没能起到足够的作用,他们越来越不被喜欢,直到格格不入。
 
我是其中一员。我们人很少,但每个人都很积极,曾经对互联网的无国界优势充满希望。但至于为什么中国“打不开”,似乎我们也很难解释清楚。
 
学过几句中文的外国人跑来中国赚钱是很容易的,相反英语国家可不那么在乎一个亚洲人能说流利的英文。中国人看到“老外”说中文往往会感觉很好奇也很开心,连 Trump 都会用自己的孙女做外交手段来讨好中国。但这只能说明中国人希望看到“外面的东西进来”,也就是我们在 #openchinamovement 中实验成功的那一半,但并不包括自己走出去。这点完全可以与政治立场无关、甚至与身处何处(海外还是中国)无关,包括在海外居住多年的华裔中仍有很多人依旧保持着中国式的自我封闭。
 
远了不说,就在此前的2月7号,EFF创始人、互联网信息自由权益争夺战中最著名的战士 John Perry Barlow 去世,英文圈所有的自由战士、所有关注隐私安全和反对审查的人都在哀悼他,然而中国的海外华裔民主派名人却在指责“:他们没有对中国的互联网封锁监控做任何事”……我完全无语。
 
如果没有他们大半生的努力,如今的互联网早已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1984,正是他们主导的加密运动开发出诸多强有力的武器,现在的人们才能在这个圆形大监狱中找到一片安全港。
 
网络封锁和审查并不是哪个国家的事,这里并不存在“我们和你们”,全人类在共享着互联网文化,也共同遭遇着互联网的枷锁;反过来说,技术也一样无国界,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可以使用国际先进技术来加入这场捍卫基本人权的战争(工具大多是免费的,而且越来越多的开源)。中国人自己不肯加入这场保卫战,不肯为自身权利而拼搏,再多的国际援助也无的放矢。
 
就如围在美国大使馆社交媒体帖子下“上访”的中国人,他们很可能不知道 Chelsea Manning 做过什么,不懂 Edward Snowden 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说出真相,不了解关塔那摩湾的恶劣行径,更不理解为什么美国异议要批评 Musk……但中国人知道求救,知道中国政府的“敌人”是谁,可惜他们完全走错了方向,用拥抱另一个权力的方法来摆脱压迫自己的权力,就如欧洲朋友所说,“中国人只是中国政府的敌人,不是威权体制的敌人”。
 
“你总得信一个“,中国人喜欢这么说。这句话足够让中国的异议无法触及根源,也就很难上升到反抗的层面。近日火爆的 #deleteFacebook 话题中,大多数人都在谴责 Zuckerberg,虽然其中很多人并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没有太要紧。但投靠 Google 是什么鬼?还有 wechat 迷们的“因祸得福”心理,omg
 
可能已经没人记得当年 Google 离开中国很多中国人去献花的时候,我说过什么。现在想起来当年我的话并不透彻,但八年过去了,如今仍有很多中国人会抱怨我当年的话。就在上周,我们关于 Snowden 的报道被 Google+ 屏蔽的消息,收到了来自多位中国不同领域名人的怪异的反馈,他们说“外国公司怎么也会这样”?(潜台词是“这不可能”)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脑补了一篇上万字的论文之后,什么也没说。
 
好吧我能理解,中国人期待一个外国巨头能削减本国的保护主义的逻辑,但不能理解这般狭隘的视野,尤其是在互联网的格局下,这般狭隘尤其显得古怪和可笑。
 
有些东西一直以来中国人没有意识到,这些是因为中国人从来没有能真正触动权力关系——任何一种权力关系,没能带给那些权威以威胁感。给他们威胁感,恰恰是反抗的真正目的。
 
投靠 Google 与抱华盛顿大腿的逻辑存在着并不惊人的一致性。从一个权威跳到另一个权威,这种跳跃会永无止境,你的一生,你的子孙后代的一生,都将耗费在这种跳跃中,无法摆脱奴性的本质
 
你总有一天会能发现,权力只会滋生权力的滥用,每个权威都不值得完全的信任和托付。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民主,民主就是人民应该清晰地独立地思考和判断,对所有权力保持警惕,监督他们是你的责任。
 
民主不是取决于当权者做什么,而是人民做什么。民主经验或许需要实践来培养,但民主意识、民主需求就来自于基本认知,没必要也不能等待变革之后“慢慢来”,正相反,如果你真的期待变革的成功,现在就应该培养起足够的民主意识,它将指导你的行动。
 
这正是 #openchinamovement 的基本设想:让长期封闭的中国社会接触到真正的民主社会氛围,参与、哪怕仅仅是围观民主国家公民对不正义的反抗。这是一种熏染,也是 iyouport 的板块设置的主旨。
 
iyouport 有四个板块:国际政治和网络空间战、隐私和反审查、IT技术、和 IQ。我们没有设立“中国政治/中国社会”,就是不希望将中国单独隔离出来,正相反,我们要“open China”,把它放入“国际”。
 
中国政府一直致力于其全球影响力的施展,最近又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通过了一项决议,这是最近九个月来中国提出的第二项决议。你没听错,就是人权理事会。并且投票中只有一个国家投了反对,虽然有多个国家弃权。
 
对于这则消息,中国人应该感觉到恐惧,尤其是一直沉迷于寻求“外援”的中国异议,他们有对此恐惧的心理基础。但恐惧是不够的,情绪必需带来思考才能有价值。
 
并不是在拒绝“外援”,而是遗憾中国社会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一直找错了目标,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国际上优秀的独立媒体和独立NGO,而不是有政府和大财团背景的组织或宣传机构。并且中国人真的急需“外援”,不是仅仅为了力量上援助,更有各方面经验、技术能力和眼界认知的“援助”。(我现在甚至不敢确定能有足够10位中国异议人士可以列举清楚哪些NGO和媒体是真正独立的)
 
#openchinamovement 暂告失败是我们无能,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着眼于指责环境的不配合,就当是记录教训吧,本文不代表认输,我们还会不断努力。也希望这篇文章能帮助中文读者的思考。
 
注:文中使用的“中国人”一词来自原文翻译,并不代表全部中国人。
 https://iyouport.wixsite.com/iyouport/blog/openchinamovement-%E6%89%93%E5%BC%80%E4%B8%AD%E5%9B%BD%E8%BF%90%E5%8A%A8-%E6%9A%82%E5%91%8A%E5%A4%B1%E8%B4%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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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国推翻的民选政府,支持极权独裁的“民主灯塔”

我不知道认为美国是民主灯塔或者是自由灯塔的说辞是如何开始在中文圈流行的,我只知道这种说辞非常流行,但这是一个无耻的谎言。

除去二战这种被迫应战的情况,美国政府成功扶植了哪个民主政权吗?伊拉克?对不起,伊拉克迄今为止都远够不上现代民主国家的标准,阿富汗也是一样。

当然有美国教徒会洗地说那是这两国人民自己烂泥扶不上墙,反正美国政府帮他们推翻原先的独裁者了。呵呵,就算这种说法成立,那么一个民主灯塔,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主动去推翻别人的民选政府吧?

但是啊,美国政府还就是去主动推翻别人的民选政府了,而且还推翻了不止一个!

