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推荐:《毛泽东以后的中国》

我之前给出了不少外国左派对中国的批判文章:外国左派关于中国的批判文章,而今天我再推荐一本系统性批判中国毛贼时代的书籍:《毛泽东以后的中国》,作者为美国的托派社会主义者Leslie Evans。

说实在,批判毛贼的资料墙外真的很多,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单纯的指责毛贼在政治运动中进行迫害屠杀以及导致大饥荒,但对于毛贼时代的一种总体性的分析,是非常缺乏的。毛贼时代中国的工人农民处境到底怎样?毛贼时代中共官僚系统的作为如何?毛贼的外交政策如何,又为何如此外交?四人帮和毛贼到底是什么关系?后来的华国峰和邓坦克对四人帮和其支持者的清算的本质又是什么?

特别是对于华国锋邓坦克他们和毛贼四人帮支持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毛派和右派们都在满嘴跑火车。毛派那边不必多说,一直把毛贼吹捧为救世主,把四人帮吹捧为被迫害的英雄,称赞文革;而右派们强调华国锋邓坦克他们和毛贼四人帮支持者之间的对立,认为双方有本质上的不同,对邓坦克他们的经济理念完全赞同,唯一不满的就是邓坦克制造了六四屠杀(事实上我很怀疑那些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到底对坦克有多少不满,我认为他们除了六四这事上实在无法明着表示支持外,其他所有价值观看法都是和坦克一致的)。

而《毛泽东以后的中国》这本书揭示了真相:毛贼四人帮和华国锋邓坦克他们的本质是相同的,都是压迫中国人民的极权独裁官僚,他们在经济上的看法的确不同,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中国人民身上压榨出更多财富供他们享用。

书籍链接: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china-after-mao-1978/index.htm

部分内容摘录:“据格雷估计,除了一九四九至五二年之间,工资有很大增加以外,在一九五二至七二年之间,中国工人的真正工资平均每年只增加了百分之一点九,但事实上,中国工人工资除了一九五八年以前有增加外,直到二十年以后,即毛泽东死后,才有真正的增加!
仅仅在一九七七年十月,新政府才对这个中国工人阶级长久以来的不满作出真正的让步,余秋里在四届人大常委会的经济报告中,宣布二十年来第一次全面的工资增加,他没有说明实在的数字,只说“调整工资的人数约占职工总数的百分之四十六”。”

“一九五六年中国政府实行一种国家公务人员的等级制度,其中有三十级,最高级的工资比最低级的工资大二十八倍![3]高级干部和政府人员,除了拿薪金以外,还可以把房屋、汽车、司机、随员(包括佣人)、饮食和旅行等公费开销。

周鲸文在五十年代所观察到的新兴的毛派官僚层的一切豪华生活,现在都已变成最高层的根深蒂固的习惯,和应有的特权享受。这些特权享受包括全体随从人员、私家厨师、外来准备极好的昂贵食品的特别供应、和私用的大厦。江青每月的薪金是四百元人民币。这个数目在中国已相当大—等于一个不熟练工人或农民的一年工资。但是没有人会认为江青所沉迷的像王室一样的奢侈品能够以每月四百元的薪金足以偿付,虽然中国的物价很低,即使根据目前政府的说法,江青在一九七二年还与毛住在一起。

现在的当权派和倒台了的毛派在特权问题上的明显差别就是,邓小平集团已经把贿赂当作当然的事情,很少有甚么反对‘资产阶级法权’的虚伪的运动了。而江青却是痛骂高官生活奢侈的能手。

“根据北京的报导,吊唁者包括伊朗国王、甘地夫人、菲律宾总统马可斯、法西斯西班牙的国王,以及印度尼西亚、巴西、阿根廷和智利的军人独裁者。智利的皮诺息(注:即皮诺切特)军人政权还宣布全国下半旗致哀三天,因为北京在一九七五年借了超过五千万美元贷款给智利。

“这段文章,并不是指在毛死后所策划的阴谋,或在毛重病垂危的几个月中所采取的行动。中国的读者就不难了解那段文章的意思,即,如果“四人帮”已经霸道了“很多年”,那末这个帮一定还有第五个成员—他就是这四个人的主要保护人,毛泽东。
这是了解整肃意义的主要关键。在毛还活着时,没有另一个“急进”派;只有毛的总指挥部。这就是为甚么毛从来没有批评“四人帮”,而“四人帮”只在毛死后才被免职的原因。这四个人在党的最高层占据了特别的位置,因此,不但群众恨他们,连很多干部都恨他们。毛利用他们作为他自己与文革末期所遗留下的有经验的行政人员之间的缓冲物。这四个人扮演了所谓厨房内阁的角色,这个厨房内阁是由在党内没有任何独立基础的亲戚、随从及无足轻重的年轻人所组成。毛的周围只有这些人。”

“最近几年内,西方的毛派及准毛派,对他们所认为的中国外交政策的严重错误,产生极大的惊愕。这些错误包括北京之向尼克松献媚、支持北大西洋公约、拒绝支持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MPLA)反对南非联邦在一九七五年至七六年干涉它的内政的呼吁、以及支持扎依尔的莫布图(注:即蒙博托,他在1961年在美国政府和比利时政府的支持下推翻了民选左派总统卢蒙巴)反动政权。
马克思主义对这个问题的最基本原则是:一个国家的国际政策是与该国的社会结构和国家需要分不开的,而且前者是附属于后者的。外交政策是政策决定人的国内政策的延长。北京之与美帝国主义缓和,并不是“错误”,而是已计算好的战略来适应斯大林主义官僚的内部需要。

一九七二年以来,北京的外交政策已经变成与美国的右派一样的右了,它坚决主张北大西洋公约的增强,美国制造中子弹,日本重新武装,而且支持全世界的反动的军事独裁政府,北京支持这些反动政府的唯一先决条件,就是这些政府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很少国家会不愿意这样做的,所以现在跟中国友好的政权—即不会受到公开批评的政权—包括智利的皮诺息军人执政,西班牙王朝及伊朗国王等令人讨厌的统治者,如果你今天住在中国的话,你永远不会知道在伊朗及智利还有政治犯被迫害,被处决呢!

“中国判断世界领袖的标准是他们了解这个新的力量关系的程度,因此,他们觉得〔英保守党领袖〕希斯(EDWARD HEATH)比〔工党领袖〕威尔逊(HAROLD WILSVN)好,〔西德右派政客〕史特劳斯(JOSEF STRAUSS)比〔社会民主党领袖〕布兰特(WILLI BRANDT)好,〔右派美前任国防部长〕施莱辛格(JAMES SCHLESINGER)比基辛格(HENRY KISSINGER)好。”

“这些做法,除了排斥外国人以外,还把中国人关在里面。除了公事以外,普通人很难得到护照到国外旅行。不但如此,中国学到了斯大林俄国的国内护照制度(注:即户籍奴隶制),禁止人民离开他自己的工作,禁止人民迁居到另一城市,甚至不让人民作短暂的旅行。(斯大林死后,苏联废除了这个制度,所以死硬的毛派常常以这事为资本主义已在苏联复辟的例子。苏联仍严禁其它公民离开国家。)

从那时以后,这方面都没有改变。澳洲中国专家托里奥(ROSS TERRILL)于一九七一年访问南京附近的化学纤维厂时,问工厂革委会的发言人:“工人能够自己决定换工作吗?”答复是:“不能够!厂长或党委一旦作出决定以后,甚么都不能改的,即使这决定是非常不合理。工会干部,即使他们自己也不同意,只能劝导群众照决定去做。即使干部自己挨骂,他们也只能笑笑,不敢还口,否则他们就会被指控为‘制造事端’和‘没有决心执行党的意志’。

“这种强迫性的政治会议是在领导监督下展开的。只有疯子才敢提出超过既定范围的批评。也只有疯子才敢保持静默,因为,史诺曾注意到,‘在中国,静默的权利是不存在的。’如果一个人敢这样做的话,他就会冒着得到一些不方便的危险,如分配不到房子、不能送小孩子到托儿所、甚至失去公民权利被送到乡下去。”

到最后,犯人会被审判的。大多数的审判是不给公众看的。有些审判是在“群众大会”前举行。所谓“群众大会”就是一大堆人集合起来听犯人坦白,以及宣告这个犯人有罪。不管那一种情形,对犯人都是不利的。甚么是犯罪?甚么是合法的判决?远在一九五一年,政府颁怖了一道“惩治反革命条例”。这条例的第十条就定下以下的人是有罪的:“挑拨离间各民族、各民主阶级、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或人民与政府的团结者”;以及进行反革命宣传鼓动、制造和散布谣言者”。”

“中国的托洛茨基主义者就是毛政府对左派攻击的第一批目标。他们不但是一九四九年革命的支持者,而且长期以来还是中国工人运动的参加者。他们在国民党的统治下遭受了迫害。他们对中国犯了甚么罪呢?如果一定要说他们犯罪的话,他们所犯的罪就是在群众面前,要求中共实现它在刚得政权时所作的关于社会主义和民主的诺言。”

“我们不要认为这个变动的目的是使新的中央委员会更不民主或者更民主。被逐的中委中,很多是毛的工农劳模。但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群众代表。他们之能够在一九六九年及一九七三年两次党大会上被提升为中委,一方面是跟毛的个人崇拜的兴起有关系,另方面是因为中国官僚层把中国旧有的反动的统治阶级的传统带进中国工人国家的行政机构,他们是因为对毛的忠诚而被选上,并不是因为他们代表甚么群众组织。

毛嫡系之被官僚层其它部份踢走,是毫不稀奇的。不过,重要的一点是,回朝的老干部,除了是文革浩刧的残存者以外,对中国的政治并没有甚么新的东西可以贡献。新政治局委员的平均年龄是六十八岁,这可说是世界上最年老的党领导层。

至于中委会内的人事变动,最显著的变化就是罗瑞卿的平反而当选为新的中委。罗瑞卿曾任秘密警察头子,在一九六六年被整肃时,他是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我们可以回忆起,在一九五四年向第一届人大解释利用苏联顾问建立中共的奴工营制度的就是罗瑞卿。

整个领导层的组成是很清楚的。它包括年老的军人、技术人员、警政人员、市政人员、对外贸易专家、经济学家、和国家计划人员。

中共执政将有三十年了,但是它的处事态度还像受迫害的反对党一样—完全秘密。中国人民只在会议结束以后才知道党开了大会。在开会以前,根本没有公布任何文件,作为党员讨论的基础。
根据中共的党章,党大会是党的最高权力机构,而且是党员能够决定政策及选择领导人的场所。这不但是个神话,而且还是可笑的事,因为两次大会相隔时间是如此的长,以致上次大会的决定经过多少年后还没有受到检讨。

“江青及毛嫡系倒台以后,新政府答应停止这种任意的逮捕,就重新检查李一哲案件。但是新的裁决并没有跟政府的允诺一致。据一项报导说,李正天、陈一阳和王希哲三人于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在他们所工作的钨矿被捕而被宣布为反革命分子。[13]
远东经济评论证实了上述的报导:“最近访问广州回来的旅客,在广东省最高法院门口,看到一个告示,说李正天被判‘无期徒刑’,其它二人的命运不明。”

“反官僚的斗争决不会是容易的或者是短期的斗争。官僚层决不会轻易地放弃它的特权。官僚层会以加倍的野蛮来作垂死的挣扎。但是,群众占绝大多数,官僚层只占极少数。官僚层之没有能力解决发展过程中遇到的物质上、精神上的问题,会加速它的覆亡。

官僚层的生存,是依靠它把中国人民与世界其它各国的人民隔离起来的能力。中国的建设、中国将来的繁荣、以及建立民主及社会主义的社会,都需要朝相反的方向走,都需要中国人民与世界各国人民联合起来。
中国人民已经显示了对付帝国主义的能力。他们正在学习如何对付阻碍国内进步的绊脚石。我们相信他们这个解放的努力一定会及时地成功的。(注:看到这句话,我有种很悲伤的感觉。这本书写于1978年,距今刚好整整40年,但40年之后的2018年,中国人民还是没能推翻残暴的中共政权。部分原因是,坦克把中国带入了国际新自由主义阵营中,与美国商人政客勾结,成功用经济发展给自己续了命。当然,作为社会民主主义者,我很清楚这经济发展是用亿万血汗奴工的汗水和眼泪,以及被严重破坏的环境换来的。中国人民的苦难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呢?我不知道,但我希望能尽快结束,而我也会一直努力推动反抗进程!)”