案例1:危地马拉:

1944年十月革命后前独裁者豪尔赫·乌维科英语Jorge Ubico被推翻,危地马拉实行民主与言论自由,危地马拉史上第一部保护工人利益的法律生效,1950年到1954年执政的瑞士裔哈科沃·阿本斯(Jacobo Arbenz Guzmán)总统施行了土地改革。当时仅全国人口2%的大地主却占有全国约70%的可耕地,而阿本斯开出土地改革的支票,承诺买下大地主持有的土地并重新分配给小农。阿本斯以此赢得选举,土地改革计划也立刻实行。针对拥有土地大于223英亩的地主,只要有未用于生产的土地便要征收。最后从1059个农场征收了平均4300英亩的土地,约有十万名农民得到这些土地的所有权。

联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马拉拥有其最大的庄园,而且还拥有中美洲国际铁路公司和危地马拉仅有的一个海港。在联合果品公司的驱使下,美国外交部开始对危地马拉展开宣传战,以反共的名义打击阿本斯政权。中央情报局与危地马拉军队中的反对派合作,展开了所谓Operation PBSUCCESS的行动。1954年阿本斯政权被推翻,阿本斯总统流亡海外,卡斯蒂略·阿马斯英语Carlos Castillo Armas(Castillo Armas)成为新的独裁者[6]。阿马斯新政府立刻废除前阿本斯政府所作的改革。1957年阿马斯被刺,讽刺的是他的继承人是一个在40年代独裁政府中就已经以其血腥出名的军人。

不满阿本斯政权被推翻的农民组织了一支游击队,开始与政府军展开长达36年的内战,直到1996年交战双方才签署一份和平条约,正式结束内战。这场内战中约数十万人丧生,上百万人流离失所。危地马拉军队对原住民玛雅人的迫害近似种族灭绝,仅1982年9月就有9000位玛雅人惨遭杀害。

https://zh.wikipedia.org/zh-cn/%E5%8D%B1%E5%9C%B0%E9%A9%AC%E6%8B%89#cite_note-6

https://p.baidu.com/daily/view?id=110405

https://en.wikipedia.org/wiki/Guatemala#Guatemalan_Revolution_(1944%E2%80%931954) (英文wiki上有详细描述和引用来源,可自行查证)

案例2:尼加拉瓜:1978年初,因抗議索摩查家族政權殺害反對派領導人莫羅,爆發了全國性反對索摩查獨裁統治的浪潮。1979年5月,桑地諾民族解放陣線(簡稱桑解陣)的部隊向首都馬那瓜發起了全線進攻。6月4日,以馬那瓜為中心,爆發全國性罷工,支持起義;19日,桑解陣部隊進入馬那瓜,推翻獨裁政權;索摩查見大勢已去,被迫辭職,逃往國外,結束長達四十三年的索摩查家族獨裁政權;20日,民族復興政府在首都馬那瓜宣誓就職。新成立的軍政府以丹尼爾·奧蒂嘉為首,獲當時的蘇聯古巴的支持。桑解政權與美國的關係迅速惡化,美國在里根政府時期支援反政府游擊隊,導致國家陷入十年內戰。期間奧蒂嘉在1984年首度當選總統。戰爭最後在1990年結束,而桑解同年下台,右翼重新掌權。(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的政策基本上就是国有化,土改分给穷人土地,搭建福利国家,以及要索莫查时期在尼加拉瓜作威作福的美国大公司们滚。)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5%B0%BC%E5%8A%A0%E6%8B%89%E7%93%9C

在1983年底和1984年初,美国派人在尼加拉瓜的布拉夫、科林托、桑提诺等等港口附近布雷,范围包括尼加拉瓜的内水和领海。布雷活动严重威胁了尼加拉瓜的安全和航行,并造成了重大的事故和损失。

1984年4月9日,尼加拉瓜政府将美国告上国际法院,指控美国政府指使美国军人和拉丁美洲国家的国民在尼加拉瓜港口布雷、破坏尼加拉瓜的石油设施和海军基地、侵犯尼加拉瓜的领空主权并在尼加拉瓜组织和资助反政府集团等军事和准军事行动。

美国参与了管辖权部分的听证,并不遗余力地论证国际法庭对此案没有管辖权。1984年11月26日,国际法院坚称对此案具有管辖权。1985年1月18日,美国宣布退出国际法院。美国还指责该案件是“出于政治和宣传目的错误利用国际法院”。美国至今也没有回到国际法院 。

https://www.voachinese.com/a/us-nicaragua-20160617/3381371.html

Several historians have criticized the contra campaign and the Reagan administration’s support for it, citing the brutality and numerous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of the contras. LaRamee and Polakoff, for example, describe the destruction of health centers, schools, and cooperatives at the hands of the rebels,[77] and others have contended that murder, rape, and torture occurred on a large scale in contra-dominated areas.[78](里根政府扶植的尼加拉瓜右翼武装严重践踏人权,四处破坏学校和医院,在控制区谋杀强奸酷刑折磨尼加拉瓜平民)

https://en.wikipedia.org/wiki/Nicaragua#Nicaraguan_Revolution_(1960s%E2%80%931990)

案例3:伊朗:

1951年4月28日,伊朗伊斯蘭議會以79票贊成、12票反對提名摩薩台為首相,穆罕默德·摩薩台1951年至1953年間出任民選的伊朗首相,但在1953年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策動的政變推翻。摩薩台是一位作家、行政官員、律師、議員和政治家,具有王室和貴族背景。他在任伊朗首相期間實施漸進式的社會改革,包括推行失業補償金制度、立例規定僱主向患病或受傷的員工提供福利、以及解放佃農,令他們不再受地主強制勞役。此外,他又規定地主貢獻租金收益的20%到一個基金,用以資助一些比如興建公共浴堂、農村住房和害蟲防治等的市政發展項目。 其為在首相任內最矚目的舉動:把被美國與英國占有的石油資源,實現了國有化,歸伊朗人所有。例:在國有化以前,伊朗石油業自1913年起一直由英伊石油公司(後稱英國石油,簡稱BP)掌控,而英伊石油公司背後則由英國政府操控。

在英國軍情六處要求下,美國中央情報局策動了一場阿賈克斯行動,成功在1953年8月19日推翻時任總統摩薩台,讓巴列維國王重新上台,導致部分伊朗人不滿。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4%BC%8A%E6%9C%97#%E5%B7%B4%E5%88%97%E7%BB%B4%E7%8E%8B%E6%9C%9D%E6%99%82%E6%9C%9F

However, by 1953 Mossadegh was becoming increasingly opposed to Kashani, as the latter was contributing to mass political instability in Iran. Kashani in turn, berated Mossadegh for not “Islamizing” Iran, as the latter was a firm believer in the separation of religion and state.[10](莫撒阿德支持政教分离)

Mossadegh used the united National Front bloc and the widespread popular support for the oil nationalization vote (the latter which the Shah supported as well) in order to block the Shah’s ability to act. As a result, the oil nationalization issue became increasingly intertwined with the Mossadegh’s pro-democracy movement.(莫撒阿德的国有化伊朗石油政策得到了伊朗人民的广泛支持)

https://en.wikipedia.org/wiki/1953_Iranian_coup_d%27%C3%A9tat

案例4:刚果:

In 1960 Belgium gave the Congo independence, but, with other western countries, continued to maintain economic power. One excuse was the Cold War.

In 1961 Patrice Lumumba, the Prime Minister in the Congo’s first elected government, was seized, tortured, and murdered by a Colonel named Joseph Mobuto. Lumumba was considered the most brilliant of the Congolese leaders. He also spoke out against Western control of the Congo’s resources and was thus considered a “communist.”