左派历史和现实概述

中文圈太多人不了解左派,把左派等同于毛粉,既可笑又可气。为此我就简单介绍一下左派历史和现实吧。注意,我是社会民主主义者,所以我的观察角度和评判也是以社会民主主义的标准进行的,如果是其他派别,那么他们会对同一个事实和人物有不同的评价。但事实和人物本身是不会变的。

先从左派的定义开始吧。最早的左右派分别起源于法国大革命时期,当时主张革命的革命派坐在议会左侧,而反对革命的保守派坐在议会右侧,从而出现了左右划分。

但现在的左右派定义早就不是当初的定义了,通常来说,政治上主张国际主义,经济上主张政府干预市场的人,是左派;政治上主张国族主义,经济上反对政府干预市场的人,是右派。当然,更多的时候,左派右派都是作为指责对方的帽子而出现的。

所以我具体聊一下到底哪些人是左派吧:通常来说,左派有两大分支思潮: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这两种思潮最大的区别在于,社会主义者主张一个强有力的政府,而无政府主义者主张不要政府。双方的共同点在于批判政府滥权和资本主义制造的种种灾难。

无政府主义的主要创始人有两个:普鲁东巴枯宁,而无政府主义内部也有很多流派,具体我就不介绍了,有兴趣了解的人可以看一下这里:无政府主义

而社会主义内部的流派,大致可以分为三大派别:毛派,托派,社会民主派。(注意:这是右派的划分,我并不认为毛派算是社会主义。但因为右派的划分在不了解社会主义的人中间影响很大,所以我先介绍一下他们的标准,我的看法会在后面说明。)而这三个流派内部又有不少分支流派。但如果想要区分这三个流派,其实很简单,问一个问题就可以了:你如何看待毛泽东?

毛派:“毛泽东是中国的大救星,是无产阶级革命英雄!”

托派:“毛泽东是个和斯大林一样的独裁的官僚头子,他和他所在的官僚阶级背叛了革命,毁灭了工人民主。”

社会民主派:“毛泽东是个残暴的独裁者,他建立起了一个恐怖的国家资本主义极权。”

通常来说,毛派的特点是:否定民主,支持极权独裁,崇拜毛贼和斯大林,有些反对LGBTQ平权,有些支持,支持女权,普遍仇视娱乐和性生活,鼓吹“无私奉献”,否定个人自由,否定维吾尔和图伯特人民的自决权。国际上的毛派相对好一些,而墙内的绝大多数毛粉,完完全全的就是和原教旨基督徒一样恶心的存在。

同样,毛派是完全否定托派和社会民主派的,把任何其反对者都斥责为右派。而我的看法是(同时也是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普遍看法),毛派是披着极左外衣骗人的极右纳粹,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者,毛派的理想国是国家资本主义一神教极权(也就是毛贼时期的中国)。

接下来介绍一下托派。托派内部差别很大,最极端的和毛派很接近,否定民主,但大部分托派是肯定民主(政治民主+经济民主)的,反对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独裁占有,主张福利国家,同时支持LGBTQ平权,支持女权,肯定个人自由,肯定性解放和娱乐,肯定维吾尔和图伯特人民的自决权,以及所有被压迫人民的自决权,反对大一统。托派是否定斯大林和毛贼极权的,但与社会民主派不同的是,托派认为斯大林和毛贼极权是官僚独裁国家,官僚成为了一个新的寄生阶级,并不像社会民主派直接将斯大林和毛贼极权称为国家资本主义(不过有些托派也认可国家资本主义的说法)。

然后是社会民主派。社会民主派内部也有不同流派,最主要的两个分支为伯恩斯坦为代表的改良分支和以考茨基为代表的革命分支,伯恩斯坦认为资本主义会主动演化成社会主义,而考茨基则认为只能通过革命到达社会主义。而除此之外这两个分支的主张都是相同的:肯定民主(政治民主+经济民主),反对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独裁占有,主张福利国家,支持女权,支持LGBTQ平权,肯定个人自由,肯定性解放,肯定娱乐,反对大一统,肯定维吾尔和图伯特人民的自决权,以及所有被压迫人民的自决权。

嗯?看起来社会民主派和托派的主张几乎相同?嗯,大部分主张的确是相同的,但有两个地方是不同的:1,对列宁的评价;2,对市场这一资本主义要素之一的看法。托派是肯定列宁的,大部分托派也认可计划经济;而社会民主派则否定列宁,认为经济民主应当与市场进行搭配(社会民主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的考茨基是主张计划经济的,但现代社会民主主义者基本都认可市场)。

注意一点:计划经济不仅只有中央计划经济,部分托派和考茨基当初的主张是分散的由各地民主控制的分布式计划经济。

现在诸位大概很好奇这三个派别的起源了。这要从社会主义的起源开始了。首先,社会主义是在古典自由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也就是说,社会主义者继承了洛克的否定君权神授,弥尔顿的出版自由,卢梭的社会契约和人民主权以及揭露私有制带来不平等,法国大革命的自由平等博爱理念与革命者(罗伯斯庇尔,巴贝夫)的早期平等主义思想,托马斯潘恩的非信神论和政教分离和否定贵族特权,启蒙运动对理性的宣扬和对宗教迷信的批判,亚当斯密对封建制的反对和对同理心的肯定(《道德情操论》),大卫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和阶级分析,以及早期乌托邦社会主义者(托马斯莫尔,傅利叶,圣西门,欧文)的理想国构想与平权思想。

很显然,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也是建立在古典自由主义理论的基础之上的,有些马克思主义者把马克思吹得太过了,说什么马克思之前的思想家只会空想,呵呵,事实是如果没有这些“空想”,马克思的理论也没法从空气中蹦出来。

但要说社会主义什么时候正式诞生,那要到1848年了。1848年,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发表,标志着社会主义的正式诞生。而1848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席卷全欧洲的1848革命,而革命的主力则是工人和农民。

然后,1864年,第一国际诞生:国际工人协会英语:International Workingmen’s Association,缩写为IWA),史称第一国际(First International),是1864年建立的国际工人联合组织。马克思是创始人之一、实际上的领袖。由于会名太长,人们取它的第一个单词“International,国际”,第二国际成立后,始称“第一国际”。1876年在美国费城召开的会议上宣布解散。

虽然马克思是第一国际的创始人之一,但实际上第一国际主要由普鲁东主义者和布朗基主义者组成,马克思主义者在其中只占少数:他们的行动在这一思想的范围内,例如在第一国际中,马克思主义者很少而普鲁东主义者(备注:普鲁东是无政府主义者)很多,此后布朗基主义者(备注:布朗基是巴黎公社议会主席)也加入了,英国的工团主义者们也加入了,而他们几乎不了解社会主义。(备注:工团主义是无政府主义的分支之一) 来源:社会民主主义对抗共产主义

1889年,第二国际诞生:第二国际英语:Second International),正式名称是社会主义国际(Socialist International),是一个由世界各国工人政党组成的国际联合组织。1889年7月14日,在巴黎召开了成立大会,通过《劳工法案》及《五一节案》,决定以同盟罢工作为工人斗争的武器。组织后因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而解散。第二国际所作出影响最大的动作包括宣布每年的5月1日为国际劳动节,宣布每年的3月8日为国际妇女节,并创始了八小时工作制运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些社会党通过《拥护国际联盟案》,筹备恢复第二国际。1920年,在日内瓦召开大会,第二国际(又称“伯尔尼国际”或“黄色国际”)才恢复起来。但是很多国家的社会党拒绝参加,另外组建了社会党国际工人联合会(又称“第二半国际”或“维也纳国际”),该组织深受奥地利马克思主义影响。1923年,第二半国际与重建的第二国际合并为社会主义工人国际,这个组织存在到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1951年,“社会党国际”被重建,存在至今。

第二国际在一战时分裂了:考茨基和其他社会民主党对战争形势发生了误判,在一开始选择支持战争,而列宁一派则反对战争,从而发生分裂。但后来考茨基和其他社会民主党人也转向反战。第二国际成员大部分是社会民主主义者,以伯恩斯坦和考茨基为代表。而真正导致第二国际彻底分裂的是什么呢?

是十月革命。准确来说,是十月革命之后布尔什维克没能建立民主,这一事实导致了第二国际的社会民主主义者,特别是考茨基,与布尔什维克们彻底公开决裂。

然后,列宁和其他布尔什维克在1919年建立了第三国际,也就是共产国际共产国际(俄语: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ий интернационал,缩写为Коминтерн),通称第三国际Третий интернационал),是一个共产党共产主义组织的国际联合组织,1919年3月在列宁领导下成立,总部设于苏联莫斯科。1943年5月15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作出《关于提议解散共产国际的决定》;并于5月25日公开宣布《解散共产国际的决议》,声言这是为了适应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发展,便于各国共产党独立处理问题。

而中国共产党,最早就是共产国际的远东支部。其中,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都是民主架构,只有第三国际由莫斯科的独裁者们控制。而各国的共产党,几乎都是在莫斯科的独裁者的密谋之下人为建立起来的:当他们承诺建立一个新的第三国际以反对旧的那个时,战争几乎结束了,同时社会主义国际开始运转(1919)。布尔什维克承诺的雄伟实验无法影响到西方国家的社会主义政党。这些政党直到现在还是联合的,但现在开始分裂了。部分人热情的加入了布尔什维克,然后开始在西欧和美国接受他们的模式。这导致了共产党的崛起。主流保留了对旧的社会主义原则的忠诚,在所有情况下都拒绝了共产党模式。在这两者之间出现了第三种。后者在自己的国家内拒绝了布尔什维克模式,但相信这些模式适合俄国。与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的民主架构相反的是,第三或共产党国际,也被称作共产国际,是严格独裁的。它建立时给了莫斯科永久席位,并成为了俄国政府的工具,维持了大批海外间谍,其中一些是真诚和热情的支持者,另一些是雇佣间谍,但是所有人都是莫斯科中心的盲目的工具,没有任何自己的意志。来源:社会民主主义对抗共产主义