Belgian historians have uncovered compelling evidence showing that Mobuto was acting under instructions from the CIA and the Belgian government.

1960年刚果首任民选总统卢蒙巴上台,他主张国有化刚果的能源和矿山给刚果人民,反对西方大公司控制刚果资源,因此在1961年被美国政府派出的CIA和比利时政府联手联合独裁者蒙博托政变推翻。

https://libcom.org/history/short-history-colonialism-congo-1885-1997

案例5:智利:1970年,社会党、共产党、激进党、统一人民行动运动、社会民主党和独立人民运动等 6个党组成人民团结阵线,支持社会党人S·阿连德·戈森斯当选总统。阿连德·戈森斯吸收共产党人入阁,执政期间实行了一系列重大经济和社会改革。1970年12月15日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阿连德·戈森斯的政策引起美国垄断资本家和国内保守派的反对,美国伙同其盟国对智利实行经济封锁。

根據近年美國中央情報局的解密資料,皮诺切特的行為得到美國的大力支援。军政府对左翼政治活动的镇压导致至少约3,000人被杀或失踪,超过27,000人遭监禁或拷打,其中许多人被迫流亡国外。

在1982年,虽然智利严格遵守芝加哥教条,经济仍无法幸免于崩溃:债务激增,恶性通货膨胀复发,失业率飙高到30%–是阿连德时代的十倍。主要原因是食人鱼–芝加哥男孩解除所有管制所释放出来的安然(Enron)式金融机构–以借贷的钱买光智利的资产,累积高达140亿美元的庞大债务。

弗兰克目睹“芝加哥小子”给智利经济带来的痛苦,写了一封致弗里德曼和哈伯格的公开信,里面就写到:在阿连德时代,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用其17%的收入就足够支付食物和交通费,但在皮诺切特时代,普通工薪阶层用其收入的74%,只够购买面包一项支出。家里买不起牛奶,孩子们饿着肚子到学校,学校里也没有牛奶,因为这项公共福利被砍掉了,很多孩子晕倒在学校,还有很多孩子索性退学了。

https://plus.google.com/109790703964908675921/posts/8VTe6fmZ3vR

Allende adopted measures including price freezes, wage increases, and tax reforms, to increase consumer spending and redistribute income downward.[35] Joint public-private public works projects helped reduce unemployment.[36][page needed] Much of the banking sector was nationalized. Many enterprises within the copper, coal, iron, nitrate, and steel industries were expropriated, nationalized, or subjected to state intervention. Industrial output increased sharply and unemployment fell during the Allende administration’s first year(阿兰德控制价格,增加工资,国有化智利能源给智利人民)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hile#20th_century

案例6:多米尼加:特鲁希略上臺執政後,雖然鎮壓人民殘忍的手段不斷,但是其政府卻一直受到羅馬教廷和多數多米尼加上流社會的支持,美國政府深知特鲁希略獨裁政權極端殘忍的行為,但是由於冷戰時期和古巴革命的成功,美國需要得到特鲁希略的支持,美國對特鲁希略的執政並未多作干涉。但是在特鲁希略於1960年欲派人謀殺當時委內瑞拉總統羅慕洛·貝坦科爾特後,美國政府和特鲁希略政權開始決裂,特鲁希略本人亦於1961年5月30日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策劃下於首都聖多明哥被謀殺身亡。

多米尼加左派政治人物胡安·布希於1963年2月經過民主選舉後當選為總統,同年9月卻被推翻政權。往後一年七個月之間多米尼加皆由軍政統治。1965年4月擁護胡安·布希的人士在首都聖多明哥爆發抗爭活動,當時美國的詹森總統擔心古巴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政权會介入多米尼加政權而讓多國成為第二個古巴共黨國家。詹森總統派遣4萬2千名海軍陸戰隊隊到多米尼加以穩定多國的政治,美洲國家組織在美國的壓力下隨後亦派遣了部隊進駐多米尼加。駐多米尼加的外國部隊一直停留到1966年在華金·巴拉格爾當選總統後才完全撤退,但美國政府在多米尼加的影響力日漸加深。巴拉格爾其本身之前為受獨裁者特鲁希略掌控的魁儡總統。

巴拉格爾總統在位的12年之間,藉口避免卡斯特罗政黨滲透至全國,對多國人民採取高壓政策,限制人民的人身自由。他在當時所施行的經濟政策失當,造成了社會上貧富不均的差距拉大。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A4%9A%E7%B1%B3%E5%B0%BC%E5%8A%A0#%E5%BE%8C%E7%89%B9%E9%B2%81%E5%B8%8C%E7%95%A5%E6%99%82%E4%BB%A3%EF%BC%881963-1978%EF%BC%89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ominican_Republic#Post-Trujillo_(1961%E2%80%932000)(这里描述更为具体准确)

这里再补充一个案例:当美国决定轰炸柬埔寨地区时——尼克松主导的许多秘密行动中的一个——西哈努克政权和美国断绝所有关系,并增强了对红色高棉的迫害,因为红色高棉在长期的忽视之后变得被越来越多的人民欢迎。一些担心共产主义夺权的右翼军人并不认为政权策略有效,然后他们于1970年在国王对苏联进行外交访问时发动了政变。突然之间,柬埔寨变成了郎诺将军领导的共和国。这一“共和的”政权和美国进行亲密合作,允许轰炸柬埔寨,甚至要求对与共产主义游击队作战提供军事帮助。在无情的战争导致的大量由美国轰炸(死亡人数在20万-70万之间,无法进行进一步确认)造成的死亡的推动下,红色高棉的游击队得到了支持和成功,同时西哈努克国王也被中国说服将政权交给“民主柬埔寨”,红色高棉是“民主柬埔寨”的支柱。

当然,一个使得绝大多数道德上愤怒的反共产主义者选择隐瞒的事实是在被越南军队驱逐后是自由的西方资助了红色高棉谋杀黑帮,还给了他们军事支持,允许他们继续在泰国边境地区继续他们的屠杀。“你不能在辅助力量上过于谨慎”。和苏联以及越南作战的西方非常赞同旧时代的保守主义者Franz-Josef Strauss的这句名言,即使是红色高棉,在他们失败之后,也是受欢迎的。

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4/21/%e5%a6%82%e6%9e%9c%e6%88%91%e4%bb%ac%e6%9c%89%e4%ba%86%e5%a4%a7%e7%b1%b3%ef%bc%8c%e6%88%91%e4%bb%ac%e5%b0%b1%e8%83%bd%e6%8b%a5%e6%9c%89%e4%b8%80%e5%88%87%e6%89%b9%e5%88%a4%e7%ba%a2/

顺便推荐一本书:《海盗与君主:现实世界中的国际恐怖主义》,作者诺姆乔姆斯基,揭示了不少美国政府的秘密的和公开的暴行。下载链接: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3073513.html?from=like

这里还有个美国政府支持的极权独裁暴政的列表:https://ipfs.io/ipfs/QmXoypizjW3WknFiJnKLwHCnL72vedxjQkDDP1mXWo6uco/wiki/List_of_authoritarian_regimes_supported_by_the_United_States.html 诸位自己数数吧,仅列表中的不完全统计,就有22个极权国家迄今为止仍被美国政府所支持。

民主灯塔?自由灯塔?呸,都是骗人的谎言,极权独裁灯塔才是事实!