所以,社会民主党和共产党敌对也就不奇怪了,社会民主党和共产党并非分家,而是本身的起源就不同:社会民主党起源于民主的第二国际,而共产党起源于独裁的第三国际。

那么第四国际又是怎么出现的呢?这要从列宁死后说起了。1924年,列宁去世,然后斯大林夺取了权力,并准备在布尔什维克党内建立起属于他自己的独裁统治。而托洛茨基和其他一些布尔什维克老党员反对斯大林在党内搞独裁,并主张落实承诺的工人民主,反对斯大林的强迫集体化(也就是集体农庄计划)主张。而斯大林自然不肯交出权力,因此动用秘密警察等镇压机器迫害托洛茨基和其他老党员,为此托洛茨基在1927年被开除出党,然后被迫流亡国外,而反对斯大林的老布尔什维克们也几乎全被斯大林屠杀。

托洛茨基流亡国外之后,于1938年成立第四国际:列宁死后的第三国际中发生托洛茨基主义和斯大林主义之间激烈的斗争。前者主张世界革命,后者主张一国社会主义。斗争结果,前者失败,于是第三国际各国支部纷纷开除其中主张世界革命的托洛茨基派。被开除的人成立了各国的和国际的组织,但并不自视为新的党和新的国际,而自视为共产党和共产国际之中一个派别,为改造党和国际而奋斗。到了1933年,希特勒反动统治德国,德国共产党不战而败,各国托洛茨基派才宣布第三国际已经死亡,再不能加以改造,必须建立新的国际了。此时之后经过五年准备,到了1938年各国托洛茨基派在瑞士召集大会,才正式成立第四国际。第四国际至今依旧存在。

而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创始人大都是托派,例如陈独秀,但在斯大林夺取大权屠杀老布尔什维克之后(也就是上世纪30年代),毛贼为首的斯大林派就在党内把持了大权,陈独秀等左派反对派被驱逐出中国共产党:南非革命者弗兰克·格拉斯(Frank Glass,中文用名:李福仁)所撰写的给与托洛茨基的报告,其对于中国托洛茨基主义者在1930年代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所进行的英勇而不为外界所知的工作进行了描述。作为一个地下组织,中国托派同时面临来自国民党专制政权、包括日本侵略者在内的外国帝国主义势力和由斯大林主义者所控制的中共的镇压与打击。

此时中国有没有社会民主主义者呢?有的:许纪霖指出,当代中国的自由主义有两种可供借鉴的资源,其一是20世纪上半叶中国的修正的自由主义思潮和运动,它主要包括来自美国杜威(John Dewey)的民主-自由主义和英国拉斯基(Harold Laski)的费边主义(Fabianism),又称费边社会主义(Fabian Socialism),后者并且成为主流。②张汝伦则将中国现代自由主义思潮区分为两条基本脉络:一条是以胡适为代表的“西化自由主义”;另一条是从梁启超开始,经研究系到第三方面的“本土自由主义”,以张君劢为代表。在张汝伦看来,“第三方面提出的‘中间路线’,未尝不可以说是今天在西方讨论的‘第三条道路’的先声”,二者的“根本目标却是一致的,这就是政治民主加经济民主,统称社会民主”;“他们追求的目标–一个既有政治民主,又有经济民主的中国,不仍然应该是全体中国人今天奋斗的目标?当年那些自由主义者的事业,不应该仍是今天人们的事业?”来源:民主社会主义与民国政治 ——拉斯基在中国的影响,注意费边社会主义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分支之一。同时,还有一个马克思人道主义,也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分支之一。

社会主义还有其他分支,例如正统马克思主义,社会女权主义,生态社会主义等,但大部分托派和社会民主派同时也是支持女权和环境保护的。而今天,只抱着马克思理论不放的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社会主义者都可同时被分到多个流派中,但总体来说或者属于托派或者属于社会民主派。至于毛派,我不认为他们是社会主义者,他们只是披着极左外衣的极右纳粹而已。

最后,社会主义者和资本主义者最关键的区别是:社会主义者反对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独裁占有(即反对私有制),而资本主义者肯定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独裁占有。所以凯恩斯主义者并不是左派而是右派,但凯恩斯主义者在右派当中算是左的,而凯恩斯的最主要主张:政府干预经济和福利国家,本身也是从马克思那里抄袭过来的。

 

 

 

中国终于宣布“洋垃圾禁令”,这究竟是谁迟来的救赎?

08月07日 07:40:56

大家对“洋垃圾”并不陌生,其实还可能接触过,只是受其害而不知情。比如,以往会看到一些所谓“外贸尾单”的服装店,其中有些店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非法出售通过走私等方式进口的废旧服装。

 

说起来,“洋垃圾”进入中国已有数十年历史,几乎是伴着改革开放而产生的问题。除了废旧服装,电子垃圾更是一度泛滥成灾,对周边环境和人体健康产生巨大伤害。

 

 

7月18日,中国环保部向世界贸易组织(WTO)提交文件,要求紧急调整进口固体废物清单,拟于2017年底前,禁止进口4类24种固体废物,包括生活来源废塑料、钒渣、未经分拣的废纸和废纺织原料等高污染固体废物。

 

中国环保部在送交WTO的文件中指出,“发现大量的高污染垃圾与危险性废物,混合在可回收的固体垃圾中,这严重污染了中国的环境。为保护中国的环境和人民群众的健康,我们要紧急调整进口固体废物清单,禁止高污染固体废物的进口。”

 

7月20日,环保部在例行新闻发布会上确认了禁止废弃塑料、未经分解的废纸等24类“洋垃圾”进口的消息。这一消息再将洋垃圾推上了风口浪尖。

 

洋垃圾之毒

 

洋垃圾是未经国家许可,通过倒卖许可证、伪报瞒报、走私夹带等违法行为擅自进口的垃圾,数量无法统计,保守估算约为国家许可配额的几十倍。

 

洋垃圾的获取成本很低,通过简单工艺处理后就能高价销售,获得高额利润,是不法人员的“蜜糖”;但洋垃圾处理过程中会对当地的大气、水和土壤造成严重污染,是破坏当地生态环境、危害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砒霜”。

 

在一部耗时三年完成的关于垃圾处理的纪录片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未经处理的塑料垃圾进入中国,散布在从北到南的30多个大小乡镇,最终在一个又一个小作坊里,由几乎没有任何防护的工人用手完成了粗糙的分拣。

 

接下来,清洗塑料垃圾的污水直接排入河流,无法再生利用的废弃垃圾在农田边焚烧,黑色的浓烟充满着刺鼻的气味。这些村庄里,地下水已经无法饮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罹患癌症。

 

这是一个关于垃圾的残酷真相,更是一个关于贫穷、人性、逐利、价值观的故事。

 

 

源源不断的集装箱货车,拉着满满的垃圾进入村庄。留守农村的妇女和老人,还有那些来自更贫穷地区的打工青年,在乱糟糟的作坊里用手分拣着塑料垃圾。这些垃圾的“原产地”,多是美国、德国、英国、法国、日本、韩国和澳大利亚。

 

在镜头里,很多生活塑料垃圾里面掺杂着不明化学粉剂,灼伤了翻检者的双手。

 

甚至还有一个在垃圾堆旁玩耍的孩子,拿起一个还残留着不明液体的针管,毫无戒备地直接放进嘴里玩耍。

 

 

那些充斥着肮脏垃圾、浓烟、污染水的画面,那些依赖垃圾处理维系生存者的麻木与无奈,与重重笼罩都市的雾霾天气遥相呼应,让人产生一种几近环境末日的关联想象。

 

 

更令人心酸的是,这部片子只是中国垃圾处理产业的一个缩影。还有无数乡镇在上演相同的剧情:

 

作为世界第二大电子垃圾生产国,中国每年产生超过100万吨电子垃圾;作为世界最大的电子垃圾进口国,中国每年接纳全世界70%的电子垃圾。

 

在中国,人们利用电子垃圾获利后,便将垃圾扔给了脚下的土地和河流。有报告显示,一台电脑显示器所含的毒素,足以污染80吨水,这是一个人一生所需饮用的水。

 

 

在西方发达国家,因为有安全条例的严格监管,电子垃圾处理的费用很高。因此,许多国家便将电子垃圾出口到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

 

电子垃圾交易最开始在中国东部沿海地区兴起,并使当地农民迅速致富。以广东贵屿为例,全镇15万人,有12万人从事电子垃圾行业,每年处理电子垃圾数百万吨,交易额达7500万美元。经过十几年垃圾拆解业的发展,贵屿早已成为一个富庶的小镇。

 

然而贵屿的富裕是以环境恶化为代价换取的。

 

据2010年公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那里6岁以下的乡村儿童有81.8%都患有铅中毒病症,而其源头很可能是电路板碎裂所产生的铅灰,或是熔化铅焊料以提取黄金、铜及其他贵金属和半贵金属所带来的污染。电路板上的黄金需要使用高腐蚀酸来加以分离;而在高腐蚀酸用完后,经常都会被倒入河流及其他开阔水域。

 

 

由于大量倾倒电子垃圾拆解后的各种废件,贵屿绝大部分的地表水和浅层地下水的铅含量超出欧盟安全标准两倍,已经不能饮用,居民的生活用水需要通过购买。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街上穿梭的卖水车成为贵屿一景。

 

在谈到当地的环境问题时,大多数贵屿人选择了沉默或回避。不过在谈到子女的前途时,他们的态度都明朗起来:希望孩子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后离开贵屿这个饱受污染的地方。

 

产业链上,最低端却最必要的一环上,以生存的名义忍受脏臭乃至环境被破坏的人们,对理想生活的大胆奢望,其实极其卑微。

 

洋垃圾从哪儿来——垃圾输出国

 

满载上千吨固体废物的邮轮,从某国码头起航,驶抵公海与人接头交易,再靠岸时已在我国口岸,通过伪报、瞒报、夹藏等方式躲避海关监管,或者直接“绕关”,即绕过海关私入国境。过去几十年,在暴利的诱惑下,这样的场景在洋垃圾走私者和我国海关之间反复上演。

 

与此同时,存在于中国几十个乡镇的塑料垃圾、电子垃圾回收产业伴生的污染问题,似乎没人愿意来管。

 

垃圾,切实地影响着那么多的乡村和人们的健康,而所有人选择视而不见,以生存的名义。

 

选择不看的,还有那些垃圾输出国。

 

垃圾从世界各国而来,在中国获得重生,被制造其他产品,又重新回到发达国家乃至全世界的生活中。

 

没人在意,垃圾如何重生?又留下了什么。

 

所有进入中国的塑料垃圾,并没有完成必要的分拣和清洗,这就意味着这些分拣和清洗的程序都要在中国进行。而中国对伴生污染的处理能力并不达标。

 

中国因为环境问题在国际社会上饱受争议,但国际大家庭其实也在其中扮演了并不光彩的角色,这其中就包括向中国输出垃圾废料。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废旧塑料进口国,而这些废旧塑料的来源几乎囊括了世界上所有的发达国家。

 

一组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的数据显示,从2000年到2011年的11年间,中国从美国进口的垃圾废品交易额从最初的7.4亿美元飙升到115.4亿美元。

 

澳大利亚也不例外!

 

 

澳大利亚物产丰富,经济相对发达,购买力强,但塑料工业稍显偏弱,80%的塑料制品依靠进口,对于我国的塑料机械制造商和塑料制品生产企业来说,无疑存在大量潜在的市场。

 

从下图就可以看出澳洲这些年对中国出口塑料,从中国进口塑料的数量都是高居榜首。不难推测澳洲已经把中国作为一个塑料垃圾处理站-将塑料垃圾运往中国,再将中国处理好的塑料玩具、塑料家居用品、塑料餐具进口回来。

 

 

澳大利亚本地产生的电子垃圾更是很大一部分都经由香港中转到了中国大陆。

 

直至近段时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禁止洋垃圾入境推进固体废物进口管理制度改革实施方案》(以下简称《实施方案》),要求全面禁止洋垃圾入境,完善进口固体废物管理制度。事情开始有了转机。

 

“垃圾进口禁令”真的能改变现状?

 

“我们这样落后的垃圾处理能力,为什么还要进口洋垃圾?”看到这里很多读者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其实了解国内垃圾处理现状后,就会再不解愤懑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这一切的动力不过就是“利益驱动”。

 

过去,一些国家的生活垃圾是需要花钱向外转移的。后来,这种垃圾慢慢有了市场,不用付钱也可以转移出去。现在,一切都颠倒了,生活垃圾竟然成为可以出售的商品。正是中国的进口抬高了世界垃圾的价格。

 

公众在习惯于“洋垃圾”这个说法的同时,却忽视了对固体废物的关注。事实上,固体废物并不等同于洋垃圾,它们中很大一部分仍具有再利用价值。

 

在过去特定发展阶段,有一部分进口可用作原料的固体废物在弥补国内资源短缺方面发挥了一定作用。

 

比如说造纸,我国经济发展中纸和纸板的消费量猛增,从而导致纸浆生产和消耗量快速增长,但我国的森林资源相对匮乏。而进口废纸质量好,大多是木浆,经过循环利用,能制成较好的纸张。

 

此外,进口废塑料等,也能一定程度上减轻我国对石油进口的依赖。

 

很多化工制品企业存在“舍近求远”的做法:进口废塑料一吨约为1400元,而购买国内的废塑料一吨却要5000元。专家解释,“主要还是因为国内的固体废物分类不到家,品质得不到保证”。

 

目前我国尚未建立完善的垃圾回收体系,废物回收主要靠小商小贩完成,居民垃圾分类意识还未普及,导致国内固体废物中往往是生活垃圾、废纸塑料、石头沙子甚至医疗垃圾掺杂一起,回收利用既费时又费力。

 

于是,现实令人尴尬:一边是屡禁不止的洋垃圾,一边是国内不断产生的“土垃圾”。

 

由此可见,要想真正改变中国垃圾围城的现状,除了“禁令”还有尽快提高自身垃圾处理水平,同时加强对民众垃圾分类的教育。

 

另外,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真相:以环境友好为前提的垃圾回收,都是负增值产业,也就是俗称的“赔钱的生意”。如果环保型回收1吨废旧生活塑料能够产生100元经济效益,需要付出的成本,至少也要101元。

 

否则,便无法解释在被世界公认垃圾分拣回收做得最好的日本,为什么要对企业回收垃圾提供政府补贴,更解释不通为什么纪录片里依然会出现在中国的日本垃圾。

 

事实上,一些塑料垃圾处理企业一直在吁请来自国家层面的政策支持。如果没有国家足够的政策支持,企业根本不能支撑下去。

 

另外,最终无法回收的垃圾如何处置,依然是一个隐患重重的大难题。1吨塑料垃圾的回收率,即便在运气好的时候最多也只有85%,这就意味着至少要有150公斤废弃物毫无任何用处。对于这些纯粹的垃圾,最普遍的做法依然是填埋或者焚烧。很多垃圾就在田间露天燃烧,黑色烟尘弥漫。

 

而填埋呢?科学研究已经证明,垃圾填埋对土地和地下水的污染破坏,影响时间长达上百年。

 

 

在纪录片中:两位处理垃圾的年轻人也这样说,“身体应该是坏了,但不查身体了。死也没关系,没钱没办法啊。”

 

即便如此,每个人都在维护着这个产业。

 

对这些沿海的小镇来说,垃圾处理几乎是唯一的财路。

 

原价4000元/吨的塑料垃圾经过加工处理变成塑料颗粒,转手就能卖出8000元/吨的价格。

 

如果种庄稼,年收入就是固定的4000-5000元。但捡垃圾不一样,做的越多,赚的越多。处理1斤垃圾能挣1分钱,小镇很多居民的月收入至少也有2000元。

 

而电子垃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块“宝”。据苹果公司发布的《环境责任报告》显示,在2015财年,其回收了超过8900万磅(约4万吨)废旧手机、电脑,从中提炼出6136万磅(约2.8万吨)可回收利用的材料。其中不仅有1吨黄金,还有3吨银。

 

站在垃圾处理链条顶端的商人们,更能靠剥削村民年入200万。

 

贫穷,让这些人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

 

 

仅2016年,中国进口洋垃圾逾 730万公吨,总值达37亿美元。如此庞大的数字背后,既是这些污染物对中国生态环境带来的破坏,也承载了这一产业链上不容小觑的就业人口。虽说经济发展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但生态治理不能影响民众的基本权益同样重要。

 

中国只有不断完善相关管理制度,结合产业链升级、就业转移来制定合理的禁止进口时间表,并且综合运用法律、经济、行政手段将相关部署落到实处,才能充满底气地跟洋垃圾彻底“分手”。

 

垃圾处理应该是全世界的责任

 

发达国家不愿看到环境被污染,导致本国垃圾不得不靠出口发展中国家;中国也在这次坚定地拒绝洋垃圾入境。但这样真的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国家的环境和人民健康吗?

 

事实并非如此:

 

根据对海上塑料垃圾问题的首次科学评估,全球每年流入海洋的塑料垃圾达到令人震惊的800万吨,相当于全球每英尺海岸线都流入5只塞满塑料的食品袋。

 

这一由美国和澳大利亚联合开展的研究,是在美国科学促进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圣何塞年度会议上公布的。该报告根据来自192个国家的垃圾产出数据,经分析得出,2010年流入海洋的“不受管理的塑料垃圾”在480万吨到1270万吨之间,800万吨的数据是上述区间取中位数得出的估计结果。

 

塑料垃圾不但是海岸上及海面上影响观感的废弃污染物,对于海洋生物来说,它们正成为严重的生态问题。

 

对于从海龟到海豚在内的海洋生物,完整的塑料袋等大块塑料垃圾是一大威胁。它们可能会被这些塑料袋缠住或将其吞噬,从而导致致命后果。

 

此外,更不易被人察觉的是,这些塑料废品被分解成微小颗粒后,甚至会被微观层面的无脊椎生物吞噬。

 

流入海洋的塑料垃圾总量正在迅速增长,速度正在赶上全球的塑料生产量。

 

2025年,每年流入海洋的塑料垃圾将是2010年的两倍,差不多相当于每英尺海岸线上流入10袋塑料垃圾。到2025年,累计塑料垃圾流入量将是我们2010年估值的20倍,相当于全球每英尺海岸线上放100袋塑料垃圾。

 

据悉,澳大利亚已经决定将进一步禁止一次性高密度聚乙烯袋的使用。澳大利亚人每年消费大约数十亿的塑料袋,这些塑料垃圾严重影响了澳大利亚的海洋生物。

 

要想拯救海洋,防止海洋生物不会因人造塑料废品而导致窒息,必须投入巨额资金。

 

塑料污染非常容易从陆地传播至海洋,垃圾桶和垃圾堆中的塑料垃圾会通过雨水进入水路,从而最终流向大海,一旦进入海洋,特别是那些通过降解分解成的小碎片都很容易被动物吃掉,最终成为我们食物链中的一环。

 

结语

 

事实证明,发达国家以为已经摆脱掉的垃圾,总会以一种方式继续影响着周遭。

 

发达国家拥有相关的基础设施,能够处理绝大部分塑料垃圾,或将其回收利用。相比之下,较贫穷的国家则没有这种条件。总的说来,全球全部塑料垃圾中,约有3%会由于乱扔乱倒,最终流入海洋。

 

这其实就是问题所在,躲不开,也回避不掉。每个国家都想要跑得快、跑得长久,但要想真正把幸福的接力棒传给下一代,就必须要顾及沉重的事实。不要认为受危害的是别的国家,是旁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环境脏了、人心毁了、倾巢之下便无完卵。

 

人们知道垃圾的危害,但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可以做点什么。

 

穷人需要蜷缩在底层谋生,商人需要高居于顶层捞钱。而我们是不是只能打开一瓶可乐,撕开一包薯片,继续旁观?

 

当我们早上出门在熟悉的咖啡店拿到第一杯外带咖啡,然后到公司拿起塑料水杯接水,下班路过超市为晚餐购买食材用掉三四个塑料袋,晚上到家随手拆开各种塑料包装的零食,健身过后喝着塑料瓶装饮料,在倾倒垃圾的时候,图省事儿不做分类一股脑的扔进垃圾箱。

 

这些时刻,你会不会想到,已经是该做出改变的时候了。

 

环境,并非是我们从祖辈那里继承来可以随意处置的遗产,它是我们从子孙那里暂时借用的住所,我们只有代为守护的责任,而没有损毁破坏的权力。

http://www.afndaily.com/lifestyle/8403.html

美国不以基督教立国--无神论与美国之四

                        ·方舟子·

    有一位基督徒网友,看了前面部分后,给我写了封信,说是不相信美国最初
的几位总统都不是基督徒,因为他听说,美国以基督教立国,只有基督徒才能当
总统。“美国以基督教立国”,是我们经常从基督徒那里听到的说法。这种说法
不仅毫无根据,而且与历史事实不符。

    在美国独立之前,美洲殖民地倒的确是政教合一,以基督教立法,任何有违
基督教教义的言论都是严重的犯罪。这类法律之残酷,让人联想到中世纪的欧洲。
比如,在被美国人称为母州(mother state)的弗吉尼亚,1612年由总督德尔(
Thomas Dale)发布的法律规定:

    第一条:凡是对三位一体或三神圣之一出言不敬者,或者反对基督教信仰者,
处以死刑。

    第二条:咒骂上帝之神圣名字者,处以死刑。

    第三条:诅咒者,初犯根据本地习惯加以严惩,再犯用刀戳穿舌头,三犯处
以死刑。

    第四条:嘲笑或蔑视神的教诲,或对教士不敬者,当众鞭打三次,请求公众
的原谅。

    第五条:未上教堂或未参加宗教仪式者,初犯扣津贴,再犯当众鞭打,三犯
监禁六个月。

    第六条:未守安息日者(指在星期天工作),初犯扣津贴,再犯当众鞭打,
三犯处以死刑。

    第七条:殖民地的每个居民以及任何到殖民地来的人,都必须由教士检查其
宗教信仰,如果不合格,要接受教士的教育。如果拒绝去见教士,将被鞭打;再
次拒绝,将被鞭打两次并当众认错;如果还拒绝,将每天被鞭打,直到服从。

    其他各殖民地也都有类似的法律。以后虽然法律条款逐渐放松,但基督教信
仰始终是殖民政府的法定宗教,直到1776年,独立战争爆发之时,弗吉尼亚还有
法律规定,否认三位一体者,将被判处三年的监禁。