非洲心脏的黎明

你,非洲人,
一千年来像野兽一样受苦难,
你的骨灰撒在风中,
散播在荒原上。
暴君建筑豪华的神殿,
保存你的灵魂,
保存你的苦难。
野蛮拳头的权利,
白人皮鞭的权利,
但你只有权死亡,
你只能够哭泣。
他们在你的图腾上,
雕刻无穷无尽的饥饿和奴役。
在树林的阴影中,
残酷可怕的死亡也在窥伺你,
像蛇一样缓缓迫近你,
像树干的枝桠一样,
缠绕你的躯体和痛苦的灵魂。
他们又在你的胸膛,
放上一条奸险的大毒蛇,
在你的颈项套上烈酒枷锁。
他们用一串便宜珠子带走你可爱的妻子,
攫取你的数不清的宝藏。

你的茅舍在黑夜中发出冬冬的鼓声,
悲凉的节奏传遍黑色的大江,
叹息受侮辱的少女,
奔流的眼泪和血液,
朝向金元至上国家航行的船舶。
在他们称为祖国的可诅咒的土地上,
群众在人烟稠密的城市里挣扎,
你的妻儿在丑恶无情的工厂里,
日日夜夜受尽折磨和痛苦的压迫。

你也是人,和别人一样。
他们向你讲道,
仁慈的白色上帝会令一切人最后握手言和。
你在火堆旁悲叹,唱着哀歌,
好像蹲在陌生人门口的无家可归的乞丐。
当你冲动的时候,
你的血液彻夜沸腾,
激发着祖先的热情,
你跳舞,你号哭。

像暴风般的雄壮乐曲,
你的力量从千年苦难中迸发出来,
铿锵的爵士音乐,自由奔放的呐喊,
像滔滔海浪涌过非洲大陆。
全世界都震惊了,在恐慌中醒来,
倾听你的血液的狂暴节奏,
你的爵士音乐的狂暴节奏。
白种人脸色发青,
听着这新的歌声,
带着殷红的火炬传遍黑夜。

我的兄弟,
黎明来临了,
黎明照在我们脸上,
我们古老的非洲破晓了。

大地、湖泊和大江,
可怜的非洲人丧失了一千年。
现在就要完全属于我们。
太阳的热烈火炬又要为我们照耀,
晒干眼泪和你脸上的唾沫。
在你挣脱沉重镣铐的时刻,
黑暗残酷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
自由勇敢的刚果将从黑色的土壤中站起来,
自由勇敢的刚果
黑色种子开出黑色的鲜花。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negro/marxist.org-chinese-Songs-of-a-Negro.htm

网上的马克思主义文库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马克思主义文献网络档案库”(Marxists Internet Archive (MIA))发展迅速,目前它已经涵盖了几乎全部左派的大量文献。马丁·爱默生采访了几位志愿者,希望了解他们做这件事情的目的,以及他们的工作方式。

 

  • 你们能讲一下MIA是怎么兴起的吗?来自不同左翼派别的人们是如何在一起工作的呢?

    David Walters: 关于MIA的历史,读者可以通过这个网址详细地进行了解(http://marxists.org/admin/intro/ history/index.htm)。最早大概是在1993年,一批网络先锋比如Zodiac(网名)组织起来,他们最初是在早期的网络服务器如Gopher以及其他一些网络文献服务器上开始建立马克思主义文库。到1995年我参加进来的时候,Zodiac已将已经建立起比较丰富的“马恩文献网络档案库”(Marx Engels Internet Archive (MEIA))。不过后来,Zodiac转而去做别的事情了。Juan Fajardo:他遭受了很大的政治与人身压力,因为当时的美国政客们正努力试图把左翼网站赶出网络。

    David Walters:我们来到MEIA志愿工作的很多人以前都想过做网络版的“托洛茨基百科全书”(这现在已经是MIA的一部分了)。既然这个核心团队所做的事情与我们的设想有关,我们五六个人就开始着手建立MIA,同时也可以继承MEIA的成果。从那时至今,我们的文献已经有30多种语言,志愿者也有几十个人了。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团队并不专制,对任何问题大家都进行平等讨论。

  • MIA的文献浩如烟海。您能介绍一下你们收集的范围和数量吗?

    Andy Blunden: 我们现在收集的文献有38种语言,包括阿拉伯语、乌尔都语、越南语等等,总共2500兆的数据中有1500兆都是英语的,其他语言的文献很少。这些作品的作者总共有430人,他们中间有103个人的作品几乎都是英文。英文文献的大部头作品有列宁的3900篇,马恩的3260篇,托洛茨基的1264篇。 另外还有一些作者的作品是,共产主义运动和劳工运动史,以及一系列传记和马克思主义百科全书的条目等等。我们大部分的资料是从以前的进步书籍上扫描的,但也有一部分是我们从作者的手稿或原著上抄录与翻译的,有些资料已经上百年了。现在我们每天能上传45万条数据。

    Brian Baggins: 我们收录的内容范围广泛,还包括了艺术和女权方面的资料。因此我们专门为那些初学者和学生们筛选了一些易于阅读的资料,为那些有批判性思考与阅读能力的读者编写了马恩文库的阅读指南。最后呢,由于马克思主义文献涉及了太多领域的知识点,我们把这些知识点链接到我们的百科全书上。

    Ted Crawford: 我现在在忙的事情是联系出版社,计划把我们网络收录的罗莎·卢森堡的全部英语文献整理出版,一旦成功,这将是迄今为止最全的一套卢森堡全集。我和Einde O’Callaghan也一直关注在1917年前的马克思主义者的文献。现在我正在努力做一个完整的Belfort Bax(厄内斯特·贝尔福特·巴克斯)传记,他在一战期间由于对妇女的态度和对帝国主义的投降而被赶出了运动。但他早期确实对帝国主义、宗教等方面做出了卓越的研究,确切地说,这些研究对现在的很多英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都还有较大的影响。

    我也在收集托派早期运动方面的资料,如CLR James的早期作品以及Felix Morrow等其他人的作品。我希望能从一些重要的期刊如《新国际》(New International)上获取信息

    我们所做的对全世界人来说也就只是建造一个图书馆供大家使用。而无论你是否喜欢,英语现在是世界语言。我们甚至收到了从玻利维亚和印度南部的一些小城镇发来的感谢信,这些地方的人们,可能在以前从未有几乎看到过这些文献。

    Einde O’Callaghan: 非英语的文献目前也在日益增长。我负责德国部,整天和德语文献打交道。我正努力做到使德语文献和英语文献同步增加。我认为这些人的资料也应该让新生的社会主义者了解,如快被人们忘记的革命者,如布哈林(Nikolai Bukharin),雷戴克(Karl Radek),列维(Paul Levi),一些先驱、以及与马克思同时代的人,如托马斯·闵采尔(Thomas M?ntzer), 威廉·魏特林(Wilhelm Weitling),威廉·沃尔夫(Wilhelm Wolff),斐迪南·拉萨尔(Ferdinand Lassalle)。

    我也看到了许多重要的亚洲语言文献的增长。我尤其感到高兴的是看到反斯大林派马克思主义者文献的增加,如托洛茨基和中国的陈独秀等等。当然,我们印度次大陆语言、阿拉伯语、波斯语的文献发展的也很迅速。