    在这种背景之下,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美国的国父们普遍憎恶基督教。在
他们决定脱离英国独立时,采取了政教分离的原则,同时与基督教割离了关系。
《美国独立》宣言由杰菲逊起草,富兰克林和约翰·亚当斯修改,这三人都是自
然神论者,他们开章明义地宣布其信仰:

    “在人类事务的进程中,当一个民族必须与另一个民族断绝他们之间的政治
纽带并在大地的各威权之间,接受由自然及自然之神的定律所赋予他们的分离和
平等的地位,出于对人类舆论的尊重,必须把他们不得不分离的原因加以宣布。”

    自然神论者是世俗主义者、人文主义者,认为人类事务是完全属于世俗的事
务,不受神的干预,因此他们强调的是“大地的威权”、“人类舆论”,只接受
“自然及自然之神的定律”(the Laws of Nature and of Nature's God)。
为了避免引起误解,特地在“神”之前以“自然”一语修饰,以表明他们所说
的“神”与“自然”等价。《美国独立宣言》的通行中译本的译者显然不了解其
起草者的自然神论信仰,将“自然及自然之神的定律”一句错误地翻译成了“自
然法则和上帝的意旨”。

    那位相信“只有基督徒才能当美国总统”的基督徒,显然从来没有认真读过
美国宪法。美国宪法在第四款第六条明确规定:“不得以宗教信仰作为担任合众
国任何官职或公职的必要资格。”根据制宪会议记录,该条款被一致通过。美国
总统在就职时也无需手按《圣经》向上帝宣誓,甚至连宣誓也不强求,可以以郑
重声明代替。按照美国宪法第二款第一条的规定,总统就职誓词不带任何宗教色
彩,全文为:

“我谨庄严宣誓(或郑重声明),我一定忠实执行合众国总统职务,竭尽全力,
恪守、维护和捍卫合众国宪法。”

    在美国宪法制定期间,杰菲逊正好在法国担任大使,因此未参与宪法的制定。
宪法未规定保护公民的权利特别是宗教信仰自由,这使杰菲逊深感担忧。不过,
他的担心很快就被消除。宪法第一修正案不久被提出来并在1791年生效,其中明
确规定“国会不得制定关于下列事项的法律:确立国教或禁止宗教活动自由”。
一位基督教的长老在呈交华盛顿总统的咨文中,抱怨宪法未确认上帝和基督教信
仰。华盛顿总统答复说:

    “我们的政府将努力推动道德和科学的进步,在此进程中,我们可以充满信
心地期望真正宗教的进展和幸福的圆满。”

    如果说,以上种种说明、限制包括了一切宗教,而并不特指基督教的话,
那么,美国政府的确曾经明确宣布过不以基督教立国。在美国建国后最早缔结的
条约中,其中一个是1796年与北非海盗缔结的第黎波利条约。由于北非属于穆斯
林,而穆斯林和基督徒是世仇,因此美国政府觉得有必要正式撇清与基督教的关
系。该条约第11条明确宣布:

    “由于美国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建立在基督教的基础上,由于美国对穆斯林
法律、宗教和安定不抱任何敌意,又由于美国从未参与针对任何穆斯林国家的战
争或敌对行为,双方宣布,不应该因为宗教的意见而产生借口破坏两国的和谐共
处。” 

    该条约在1797年由美国参议院一致通过,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签署。这
时候美国政府对基督教的态度,也许可以用亚当斯致杰菲逊的信中的话来说明:

    “一想起十字架,这个人类有史以来妄用苦难的最要命的象征,我就几乎要
浑身发抖。想想这个苦难的器具所带来的灾难!”

托洛茨基论工农联盟和强迫集体化问题

(美)理查德 B·戴

 

作者:理查德·戴(Richard Day),多伦多大学埃林德尔学院政治经济系。
来源:《马克思主义研究参考资料》1982年第14期第37-46页。林勋健、荆路摘译自英《评论》CRITIQUE 杂志第13期(1981年),张中民校。

在二十年代的辩论中,布尔什维克党内的左翼反对派,从来没有严肃地考虑过用强力实行集体化的可能性。普列奥布拉任斯基于一九三四年一月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承认,这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他声称:

  “在这个问题上,需要的是斯大林同志更大的远见,是他在系统阐述各项新任务方面的巨大胆略,是他在实施新任务过程中的坚定性,是他对新时代和各阶级力量之间相互关系最深刻的理解。”[1]

当1927—28年间冬季,开始向富农发动初次进攻的时候,托洛茨基确信中间派成员,只不过是以“左的锯齿形”方式从事着派别活动。托洛茨基认为向富农进攻没有长远意义,从而不予考虑。一年之后,全盘集体化开展起来了,即使到这时,托洛茨基还认为在不远的将来政策上不会具有长远意义的变化。认为“消灭富农阶级”的提法是个荒唐的口号。因为苏维埃俄国没有所需要的农业机械来巩固土地的合并并进行集体耕作。他预料这种极左路线至多是增加那种继续受富农控制的“假集体农庄”。

根据托洛茨基的判断,苏联农业体制上的改革,必然以社会主义工业的巨大发展为先决条件。与此同时,党的责任在于通过在新经济政策所许可的范围内,增加日用消费品的供应来维持“联合”也即工人和农民之间的联盟。早在一九二三年,托洛茨基就提出过取消新经济政策,而用始终一贯的经济计划来代替这种政策的愿望。然而,要超越新经济政策,首先要创造城市居民发展工业的前提条件。所以,研究托洛茨基关于苏联农业的主张,首先要从一个清楚的陈述开始,其大意是说反对派所关心的主要不是整顿农业,而是避免工农联盟的即将崩溃。

党内不同的领导人对谷物征集工作中日益增长的危机所持的态度,取决于他们对工农联盟及其所存在的问题的理解。布哈林认为,出售余粮的下降,主要是由于大农庄的崩溃和它们分散的小规模的土地所有制所替代。战前,大农庄担负着谷物销售的20%以上,富农承担了50%,其余部分则由中、小农承担。无疑,个体农户在数量上增加50%左右是造成农产品从用于销售转向用于维持生计的重要原因。在布哈林看来,恢复战前谷物销售方式的途径,似乎就是要给予富农以更多的机会来租得土地、雇佣劳动力和扩大生产规模。

斯大林同意布哈林关于土地占有形式是首要问题的见解,按照斯大林的看法,谷物销售量是有限的,因为农民比革命前吃得多了。从地主奴役下获得解放的小农和中农,“他们的物质条件得到很大改善的机会”。[2]正是对问题根源的这种一致看法,使斯大林和布哈林两人都在寻找解决改革土地占有权的方案。布哈林提出的解决办法是设想产品的增长。斯大林所提出的解决办法是依靠产量的增长和对于农村生活水平的抑制。

根据托洛茨基自己对农业的估计,他同斯大林有个共同的看法,即土地占有权的改变,已经影响了收益的再分配,免除了农民对许多税款和租金的支付,而在战前,这些支付迫使农民到市场上出售自己的谷物[3]。象布哈林那样,托洛茨基也认为“地主所有制的消灭”是市场上剩余农产品减少的因索之一。但是与斯大林、布哈林两人不同,托洛茨基认为,与“商品荒”,也即与为刺激农民生产商品农产物所需向他们提供的消费品的短缺相比,土地占有权就成为第二位的问题了。

商品荒是由土地所有制形式的改变和早先施加给农民的财政重负的消失引起的。到1925一26年度,农业总产量恢复到战前水平,工业总产量(包括普查数字和小型工业数字)已达到战前的90%。然而,由于对自己的产品拥有更大控制权的农民现在不太愿意销售他们的产品。这种工农业生产同时逼近战前水平的状况并没有保证对农业提供足够的刺激。虽然这些情况看来好象有利于农业贸易条件的变化,但在事实上,价格的剪刀差一也即工农业产品之间价格指数的关系对农民不利。

这种发展最初是由于工业的缓慢恢复,后来是由于在新建设和重工业方面加快进行大规模投资所引起的。在城市里,政府的直接干涉控制了日用品的价格,从而,剌激了日益增长的城市人口的购买力。在农村,其结果是工业品严重缺乏,工业品市场价格惊人的增长以及官方限定的批发价格和市场零售价格之间的显著差距,这种差距构成了私商们的利润。农民有更大的能力可以拒绝将他们的产品提供市场,加之鼓励农民销售农产品的东西的减少——这两方面的因素最终导致了1927—28年的“粮食危机”。

毫无疑问,布哈林是知道价格剪刀差的含意的,而且,他尽力使官方用降低生产成本和加速工业资金流通的办法来压低工业品的价格。他希望扩大零售商品的合作经营会缩减私商的活动,以使农民受惠于较低的零售价格。他没有预料到的是,1925年后重工业投资的迅猛增长,造成了农村工业品的短缺和工农联盟的破裂。

原则上,布哈林反对这样的投资,而宁愿更加有效地利用工业资金。因此,他被托洛茨基和“反对派”视为社会主义工业的反对者。反过来,布哈林则把一些反对派成员所提议的用提高批发价格去为发展工业提供资金的作法视为掠夺农民的诀窍。在这篇文章巾,我的目的是要阐明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实际上寻求的是一个共同的目标——维护工农联盟。布哈林误解了托洛茨基的立场,把他的观点视为是“超工业主义的”,并且是对农民的一种威胁。托洛茨基同样批评布哈林的观点,布哈林一方面赞同“一国社会主义”的理论,这含有工业自给自足的意思。另一方面,他反对工业方面的新投资。布哈林无法解释这种自相矛盾的言论,加之他的农业“合作化计划”,使托洛茨基把他的观点看作是既不懂马克思主义,又不懂基础经济学的新民粹派作家的观点。

托洛茨基是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来理解工农联盟的。社会主义工业和个体农业被看作是对立面的辩证统一。在这种关系中,有无产阶级和贫农、中农的联合,又有工农两种劳动者同富农的对立。要超越工业和农业两方面的矛盾,就需要农业的工业化。托洛茨基在1927年写道:

  “农业的工业化意味着消除城乡之间、从而消除工农之间现存的这种基本矛盾:至于他们在国家经济中的作用,他们的生活状况,他们的文化水平,随着他们之间的界限的消除,就必然更加接近。一个机械化耕作构成了计划经济中平等的一部分、城市已吸收了乡村的优点(广阔、葱翠)、而乡村也充满着城市的优点(铺设有公路、有电灯和上下水道)的社会,也即在这种社会中城乡对立已经消除,农民和工人在单一生产过程中已成为创造着相等的价值,享受着同等权利的劳动者,这样的社会将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社会”。[4]

托洛茨基一贯强调生产的物质基础是阶级关系的首要决定因素。他认为,直至农村生产的物质基础被改造以前,阶级分化是不可避免的。相反,布哈林却想用恢复两个经济部门之间的商品流通,用鼓励小型农村工业(例如粮食加工业)来克服城乡矛盾。1925年,当他极力主张农民自己富裕起来的时候,他是希望通过这样做能够避免进一步的分化。他认为合作社组织会使农民阶层作为一个整体通过贸易和金融的途径“长入”社会主义。在组织农产品的生产和销售中,合作社会成为城市和乡村之间的“中间环节”。