    Andy Blunden: 乌尔都语文献的发展也很迅速,比如我们已经利用一个主流的语言程序首次翻译了《资本论》。我们现在还联系到北印度语(Hindi)和泰米尔语(Tamil)的朋友,并正在讨论如何进行翻译的技术问题。现在我们还翻译出了孟加拉语(Bengali)的《共产党宣言》。

    最近我们还在南非取得了一个重大突破,在南非共产党和南非全国总工会(Cosatu)的帮助下,我们整理了整套的非洲马克思主义文献。

    Mitch Abidor: 我主要负责法语文献,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海地独立斗争、阿尔及利亚解放战争以及魁北克革命史方面的文献。我还负责收集法西斯倒台后的意大利以及1974年后的葡萄牙两国马克思主义的文献,并将它们翻译成法语。

  • 你们收集的资料非常广泛,单从作者来看,有传统马克思主义列宁、托洛茨基以及近期的托尼·克里夫(Tony Cliff)和邓肯·哈勒斯(Duncan Hallas),还包括其他领域的人物如乔姆斯基(Chomsky),达尔文(Darwin)和福山(Fukuyama),还有毛泽东和斯大林。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Andy Blunden: 那些不被认为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资料,是为了方便理解马克思主义而收集的参考文献。MIA非常重视它们的作用,有些类别的文献不仅对理解马克思主义很重要,而且还是MIA所独有的。首先是斯大林主义、无政府主义和改良主义的文献。我们已经有了大量的斯大林和毛泽东的文献,还有巴枯宁等的人。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的文献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政治对手间的论辩,因此如果不参考他们原著以外的资料,就很难理解他们的思想,尤其是那些自称是马克思主义的人的思想。你想想,如果你不知道巴枯宁,你怎么可能完全了解第一国际?你不了解斯大林,你就不可能完全认识第四国际!

    其次是马克思以前的革命者。因为马克思站在了先驱英雄们的肩膀上的,了解这些先驱不仅很有助于认识马克思主义,而且我们也会领会到我们和那些希望推翻资本主义先驱们具有某种密切的内在联系,如布朗基(Blanqui),欧文(Robert Owen)和温斯坦利(Gerard Winstanley)等等。

    第三, MIA还将黑格尔的文献待若上宾,我们翻译的英语文献中黑格尔的资料最为全面。黑格尔是马克思的哲学前辈,正如列宁说的那样,如果你不首先理解黑格尔,就不能理解马克思。

    第四部分是知识档案库,主要摘录了从伽利略(Galileo)到斯拉沃热·齐泽克(Slavoj Zizek)等人哲学著作的内容。这部分文献的目的是为了方便那些不想放弃自己的政见、而想奋斗终生的马克思主义者,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整个历史进行批判性研究。同样地,我们也创设了政治经济学文献库,它收集了马克思当时批判过的所有作品。这可以有助于读者了解当时马克思所讨论的事情,比如费尔巴哈(Ludwig Feuerbach)和普鲁东(Proudhon)的作品就很多。

    最后,我们还有一小部分文献,主要是部分著名的古代辩论家以及有重大影响的自然科学家们的文献。

    Brian Baggins:孙子和老子那种非科学的辩证法,对于我们完整理解科学的辩证法也是大有裨益的。

    Mike Bessler:毛泽东和斯大林文献库在MIA的访问量中名列前茅,而我们也和毛派及斯大林派的同志保持着友好的工作关系。

    Juan Fajardo:西班牙语部分是一个最好的案例,这可以充分体现我们对所收集的文献都持一种尊重的态度和方法,我们希望能够创造一个让不同的民族和组织进行评论和受助的空间,无论他们是正统托派国际中心(the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Orthodox Trotskyism)还是光辉道路组织(the Shining Path)。

  • 考虑到这些文献的特殊性,它们有的来自发行范围狭隘的小报刊,有的摘自国际公开发行的文献。你们是如何确保它们的准确性呢?

Ted Crawford: 这一点确实很难。我知道我们虽然做了大量的校对工作,我们变成数字格式的资料还是有很多录入错误。在这一点上,我们更依赖于广大读者的纠错。对于因为政治偏见和审查产生的问题,我们只能依赖于供稿人的诚实和学术品质。我们有一条规定,如果我们认定某人(如Bax)是作品的作者,我们就一定要争取作者的同意,才能将他的作品放到文库里。但是还是有人违反规定的。如果我不经Bax的同意就把他的《虚伪的女权主义》(The Fraud of Feminism)放到MIA里,我是会感到脸红的。因此我们对于志愿者也是有一定的选择标准的。如果你认为我们疏忽了某位著名思想家版权问题,那就请你告诉我们。你也不必做技术处理,你只需通过网络将该作品的电子版发给我们即可。

 

Einde O’Callaghan:为了确保准确,我们努力使MIA的电子版资料与原始文献保持一致,并保留文献的详细出版信息。这样可以使读者找到原著,并进行比较。对于翻译的资料,我们通常使用公开出版的标准译本。我们也努力收集文献的原始语言文本,我们建立了很多了非英语文献库,就是为了这一点。读者可以通过对比来确认翻译的准确程度。

我们希望读者能够通过比较原著语言和翻译文本,指出两者的矛盾之处和翻译不准的地方。我们也知道,一些经典著作的英语版本,特别是在20世纪三十年代非斯大林派出版的英语译本并不精确,如对罗萨·卢森堡一些作品的翻译等等。但这些译本已经在社会主义运动史上占有了一定的地位。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希望能有更好的翻译版本的。

我们认为,如果我们在故意地出版不够精确的作品,就会使我们所有作品的真实性受到影响。因此我们要尽我们所能地保证作品的精确性。我们对志愿者和信息管理员有一条重要的资格认证:他们应该是社会主义运动的积极参与者,同时他们又很乐意精确地传输社会主义信息。

 

  • 你们有什么进一步的规划吗?

Mike Bessler: 每年我们都会将文库的资料做成CD进行全球范围内的发送。虽然我们鼓励大家通过捐款来换取CD光盘,但是我们对于那些上网困难或网费较高国家的个人与组织,则是免费赠送的。

 

在那些由于政府干涉或国内动荡以致邮递渠道不同的地方,我们会鼓励一些个人或组织去拿到承担发行商的角色,在他们各自的国家内发送MIA的CD。我们已经在南亚几个国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今后我们希望将文库的资料压缩成DVD光盘。

 

  • 我们读者能对你们有什么帮助吗?当然我已经知道的是在翻译和资金两方面,还有其他方面嘛?假如有人找到一些他认为对你们有用的资料,他该怎么办呢?

    Andy Blunden:帮助MIA的最好方式是负责创建一个文库,你可以挑选一个你感兴趣的作者,然后就查找他的作品,并将它们发给我们。你要总是首先跟我们沟通,因为我们一贯这样要求,否则你必须有足够的理由(比如版权方面等)。如果你能胜任翻译,特别是小语种的翻译,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读者也可以向我们举报文本错误,或者帮助我们校对文献。你也可以给我们发送电子邮件到mia-admins@marxists.org(中文文库请发至:lamchi@marxists.org) ,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任务。

    Einde O’Callaghan: 我们非常欢迎新的志愿者到来。我们也会帮助大家学习网络编辑的技能。一旦你开始工作,就会有很大的自主空间,除了作者的问题。每当一位新作者的作品要加入时,我们都要首先讨论一下这位作者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虽然我们的原则是包容的,但对于20世纪三十年代与共产党有关的人,我们经常会争论得面红耳赤。

  • 你们怎么看待互联网对社会主义者和激进主义者所带来的变化?

David Walters: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回答起来却比较麻烦。互联网可以使社会主义者可以和那些由于地理或资金的原因而无法接触到社会主义文献的人们或组织建立起联系。以前学习马克思主义、阅读马克思主义文献需要通过图书馆或者是有社会主义作品的书店,但现在这些限制条件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尤其是对于那些发展中国家的进步学生和社会主义激进分子有利。随着网吧数量的剧增,即使在一些不发达国家,世界上最贫穷、最受压迫的人民都有更好的机会组织起来学习社会主义。

 

Andy Blunden: 最近十多年,世界各地的群众性运动被破坏,人民的生活被打乱,民族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但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使人们联系得越来越密切,相互间的信息得到了共享。

在某种程度上,MIA成长于这种环境里:虽然我们都持有各自不同的观点,但我们为了一个共同而具体的任务团结在一起;这项任务指导我们如何与别人相处;我们不再自扫门前雪;我们是在一个共同的框架里团结合作。

David Walters:互联网的作用也有坏的一面,它容易导致依赖和替代,即把互联网和网络组织当作真实的东西。这样社会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存在就只是虚无缥缈的了。我们的任务是要在街头鼓动工人阶级,而不是在网上。在网上鼓动,说到底只是一种手段。网络也只是一种工具。

Brian Baggins:目前我们在世界各地随时都会有40位热情的志愿者在用30多种语言为300多各作者上传资料。每位志愿者都有平等的发言权与投票权。我们认为不应该有任何政权和特权能够限制马克思主义教育。透明和民主是我们未来需要的,也是我们也将能看到的。我们希望你也能受惠于我们的努力,并希望你能考虑加入我们。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Who_we_are3.htm

如何以最简单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在线隐私

最近FB对隐私的泄露事件又在互联网上掀起了隐私风暴,说真的,指望这些商业公司保护用户隐私,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分分钟出卖用户。对于用户来说,最好的隐私保护方式就是不主动泄露隐私给公司们。

但是,不主动泄露隐私,不是说不主动把个人信息上传就万事大吉了,因为即使你不主动上传任何个人信息,公司们也会通过网页对用户进行追踪,偷偷盗窃你的搜索浏览习惯,记录你点击过的广告信息,从而进行大数据分析。

但是要通过网页进行追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1,由于网页数据传输所使用的HTTP协议是无状态协议,因此网页要记住用户,无法通过HTTP协议本身提供的功能来完成,只能通过人为在用户本机储存cookie来完成,而第一方(即网站本身的cookie)cookie能记录的数据是很有限的,一般也只能被网站本身获知(不过对于大公司的网站还是要当心),真正危险的是第三方cookie,第三方cookie通常属于一些广告提供商,例如google,所有属于同一广告提供商的cookie是数据共享的,也就是说,这些第三方cookie能轻易记录下你的浏览,点击和搜索习惯,而且不需要事先经过你的任何许可!

2,除了cookie之外,网站也可以通过JS脚本直接监控用户在网页上的行为,甚至将病毒木马通过JS脚本感染用户系统。但是,如果JS脚本被禁止,那么网站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因为网页设计三大语言为HTML,Java Script,CSS,其中HTML负责网页内容显示(标记),CSS负责排版,只有JS是具有与用户本机交互的功能的。

很明显,我们想要保护隐私,禁止第三方cookie是很有必要的,教程: firefox :https://support.mozilla.org/zh-CN/kb/%E7%A6%81%E7%94%A8%E7%AC%AC%E4%B8%89%E6%96%B9%20Cookie%20%E9%98%BB%E6%AD%A2%E6%9F%90%E4%BA%9B%E7%B1%BB%E5%9E%8B%E7%9A%84%E5%B9%BF%E5%91%8A%E5%95%86%E8%B7%9F%E8%B8%AA?redirectlocale=zh-CN&redirectslug=%E7%A6%81%E7%94%A8%E7%AC%AC%E4%B8%89%E6%96%B9cookies

chrome:https://support.google.com/chrome/answer/95647?co=GENIE.Platform%3DDesktop&hl=zh-Hans

IE不提供,我从来不用这个破烂,国产浏览器更不用。

然后为了更好的让广告彻底滚出去,推荐adblock plus扩展和privacy badger扩展,诸位可自行在浏览器自带的扩展商店里搜索,装上之后开启全部功能,禁止所有广告,然后你会发现,啊,世界真是清净啊!

然后如何禁止JS呢?通过no script这个扩展就可以了,不过这个扩展只有firefox版本,而且禁止JS等同于禁止所有交互,也就是说注册登录发帖上传下载这些功能都没了,所以我建议对于必要网站开启白名单,对其他陌生网站默认黑名单。

当 “不作恶” 成为空谈,“定制人”将终结民主

(泡泡特约)多年前,某大牌华文媒体主编曾在私下兴致勃勃地赞赏社交媒体的“内容定制”,称其为“精准投放、精彩和便捷”。我只记得当时自己的不寒而栗。其程度完全不亚于2016年开始的不断听到 Facebook 关注者称看不到我的消息更新。

Facebook 的问题不仅仅是你的隐私损失、以及它可以用作数字极权主义全景图的事实。更令人担忧的问题是,它将数字信息消费当作了对大众心理控制的媒介。

当下世界主要受到两个长期趋势的影响:首先生活越来越非物质化,其次AI越来越聪明。这两种趋势在影响数字内容消费的算法层面发生重叠。不透明的社交媒体算法正在逐渐取代人类自己,而决定人们阅读的文章、保持联系的人、观点和意见,以及获得的反馈。

多年来曝光的信息显示,对我们日常消费的信息的算法管理,使得该系统几乎完全掌管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及你我*成为什么样的人*的能力。

独立媒体 iYouPort 在响应 #deletefacebook 运动搬迁至 Google+后的第三天,惊讶地发现,Google 自动屏蔽了 Edward Snowden 的一篇报道。这就是“不作恶”的表现?

这不是全部,Facebook 甚至可以让内容“自由”发布,而你的关注者却大多看不到,这叫“限流”。中国局域网内的社交平台都很擅长这种操作。

如果产品是免费的,那么你就是产品。这种经济模式通过为人们创造一个诱人的服务收集人们没有意识到的信息、将你定制成为他们理想的人(Facebook,Gmail,Android,Twitter等都是这样工作的),被学界称为监控资本主义。

当你的 TL 上被算法呈现出某些信息、并被隐藏掉另一些信息的时候,你就变成了被算法*定制*的人。这可不一定就是你真正想成为的人,它在引诱你,让你出现“这是我应得”的错觉。它就是心理操控。

我们分析过《什么样的人最容易接受心理操纵》,中国人应该尤其当心;关于心理操纵关键的一种条件就是:社交媒体状态——《社交媒体的隧道生态和心理操控》。

如果你允许 Facebook 决定你应该看什么、被什么样的信息所包围,显然你的政治立场和觉悟就会被更新,社交媒体正在控制你的政治信仰和你的世界观。

并且,完全意料之中的是,你的政治信仰和世界观将建立在被社交媒体公司CEO所满意的政治信仰和世界观的基础之上。否则你将被审查,其手段包括并不限于屏蔽、注销、限流。其性质和威权政府根据自己的意识形态偏好对互联网内容的管控和封锁,并无任何区别。