根据合作化计划,甚至也没有把富农的合作社视为社会主义的一种威胁。如果富农积累了资本,他们就把自己的存款存入苏维埃的金融机构里,或是用来购买新设备。在第一种情况下这种财源可以被转用来为贫农和中农的合作化提供资金;在第二种情况下这些资金就会有助于扩大工业品市场和加速资本的流通。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农业制度都会使富农的欲望被利用来为社会主义服务。

按照托洛茨基的观点,布哈林好象盲目崇拜一种组织的形式,而忽视了它的内容。社会主义农业,不是靠组织上的、信用上的和国家行政上的措施创造出来的,而是由机械化、拖拉机化和电气化创造出来的[5]单纯把原始形式的农业组织在合作社的体制内既不能改变现存的阶级划分,也不能改变产生各阶级的客观原因,这就是说国家工业无力提供更加先进的设备。布哈林认为一般合作社就包含着社会主义性质,这样,他就好象是想要恢复民粹派所幻想的一种资本主义以前的农村公社,这种公社尚未被资本主义的所有制关系和生产关系分裂出来。据此种种,托洛茨基断定布哈林是“富农”倾向和“苏联民粹主义”的首创者[6]

根据同样理由,托洛茨基怀疑尤里·拉林和其他一些人所采取的“极左”立场,这些人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他们提出了贫农的集体化和向私人资本的总进攻。过去的经验表明,公社往往忽视劳动分工,力求自给自足,并以耗尽它们自己的资本而告失败[7]。由于先进的社会制度和最落后的耕作方法之间的极端矛盾,贫农的合作社是注定要失败的。充其量这些合作社只是一种组织上的“实验室”或为未来准备的一种模型。但是按照托洛茨基的说法,

  “为未来作准备的主要工作是更带有根本性的:它包括发展为农业的工业化向农村提供技术基础的工业”[8]

托洛茨基相信农业改革仅是个远景,于是,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由于价格的剪刀差和商品荒所造成的困境这样一个更迫切的问题上。1925年秋天,工业日用品零售价格比农产品价格高出百分之五十以上(这两个指数是根据1913年的价格推箅出来的)。诺姆·贾斯尼详细论述道:

  “1926年10月,在乌克兰和克里米亚,纺织品零售价比1913年的价格高出127%(…在私人贸易中,纺织品价格比战前高出225%)。而农产品的生产者所得到的价格只超过战前价格的20%。因此,就纺织品而言,乌克兰农民所承受的“剪刀差”超过200%”[9]

由于这些不平衡的价格,谷物播种面积的恢复比整个农业生产的恢复更慢。截至1926—27年,农业产量超过战前百分之六,但甚至在农业区,平均每人口粮消费额还低于1913年的水平。部分原因是缺少耕畜。然而,阻碍谷物生产的主要障碍,还在于剪刀差。如贾斯尼所说:

  “在它的晚期,恢复的关键性障碍…是农业和非农业产品价格之间的不协调关系。商品生产……很难补偿成本”。[10]

整个1925年,托洛茨基再三警告说,除非农村的需要得到满足,否则农民自己将以走私的形式与外资结成自己的联盟。为了测定外国货物所造成的压力,托洛茨基提出建立一套比较系数,这类比较系数可根据价格和质量把苏联的生产效率与外国进行比较,而后,这些系数将作为制定进口计划和新投资的指导。为了加速运转和降低成本,国内生产要进行合理化和标准化的改革。同时,他极力主张对于那些系数最令人失望的场合,必须进行商品干预。廉价的外国商品将在苏联市场上销售,所得利润被用来资助相应的国内商品的零售价格[11]

商品干预的提出,是打算为剪刀差问题提供一种短期的解决办法。托洛茨基的长远目标在于利用由此而供应到市场上的粮食,以便为进口新的工业设备提供资金。和斯大林关于苏联自给自足的观点形成对照,托洛茨基提出通过吸收世界市场的“储备”来稳定工农联盟。在下面这段论述中他概括了缩小剪刀差、固定资本的更新和扩展同国际贸易的发展之间的关系:

  我们的经济体系已经变成了世界体系的一部分。这已构成了交换系列中的新环节。用农民的粮食交换外国的黄金。用黄金交换机器、设备和城乡生活必需品。用黄金和粮食出口换来的纺织机械为纺织工业提供新的设备,从而降低了运往农村的纺织品的价格。循环变得十分复杂,但基础仍然是相同的,这就是城市和乡村之间的某种经济关系[12]

托洛茨基十分关心向农民提供充分的刺激,这一点促使他同布哈林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分道扬镳。由于迷恋于“合作化计划”,布哈林怀疑“超工业化”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通过从农村“殖民地”收取苛刻的“贡税”来积累工业的资金。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坚决主张在依靠对损害农业的国内贸易条件的严格控制而建立起来的贸易垄断的保护屏障后面进行“社会主义的原始积累”,这证实布哈林的疑虑。托洛茨基尽管在发展工业的问题上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有共同的信念,但是他并不同意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在价格问题上的武断看法,或他对轻重工业之间的关系的见解。[13]

托洛茨基坚信,世界分工和国际贸易是技术进步和资本有机成分的稳定上升的表现。活劳动力为不断增长的固定资本所取代,这意味着大规模的工业只有通过增加供应世界市场的销售量才能维持竞争力。现代工业对固定资本的需求如此之大,以致没有一个国家有能力做到自给自足或者否认贸易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是在一个更为狭窄范围内考虑工业化问題的。他在《新经济学》一书中写道,

  “如我们所知,……生产力的发展……以及技术的发展往往导致资本有机成分的增长,这意味着生产资料的生产越来越重要。发展消费品的生产并降低其价格的可能性,要通过对生产资料生产的更大发展来实现……”[14]

如果给予普列奥布拉任斯基的推理某种或多或少的自给自足经济的假定,那末它就可能不会遭到驳斥。1928年,斯大林承认了这一事实,他把价格剪刀差比为“贡税”。托洛茨基企图用节省有限的资金而利用世界市场上可以得到的基本设备来避免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所造成的困境。

对于重工业对国家有限的财力的需求加以限制的关切很明显地存在于托洛茨基在1925年最初几个月所写的著作中。1925年1月,菲利克斯·捷尔任斯基以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的身份,接受中央委员会交给的一项主要任务,即增加冶金工业的产量,以迎接新的基本建设。这是第一个得到党的领导人明确支持的发展重工业的计划。托洛茨基的另一个伙伴,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副主席皮达可夫热烈欢迎捷尔任斯基的提议。托洛茨基立即表明了他个人的担忧。他对于这一事件的叙述如下:

  [1925]5月,从高加索回来时,我发现了一种投机的典型情景。所有的托拉斯都遵循着基本投资的路线。工业银行的经营不断扩大。6月,我写信给捷尔任斯基和皮达可夫,警告说,这种狂热肯定要导致财政和工业危机。不论捷尔任斯基还是皮达可夫都不理解这一点,反而指责我(特别是皮达可夫)妨碍了工业化。我向他们表明,有了正确的政策,整个物质基础可能得到极大的发展,但在现有的物质基础下,要借助虚构的贷款来推动工业化是不可能的。人们大概还能回想起,1925年9月,一场伴随着工人失业等等的严重危机发生了[15]

托洛茨基给捷尔任斯基一共写了三封信,每一次都强调和他在对布哈林的“合作化计划”的批评中所表明的同样的论点:

  社会主义建设不能用“组织的、信用的和国家行政的方法”来保证。[16]

三年以后,布哈林的《一个经济学家的札记》由于涉及了酝酿时期的问题和“未来的砖头”、会使人联想起托洛茨基关于“虚构的贷款”的说法。

在驳斥社会主义具有在一个国家中自给自足的含意时,托洛茨基认为,苏俄对国外工业设备供应者的依赖实际上已经体现在她现有的工厂中[17]。为了获得廉价的外国设备,他至少一度甚至考虑到要扩大富农的农业。1925年6月他断言,过早妨碍当时正以资本主义或半资本主义形式发展着的农村生产力将是一种“反对的政策”[18]。在另一场合下,他声称,假如国家工业无阻挡地继续发展,对富农的让步不会造成“经济的突然袭击”或“向资本主义急转”的威胁[19]。他补充说:

  “可能有这样的时期,由于对自己的经济力量充满信心,并且希望加快发展速度,国家有意识地允许暂时提高以资本主义农庄为形式的私人农业企业的比重……[20]

1925年11月,他把富农的积极性和贫农公社的自鸣得意作了比较,并赞同中央委员会关于放宽租种土地和雇佣农工的限制的决定[21]。他提议,在富农问题上的这种赌注,应该作为“纯粹的权宜之计”来对待[22]。在季诺维也夫一度攻击布哈林“堕落”、“退却”和助长“国家资本主义”时,托洛茨基避免同这些列宁格勒人站在一起而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

按照E·H·卡尔的说法,到1926年1月,“富农已经表明自己是局势的主人”[23]。在前一年,农业税已经减轻。由于“虚构的贷款”所造成的通货膨胀重新引起了对卢布的不信任;只要有可能,农民交税都用现金,而不愿出卖粮食。在一个大丰收之后到来的是粮食的短缺和粮价的上涨。出口计划也被迫中止。托洛茨基认为,这是要求党的领袖们重新考虑轻重缓急的时候了。

在1926年1月19日的一次讲话中,他把工农联盟称作“伸展在城乡之间的一条环状的布带。一条布的传动带——这就是工农联盟”[24]。正当纺识品的联盟必须逐渐为拖拉机的联盟所补充的时候,城乡之间的这条传动带已经被毁掉了。在收获季节,送往乡村的纺织品的数量已证明不够充足[25]。1926年4月,当中央委员会召开全体会议时,他提出了一个以到1931年克服商品荒为目标的五年计划;附加的累进农业税;有选择地提高批发价同降低零售价的努力结合起来;1926—27年的商品干预;扩大对工业的资金赞助[26]。在同一次会议上,加米涅夫认为当时的工业落后于农业。观点上的这种一致性为联合反对派的形成铺平了道路。

托洛茨基同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联盟从一开始就很紧张,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工业品价格政策问题上的分歧。普列奥布拉任斯基、皮达可夫、斯米尔诺夫和托洛茨基的其他几个伙伴的意见是,应该提高批发价格以便取得一部分属于耐普曼的利润。这是一个切合实际的建议:提高城市的批发价有可能把较多部分产品转移到农村。农村的零售价已经象市场上所能承受的一样高。而且批发价的提高会难以转嫁到消费者的身上。托洛茨基赞同这个观点,但对它的可能造成的后果很谨慎。他担心零售标准的任何提高可能加强对贸易垄断的压力并使危机恶化。最后,他认为工业品的价格只有通过更新固定资本和发展生产才有可能降低。根据斯米尔诺夫的说法,季诺维也夫曾经向托洛茨基施加压力,要他放弃提高批发价的建议[27]。1927年初,托洛茨基服从了,这招致了斯米尔诺夫和民主集中派分子的挫折和联合反对派最初的破裂。