这些早已不是什么新闻,Facebook至少从2013年起就已经开始了一系列的实验,他们可以通过调整新闻提要的内容、以及预测用户未来的决定,在你不知情的状态下成功地控制你的情绪和决策。

由于人类的思想非常容易受到简单的社会操纵,结果就是这一切变得更加容易曾经有一份具有破坏性的心理攻击模式清单,其中一些已经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例如积极/消极的社交强化),但它们是以非常弱的、没有针对性的形式出现的。从信息安全的角度来看,可称之为“漏洞”:可以用来接管系统的已知漏洞。就人类头脑而言,这些漏洞永远不会被修补,它们就是人类的心理弱点。在个人层面上,没有切实可行的方法来防御它们。

人类的思维是一个静态的、易受攻击的系统,它将越来越多地受到智能AI算法的攻击,这些算法将同时完整地查看我们所做的和所相信的所有事情,并完全控制我们所消费的信息。尤其是对政治的控制,非常明显。

这就是“社交媒体危害民主”这个一度成为热点的结论的来源 —— 民主意味着公民监督权力、公民具有独立的且清醒的认知,不被任何权威所操纵,当这些基本条件在AI算法、互联网心理操控的覆盖下,它将不复存在。

若任由其持续,“民主”将变成由政治宣传技术的博弈、算法的竞赛、变异的民粹所决定。

不过至少目前为止这些算法还不够成熟,这就是为什么你在网上看到的部分广告会感觉与自己不大相关。同样,敌对国家行为体用来影响舆论的社交媒体机器人几乎没有使用 AI,它们都非常原始(我不确定这是否与成本相关,还是单纯的技术不成熟)。但它说明,我们还有机会。

紧迫感在于,这一趋势是绝对可见的。

人工智能近年来一直在快速发展,而且这一进展才刚刚开始被部署在针对性算法和社交媒体机器人中。2016年左右“深度学习”才刚刚进入新闻传播和广告网络,Facebook在其中有大量投入。

社交媒体心理操控只是该技术的所有使用方式中的一种,要知道,监控社会是以“O2O”模式运作的,用来训练AI的数据很多就来自线上,就来自于那些沉迷于虚拟空间自恋文化的“日常晒”

今年元旦时,中国局域网里不知道什么人搞了一个“18岁”的话题热点,的确是热点,直接导致了大量中国网民上传自己的照片。当时我提醒了很多人,但基本没人在乎 —— 这些数据正在收集,用来训练能在现实生活中随时随地监控你我的AI系统。

数字极权正在研究一个强大的实体,它可以建立超过20亿人类的细微心理特征模型,进行大规模的行为操纵实验,旨在开发世界上前所未有的“最好的”人工智能技术。它快速进展的方向令人恐惧。

从去年底开始,中国宣传机构就在吹嘘:中国正在构建世界最大人脸识别系统,声称能在“3秒内识别13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人”。该系统可连接到监控摄像头网络,并将通过云设备与全国的各个数据存储处理中心连接,数据集涵盖了每个中国公民的肖像信息,约 13 TB。

媒体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不负责任,它们“基于表层事实”的原则往往造成了协助侥幸心理和恶意愚蠢的作用:当监视社会软件(Surveillance society)的报道强调“新疆/少数民族”时,它是那篇报道本身的事实,而不是社会事实,作为读者你不应该就此认为自己住在大城市、身为汉人就能摆脱监控的威胁;同样,当政治宣传将老大哥描述为“为了你的安全”的时候,你应该明白:安全不等于安检,打着“安全”旗号的安检,为的只是权力的“安全”,而不是你我的;当新闻描述那些互联网巨头收集数据的目的是为 “精准发送广告” 时,你不应该认为自己容忍广告的存在就能对此无所谓,因为你完全不可能知道这些数据最终会在什么样的中间商手中周转,他们其中就包括情报部门和政府。

2012年,Assange 曾经和一群荷兰的首席信息官对话,谈到人脸识别技术的进步。当时在场的有一个专门从事这项工作的人。Assange 说,那个人完全没有清楚地意识到他所讨论的技术的政治层面:系统管理员和首席信息官需要仔细考虑他们在所在组织中角色的政治含义,否则他们就有可能像“希特勒的刽子手”一样冒险。

然而六年过去了,AI 技术的飞跃已经让1984渐次成型,对这一领域的大举金钱投入吸引了庞大的高技术人才队伍,在这些“刽子手”的推动下,老大哥正兴高采烈地“展望未来”。

这里并没有“你国、我国”的区别。前日美国国会刚刚通过了颇具争议 CLOUD 法案,该法案允许外国警方在未获美国搜查令的情况下收集和监听美国企业的用户通信,允许外国在未经法官审查前要求储存在美国的用户数据,允许外国警方在不通知用户的情况下收集用户数据,允许美国警方收集储存在任何地方的数据,允许隐私保护更薄弱的外国无视美国的隐私保护法律扣押储存在美国的数据。

多年前,纽约大学新媒体学教授 Clay Shirky 曾经提到过一个“UKUSA 英美协议”,英美协议成员组织从法律上禁止截取本国公民的通信,于是他们通常使用私下交换的方式,例如加拿大对澳大利亚公民进行间谍活动,并与澳大利亚秘密情报机构共享资料;而澳大利亚曾对加拿大公民进行窃听,并将资料交给加拿大通信安全机构……

立法者最擅长违法,法律和国界线对他们的目的来说完全可以形同虚设。然而那些硅谷巨头都是跨国公司,一个社交媒体平台囊括了全球大多数公民。

谷歌的业务能够在整个网络上收集数据,而不仅仅是通过自然搜索。 Google 需要实时数据来优化整个网络广告的定位,好吧,那结果就是,任何人都可以知道你多年来浏览过的内容是什么,你的联系人是谁、他们的联系人是谁、你喜欢和不喜欢什么,以及你生活中每一个亲密细节……国界在哪儿?

互联网提供了创建国际社区的机制,跨国公司由于其资源和组织程度,已经能够在自己的公司内部建立成熟的国际通信机制,实现跨越国界的连贯结构。这就赋予了这些组织以全新的方式在国际上采取行动,从而赋予它们更多的权力。

A real threat to democracies is the erosion of civil liberties that is brought about by mass surveillance.

对民主制的真正威胁是大规模监视造成的对公民自由的侵蚀。大量出版内容+强大组织对出版物的控制=审查制度。我们必须争取创造新的自由网络。

作为普通人,加密是你当下唯一能做的事。强调匿名性及其相关知识的必需。

作为高科技从业人员,你应该反思一下,你的技术技能究竟是在为全人类争取自由和人权,还是“在像刽子手一样冒险”?