党的领导的政策加深了这些紧张关系。“经济的统治”,即一个控制工资增长和降低生产成本的猛烈的运动已经取得了(或看来好象取得了)降低零售价的结果。实际上,情况变得更加复杂。1926年秋天,零售价格有一些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在于农民需求的减少。一部分过剩的购买力已经被税收的增加所吸收;粮食价格(或者农村收入)被一个更加有秩序的征收运动所削减。这样,贫农被迫延缓购买商品,而那些收入较高的阶层却变得更有选择余地。托拉斯有意避免生产那些价格受到最严格控制的商品。因为这些在正常情况下是农村所急需的商品,生产情况以反常的形式适应于“经济的统治”:最急需的商品相对来说变得更稀少,而其他一些商品的存货实际上已开始增多[28]。表面情况如此容易使人误解,以致一些观察家断定商品荒大概已被一个新的“销售危机”所代替。

来自市场的令人误解的信号预示着反对派的不详的政治前景。1927年党的领导人恢复依靠加强行政压力降低零售价的运动。同时,增加的资金被引向重工业,在这里,这些资金不能对解决商品荒的问题作出直接的贡献。1926—1927年度,重工业(第一部类)得到工业投资的71%,它的产量增长了26.8%。轻工业(第二部类)的产量增长了14.9%[29]。由于城市的收入继续增长,控制零售价格的结果实际上增加了城市的实际需求,并使流向农村的商品受到了进一步的阻碍。亚历克·诺维引用了一位苏联作家的话,后者是如此描写形势的:

  城市离工业品的产地较近,农村离得较远。因而城市似乎得到了比以供求平衡时的价格所得到的更多的工业品。低价政策不仅没有降低农村的价格,相反,它以提高乡村的价格为代价,降低了城市的价格,并且这种升降的幅度是很大的[30]

在这整个时期中,反对派的领袖们认为,农民,特别是贫农,是党的政策的受害者。除了需要对付商品荒以外,他们的注意力还都集中在借助于“阶级信贷制度”促进“阶级的合作社”上。他们坚决主张,被指定用于农业的有限的财力的绝大部分应该给予贫农和中农而不应该给予富农。富农经常利用国家的贷款组织假机器协会和假合作社[31]。在批判“合作社计划”时,他们强调,布哈林的方针仅仅有助于促进阶级的分化[32]

在带来了“粮食危机”的1927年的收获季节,正是布哈林自己发现应该宣布加强对富农的进攻。当时即将被开除出党的托洛茨基把这个宣布看作一种空洞的姿态:

  “今天是‘发财吧’,明天是‘非富农化’一一对布哈林来说,这样的事情是简单的。拿起笔来一一他就这样写了。从他那里,人们不可能期望得到更好的东西。但是富农并不喜欢这种向后转,他们还要自己的发言权”[33]

当斯大林釆用了“西伯利亚方法”对危机作出反应时,由于确信阶级力量的平衡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转变,托洛茨基就完全冷不防地遭到打击。

虽然回到内战状态确实带来了粮食,但是,考虑粮食危机是否可能避免和怎么样避免的问题是有价值的。事实使人们进行猜测,如果托洛茨基的建议早在1925—1926年就被采纳的话,联盟和强迫集体化的最后崩溃可能不至于发生。毫无疑问,党的领导的主要错误在于,在商品荒期间把过多的资金投到重工业上去。这种全神贯注于工业的自给自足的政策是斯大林造成的,它包括在这个国家中以比从国外进口平均高两倍的代价生产以前从未生产过的设备。E·H·卡尔和R·W戴维斯曾经描写过它的后果:

  个体农民由于一点也不想花费,便发展了把财物贮藏起来这种农民的传统癖好。不论为了应付未来的意外事故而贮藏,还是为了囤积居奇,粮食是财富的一种最稳定最方便的形式。大量的财产存在于个人手里,这意味着,这些占有者只有在包括以可以接受的价格供应充分的消费品这样一些条件之下才能交出粮食,而这些条件同不断增加重工业投资是不相容的[34]

托洛茨基的建议是,至少把花费在资金集中的项目上的部分资金用来为苏联工业的各部门购买外国设备。二十年代苏联的建设费用,相对战前的价格,甚至比生产费用还高。苏联政府仍然加紧建设象第聂伯河发电站、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克利福格和库斯内次冶金厂、以及斯维尔德洛夫蒸汽机厂这样的大工程——每一处都把进口资本货物控制在最低限度。到1928—29年度,高达1/3的工业投资被用于新工厂的建设而不是现有工厂的维修,即使第一部类的新投资往往只有在经过三至五年的妊娠期之后才导致新的生产。

以这种方式固定的资源(资金)越多,1925—26年度以后要恢复任何一点灵活性就越加困难。1927—1928年,当危机达到灾难性程度时,少数苏联官员最后认识到把资源转到第二部类的必要性。这已经为时太晚了。1928年来,在反对布哈林和“右倾危险”运动即将开始时,避免不了的现实情况被默默地认识到了。分配到第二部类的投资比例又一次被降低。同时,在列宁格勒采取了食品配给制。

的确,由于1929—30年大萧条的突然到来,采纳托洛茨基的方法可能要导致困难。当国际贸易的条件转变为对农产品生产者极为不利时,要保持一种高度的进口依赖需要付出很高昂的代价。同样,难以想象,苏联经济由此造成的混乱能与由强制集体化所引起的混乱相比拟。而且,当这些困难显现出来时,轻工业可能早已发展到了可以维持内部动态平衡的点,这包括朝国内扩展重工业逐步过渡。1925—26年计划建设的纺织厂到1928—29年可能会已经建成并进行生产,那时,托洛茨基开始了他的流亡岁月。

正是在流亡时期,以1928年11月所写的题为《什么是工农联盟》的文章为开端,托洛茨基对苏联的农业政策进行了最后的评价。在这里他写道:

  “甚至真正建立起来的工业和农业之间的联盟也不体现为未来全国性的社会主义经济的基础,而只体现为‘喘息’时期也即直到战争或直到在其他国家中发生革命为止的一段时期中一个孤立的国家的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一种特有的稳定关系的基础。对我们来说,无产阶级在几个主要国家的胜利意味着将根据更卓有成效的国际分工对经济基础进行新的重建,这种国际分工本身就能为社会主义社会建立―种真正的基础。[35]

他推论说,一国社会主义理论是对工农联盟的错误理解造成的。布哈林以他的阶级斗争越来越缓和的观点引起了混乱。

  “甚至理论的分析也应该表明,互相斗争同时又互相提供支持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制度的共存,必然不时地导致非常激烈的危机。”

由于为社会和谐观念,“理论上的烦琐哲学”和“实践上的目光短浅”所错误引导,布哈林在1926—27年曾经催促采取行政措施降低价格,这导致了“粮食危机”。在这些危机可能被平息之前,缩小剪刀差并且首先恢复战前贸易条件,最后恢复普遍存在于世界市场上的贸易条件是必要的。

托洛茨基继续写道,价格剪刀差的存在会永远向农民提醒,社会主义工业没有能证明自己比资本主义优越。因而可以理解,为什么农民要区分民主的布尔什维克和共产主义者,前者给他们以土地,后者却希望把它夺走。直到这种二分法从农民的心中抹去为止,反革命的危险将可能滋生和发展。

到托洛茨基写下这些思想的时候,斯大林已经把保护剪刀差作为一种政策的目标而予以接受。1930年春,第十六次党代表大会把对于剪刀差的担忧作为一种“资产阶级偏见”而加以摒弃。托洛茨基在《反对派的公告》中作出了回答,他预言,斯大林的极左的官僚主义冒险,将以惊慌和退却而告终。根据集体农庄的收入将按照真正的合作社的方式进行分配——这就是,按照每个农民生产力的份额进行分配的假设——托洛茨基断定,富农将必然重新出现在集体农庄内部。整个社会阶级只能为技术和生产方式的变革所消灭,而不能为行政方法所消灭。想从木犁和富农的马匹创造出大规模的机械化农业,其可能性并不比把几条小船加在一起造出一艘轮船的可能性更大[36]。全面实行集体化会破坏刺激因素并导致“土地的全面荒芜。[37]”托洛茨基在解释布哈林的话时写道:“没有未来的拖拉机要建设今天的集体农庄是不可能的。[38]”社会主义的新大西岛的反动乌托邦已经产生了“全盘集体化”;现在必须抛弃“闭关自守的经济理想”并制订出一个新的不同的计划,包括“同世界市场的最大可能的相互影响。”[39]

正当托洛茨基在从绝境中探索出路的时候,斯大林向1933年二月召开的集体农庄突击手会议许诺,苏联政策的目标是“使全体集体农庄庄员富裕起来”。实际上,集体农庄的形式和内容之间的矛盾即将使它遭受了惊人的损失。赫鲁晓夫在他的回忆录中描写过这个时期。他讲述了一列装着死尸开进基辅的火车。“它在从波尔塔瓦到基辅的一路上都在收集尸体。”估计有五百万到一千万人死于这次饥荒,但是,在苏联报刊上却看不到这次灾难的消息。尼基塔·赫鲁晓夫评论说,可怕的是没有人告诉斯大林。斯大林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最近向那些突击手保证,

  “由于有了集体农庄,两千多万的农业人口,两千多万的贫农已经从贫困和倾家荡产中被拯救出来,已经从富农的奴役中被拯救出来,并且获得了物质保证。[40]

这个简单的述评表明,在托洛茨基论述苏联农业的所有著作中普遍存在着一个主题,这个主题把他的观点同大多数同时代的人的观点区分了开来。他争辩说,经济的发展总是由客观现实所抑制,而不可能主观地加以摆布的。经济计划的目的是在客观经济规律面前(而不是离开这些规律)进行预报。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计划者必须试图改变生产的物质力量。马克思曾经表明,每种生产方式包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独特的结合。托洛茨基比他的主要敌手,不论斯大林还是布哈林更加坚定地认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一个不能在同另一个隔绝的情况下发生变化。


[1] 引自阿列克塞•诺夫《苏联经济史》(伦敦,1969年)第220页。

[2] 约•斯大林:《列宁主义问题》(莫斯科,1954年)第251页。

[3] 列•托洛茨基:《走向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伦敦,1926年)第333页。

[4] 托洛茨基,《著作选》,第21卷,第436页。

[5] 《消息报》,1925年6月2日。

[6] 《托洛茨基档案》,T2975号。

[7] 《消息报》,1925年11月28日。参看《真理报》,1925年12月5日和《其理报》,1925年12月17日。

[8] 《真理报》,1925年12月17日。参看《走向社会主义》,第46页。

[9] 诺姆•贾斯尼,《苏联的社会化农业》(斯坦福,1949年),第209页。

[10] 同上,第203页。

[11] 参看我的《列昂•托洛茨基和经济孤立的政治》(剑桥,1973年),第138—139页。

[12] 托洛茨基,《走向社会主义》,第44一45页。

[13] 参看我的《托洛茨基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左翼反对派不安的联合》,见《比较共产主义研究》,第10卷第1—2号(1977年春季一夏季)第81—84页及其他多处。

[14] 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新经济学》(伦敦,1965年)第186—187页。