“不作恶”不是一句简单的口号,更不应该是油头粉面的宣传,它是道德感和正义感的实时鞭策,人类的未来就在那些当下掌握技术的人手里。

这是一个呼吁:请 AI 开发者停止助纣为虐,必须知道受害人中将包括你自己、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别让你最爱的人淹没在无处可逃的天罗地网中。

中国人民收入水平真实状况

王晗,We Are All We Need
(备注:这是墙内调查数据,通常来说,墙内数据会经过一定程度的美化,所以实际情况必然是更糟糕的)

私以为,这种类型的问题往往会沦为「讲故事」,而每个人的经历又大相径庭,因此往往难以在一个统一的框架内讨论问题。因此,本人希望从另外一个角度,即统计数据角度入手,来为这个问题提供一些基本的直觉。

首先要说明的是,诚然,接下来的数据分析并不一定准确,也并不一定有很强的代表性,但是,相对于个人生活经验而言,数据往往能够为我们提供更全面的信息。这也正是本人写作这个答案的原因。才疏学浅,还望不吝赐教。

本人使用的数据来源有三个:2011 年中国家庭金融调查(CHFS)、2012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2012 年中国家庭健康调查(CNHS)。

在具体分析之前,本人想首先展示统计出的收入频率分布直方图,让大家对我国收入分布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已排除零收入数据,部分无效数据与无法利用的数据;组距分得过小,抱歉)

2011 年中国家庭金融调查(CHFS):

2012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

2012 年中国家庭健康调查(CNHS)(由于仅统计工资收入等原因,整体分布偏左一些):

这三个调查的样本量剔除对本题无效的样本后数目均上万,虽然可能还是不够大,但也能作为一个参考。

上述这些调查中的某些已经向学术界公开了最新的调查数据,但是,由于本人能力和精力所限,手头只有这些数据可以利用。在这里说声抱歉。作为补偿,本人将对这些数据加以调整。

还有一个问题,即除 CGSS 外,其他两个调查仅统计正常工资收入、奖金等,而不统计利息、地租等其他生产要素的报酬,因此在准确性上可能有一定偏差。因此,本文将以 CGSS 作为主要参考。

从图中,可以看到,收入取对数后近似于正态分布。明确了分布之后,我们首先搁置原题目,而对这个分布作以简单的分析,具体过程不再详述,结果如下(以 CGSS 为例):

  • 分位数(即将数据由低至高排列,小于该数的数据占总体的比例达到时最终落到的数):
    • 10%:3000 元
    • 20%:5200 元
    • 50%:20000 元
    • 80%:41500 元
    • 90%:50000 元
  • 比例:
    • 年收入少于 10000 元:27.60%
    • 年收入多于 100000 元:3.33%

请各位读者注意,我们在这里使用的是 2012 年的调查数据,实际上,统计的应当是 2011 年的年收入。因此,从上述分析中可以看出,在 2011 年,年收入高于 50000 元的个人是极少的一部分。特别要指出的是,仍然有一半的劳动者(已经提前将收入为零的数据排除,因此可以认为不包括失业者与非劳动力)年收入少于 20000 元,不知这样的数据和各位读者的直觉是否一致?

当然,不可否认,中国经济发展十分迅速,自 2011 年到 2015 年这四年来,我国的名义国内生产总值增长了约 1.33 倍,因此,相对准确的算法应当是将这份数据乘以 1.33。当然,这样的算法也是不严谨的——不同收入群体的收入增长率可能差异很大,而在同一阶层内部,收入的增长率也可能千差万别。具体到高收入阶层,这点有可能更为明显——譬如股市行情向好,借入杠杆即可大赚一笔;熊市一来,隔三差五都能听到资本大鳄跳楼的消息。因此,我们只能做一个比较粗略的估计。

下面回到正题。本人的思路是,用对应的 GDP 增长率将这一百万元贴回调查进行的年份,再计算出对应的分位数。具体统计过程略去,结果如下:

  • CHFS:0.064%
  • CGSS:0.044%
  • CNHS:0.004%(由于抽样方法与仅统计工资等原因,仅作参考)

若用 CGSS 来计算,年入百万的工作者约占所有工作者的万分之四至万分之五。不知这里的结果与各位预想的是否相符?

当然,用样本估计这种过于「极端」的数据,准确性当然比不上估计平均数、中位数之类的数字特征,加之样本本身的代表性问题,这里也仅仅是为大家提供一个思路,如果我找到了更好的数据,再来补充。

https://daily.zhihu.com/story/7391503

左派书籍推荐

推荐一些左派书籍,都是我亲自看过的:

《The No-Nonsense Guide of Democracy》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6/09/%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the-no-nonsense-guide-of-democracy%e3%80%8b/

《After capitalism》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5/10/%e7%bb%8f%e6%b5%8e%e6%b0%91%e4%b8%bb%e6%a8%a1%e5%bc%8f%e4%bb%8b%e7%bb%8d/

《Democracy and Economic Planning——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a Self-governing Society》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9/22/%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democracy-and-economic-planning-the-political-economy-of-a-self-governing-society%e3%80%8b/

《精英与社会》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4/26/%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e7%b2%be%e8%8b%b1%e4%b8%8e%e7%a4%be%e4%bc%9a%e3%80%8b/

《 Forging Democracy: The History of the Left in Europe, 1850-2000 》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6/27/%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forging-democracy-the-history-of-the-left-in-europe-1850-2000-%e3%80%8b/

《毛泽东之后的中国》介绍与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5/22/%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e6%af%9b%e6%b3%bd%e4%b8%9c%e4%bb%a5%e5%90%8e%e7%9a%84%e4%b8%ad%e5%9b%bd%e3%80%8b/

《人民的英国史》介绍和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5/13/%e3%80%8a%e4%ba%ba%e6%b0%91%e7%9a%84%e8%8b%b1%e5%9b%bd%e5%8f%b2%e3%80%8b%e8%8a%82%e9%80%89/

《枪炮,病菌与钢铁》介绍和下载:国家投胎指南:”生在哪里”比”认谁当爹”更重要 |《枪炮、病菌与钢铁》

《正义论》介绍和下载:https://democraticsocialism.noblogs.org/post/2018/07/16/%e4%b9%a6%e7%b1%8d%e6%8e%a8%e8%8d%90%ef%bc%9a%e3%80%8a%e6%ad%a3%e4%b9%89%e8%ae%ba%e3%80%8b/

《雷劈的真相:神奇的概率事件》: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0BwUXn4-xokBPd1EzbVdGbm1SSXc

《骗局,神话与奥秘:考古学中的科学与伪科学》: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0BwUXn4-xokBPTjRNT0xPT0NLbjg

《批判性思维:带你走出思维的误区》: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0BwUXn4-xokBPTVNmWkRoRVBCQ2c

《资本论》,作者卡尔马克思,在线阅读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capital/index.htm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作者恩格斯,在线阅读和下载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engels/1844-1845/index.htm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作者恩格斯,在线阅读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engels/marxist.org-chinese-engels-1884-3.htm

《新自由主义简史》,作者大卫哈维,在线阅读链接:https://yuedu.163.com/source/95164b3989dc400fa0ebd331d3e83ebb_4 ,下载链接:http://www.tushutxt.com/article/1217632.html

《21世纪资本论》,作者托马斯皮凯蒂,下载链接:http://www.downcc.com/soft/129877.html

《海盗与君主》,作者诺姆乔姆斯基,下载链接(中文版):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0BwUXn4-xokBPMXNQSC1vSVc4QVk

英文版: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0BwUXn4-xokBPX2tZN2ptSndObVE

《美国人民的历史》,作者霍华德津恩,中文版在线阅读和下载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howard-zinn/index.htm

《休克主义:灾难资本主义的兴起》,作者娜奥米·克莱恩,中文版在线阅读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the-shock-doctrine/index.htm

《恐怖主义与共产主义》,作者卡尔考茨基,在线阅读和下载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pdf/kaociji/191906.pdf (这本书在墙内迄今为止都是禁书)

《社会民主主义对抗共产主义》,作者卡尔考茨基,在线阅读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kautsky/1930s/demvscom/index.htm (英文版,我实在是找不到完整的中文版)

如果发现其他优秀书籍,我会即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