[15] 托洛茨基,《著作,1928—1940》(巴黎,1955年)第186页。

[16] 同上,第6页。

[17] 《真理报》,1926年12月14日。

[18] 《真理报》,1925年7月29日。

[19] 托洛茨基,《走向社会主义》第26—27页。

[20] 同上,第41页。参看《真理报》,1925年11月7日。

[21] 《消息报》,1925年11月28日。

[22] 托洛茨基,《走向社会主义》,第26页。

[23] E•H•卡尔,《一国社会主义1924—1926》,第1卷(伦敦,1964年)第295页。

[24] 《真理报》,1926年1月29日。

[25] 同上。

[26] 《托洛茨基档案》,T-2983号。

[27] 同上,T-931号。

[28] 同上,T-939号。

[29] E•H•卡尔和W•戴维斯,《计划经济的基础》,第1卷(伦敦,1969年)第291—292页。

[30] 诺夫,前引书,第140页。

[31] 贾斯尼,前引书,第269页。

[32] 《真理报》,1927年11月5日。参看《左翼反对派的政纲》(伦敦,1963年)第29—30页和其他多处。

[33] 《托洛茨基档案》,T-3100号。

[34] 卡尔和戴维斯,前引书,第244页。

[35] 《托洛茨基档案》,T一3148号。

[36] 《反对派公报》,第9期(1930年),第3页。

[37] 同上,第31期(1932年)第6页。

[38] 同上,第11期(1930年)第7页。

[39] 同上,第10期(1930年),第6页。

[40] 斯大林,前引书,第568页。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mia-chinese-richard-day-1981.htm

中国冥路(上)—中国每年非常死亡480万(更新三版图文版)[1](转载资料)

进入21世纪以来,这不是第一份中国当代非正常死亡调查。在此之前,除了本文依据的资料来源(见下文),南京樊百华先生做过这类调查。我本缺少力量从事这类 折腰断命的工作,不料一篇手中迟迟不能脱稿的文字致我误入歧途。为了确证国族一些前尘记忆,我被迫进入中国墓地。好进难出,我没有先知带领,这也不是圣经 说的窄门。每一注释背后有太多的非命,他们打破我的戒律,断去数字后面我逃走的路径,不得以成了这则不文之件。姑且公布,与人分担。

中国冥路(上)—中国每年非常死亡480万(更新三版图文版)[1]

图1:流经宁夏石嘴山市的黄河与放羊老汉。这是一道符咒:自古象征国脉丶养育文明的黄河已无清源流到海洋。第N 代黄河放羊老汉与黄河的污水与毒气相守,痛苦万分。(卢广摄于2 0 0 6 年4 月2 3 日)

上篇

网 上资料显示中国每年非正常死亡的人数,最低估计是350 万,最高估计是800万。前者统计既不完全,也未标明出处,无法确证。后者几乎囊括了前者罗列的数字,给明了出处。我查了一下,除极个别是作者“估算” 外,大部分来自大陆各官方媒体的报导。致力于研究“中国问题”的中国北京理工大学经济系教授胡星斗认为:“中国人各种非正常死亡均占世界的70%以上”,而中国人口是世界人口的20%[2]。

  我的查证这一版更新为480.18万。下文可见这是一个相对保守的计算。排除连年上升的趋势,这个数字十年之后超过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饿死者,二十年之后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战死者,三十年之后两倍于历次政治运动整死者。大饥荒的保守估计是3500 万到4500 万。二次世界大战全世界29 个国家参加,死亡人数遍及57 个国家,最高估计7800 多万。自1949 年截至1979 年中国“改革开放”前,三十年间历次政治运动致死人数是6500万[3]。

中国冥路(上)—中国每年非常死亡480万(更新三版图文版)[1]

图 2:11 位欧州拉美学者合著的《共产主义黑皮书:罪恶丶恐怖丶镇压》一书揭露共产主义国家政治迫害的历史。中国死亡人数居首位。自1997 年底俄国革命80 周年纪念日在法国面世以来,出乎作者们意料成为畅销书。各种文字版本出售近百万册。海外仲维光丶胡平等多位学者评介丶引证,中国迄今未有中文版问世。

在提供具体数据前,必须说明的是下列各项:

第一,世界各国均有非正常死亡现象,本文计算的主要是中国特色的非正常死亡,其中少部分不排除与其他国家重叠的非正常死亡。

第二,本文非常死亡调查的原始基础,是大陆胡城昭个人博客上2005 年10 月4 日转贴的丶署名“作者:李忠民”的题为《中国每年非正常死亡人数统计》一文[4]和海外《博讯网》2009 年3 月14 日 转载的《中国每年正常死亡人数逾800 万》一文[5]所提供的数据。两篇文章,前者较为详实。各项具体数据则二者完全相同,海内外网上均有多家转载。

第三,本文数据的查证时间是2010 年1 月16 日丶17 日丶19 日丶21 日丶22 日丶24 日丶26 日丶28 日(第一版)以及2 月上半月(第二版修正版)。使用的网上搜索服务器是美国Google.com。

第四:本文重要数据丶资料和消息,无论海内海外丶中文英文,尽量追索原始出处。未查到原始出处的,则尽量依据中国官方或海外权威媒体的转载。举凡引证,全部以注释方式给明出处。

第五,本文数据计算的取舍原则(详见下文括号中的说明)大致是:1,资料数据出处确实的则取;2,重复计算的数据则舍;3,同属世界其他国家非正常死亡标 准,虽然有些死亡率大大超过国际水平,仍然不取(如酒精中毒丶刑事案件等);4, 情况复杂,暂无法确定是否符合中国特色则舍;5, 根据某确定指标推算的数据则舍;6,虽为几年前的预估,但现今查无确切统计数据的则舍;7, 各类自然灾难如雪灾丶地震等,突发性社会事件如各地抗议导致的镇压,以及公共卫生事件如萨斯丶流感等均未计算在内;8.仅依据经验事实推断而无完整统计的则舍;9,只有个别事件死亡统计而无全年整体平均统计的数据则舍。

第六,为确证丶分析下列数据和取舍标准,所浏览或涉猎的相关内容的中外网站,主要海内外中文网站数百种,除本文已经列出的直接引证之外,恕不一一列出。这些资料和数据,大都出自大陆官方各媒体网站,有些被删除的已转载转播。 有些则于撰文期间再度查阅时发现刚被删除。谷歌遭遇审查奋起抗议,同此期间,外电报导美国至少34 家政府丶企业丶法律部门丶公司近期遭到
中国境内网络骇客攻击,中国海外至少四家自由媒体同时遭到攻击,而对骇客习以为常的境内外异议人士的电脑正大批被骇丶电邮账户连续被篡改或偷窃,似乎中国开始了 一场大规模的“网络扫黄”战役。——他们想清除一切不利于皇朝统治的信息。这种情况下,本文引证来源可能随时遭到删除。
近20 年来,中国特色的非正常死亡原因,依次主要有下列几种:环境污染丶药物滥用丶生活绝望丶责任事故丶不安全驾驶。

https://blog.boxun.com/hero/201005/beiming/3_1.shtml

(我在监狱里阅读了《新吉姆克劳》。这改变了我的生活)I read The New Jim Crow in jail. It changed my life

(写在前面:我简单介绍一下《新吉姆克劳》这本书。民权运动之后,美国黑人们得到了投票权,但是共和党和他们的极右纳粹垃圾支持者们并不会就此停手,他们一边推行新自由主义削减福利活活饿死病死冻死穷黑人,削减教育经费剥夺黑人的受教育的基本人权,一边以“法律和秩序”的名义进行狗屁“反毒战争”,以打击毒品的名义,一边故意向无助绝望的穷人兜售毒品(为此美国政府和哥伦比亚毒贩民兵组织勾结,在哥伦比亚造成几百万死亡),一边以反毒战争的名义肆意抓捕迫害黑人和拉丁裔,随意搜查抢掠黑人的个人财产,然后把黑人扔进监狱当监狱奴工。在美国,有很多外包给私人的监狱,其中囚犯被强迫劳动,而监狱的老板们则无耻的压榨着剩余价值。所以社会主义者对嚷嚷法律的右派是极为厌恶的,因为狗屁法律本身就是为压迫阶级服务的。http://ouleft.org/wp-content/uploads/newjimcrow.pdf 这个链接是这本书的辅助学习教材,简要介绍了书籍内容。
法律?呸,压迫的敌人,空洞的法律,富人不承担任何义务,穷人的权利是一句空谈,一百多年前的法国如此,今天的美国依旧如此!)

The book was banned by New Jersey prisons, and I understand why: it showed me the injustice of our criminal justice system

这本书在New Jersey监狱中被禁止了,而我明白为什么:它向我展示了我们的司法系统中的不正义。

prison
‘The book put my personal experiences into a bigger perspective for me.’ (对我来说,这本书将我的个人经历放入了一种更大的视角中。)Photograph: Eric Risberg/AP

When I heard that The New Jim Crow – a book by Michelle Alexander about how mass incarceration in America is a new form of racial control – had been banned by New Jersey prisons, I was shocked, angered and saddened. That’s the exact same way I felt when I first read the book behind bars.

当我听说《新吉姆克劳》——一本由Michelle Alexander写的关于美国的大规模囚禁如何成为了一种新形式的种族控制——被New Jersey监狱禁止时,我很震惊,愤怒和悲伤。这和我第一次在监牢后面看到这本书时候的感受一样。

At the time, I was serving a sentence of life without parole for a nonviolent drug crime in a Oklahoma federal prison. Reading the book transformed my life. It made me aware that all the racial inequities and disparities caused by the “war on drugs” aren’t an accident.

在那时,我正在因为非暴力的毒品犯罪而在Oklahoma联邦监狱坐牢,没有假释。阅读这本书改变了我的生活。它让我意识到了所有由“反毒战争”中制造的种族不平等和差距并不是偶然。

在我阅读《新吉姆克劳》之前,我认为我身边的人被周期性的套头,搜查,逮捕和被送进看守所是正常的。我在监狱中遇到的每个人都是黑人或棕色人,但对我来说这并不异常。关于我们因为非暴力毒品犯罪而受到终身监禁但同时白人做了更严重的罪行却被判处短的多的刑期这一事实,我也不认为有问题。

The New Jim Crow showed me there was nothing normal about that at all. There was nothing normal about the fact that I had seen black and brown fathers locked in prison so long that their sons grew up to be men in their absence – men who would often go on to be arrested themselves and sent to the same prison cells as their fathers.

《新吉姆克劳》向我展示了这一点也不正常。关于我看到的黑人和棕色人父亲们被长期关在监狱里,因此他们的儿子们在没有他们的陪伴的情况下长大成人这一事实一点也不正常——这些人他们自己经常被逮捕,并被送到他们的父亲们待过的相同的监狱囚牢。

The book put my personal experiences into a bigger perspective for me. It taught me that there are more African Americans under correctional control (in jails, prison, parole, probation) now than were enslaved before the start of the US civil war. And more African Americans are disenfranchised today due to felony convictions than in 1870, the year the 15th amendment – which prohibits laws denying African Americans the right to vote on the basis of their race – was ratified.

对我来说,这本书将我的个人经历放入了一种更大的视角中。它告诉我,现在有比在美国内战之前被奴役的黑人数量更多的黑人处于矫正控制下(在看守所,监狱,假释,缓刑中)。由于被定重罪,今天比起1870年更多黑人被剥夺公民权,而1870年是宪法第15修正案——废除基于种族否认黑人有投票权的法律——被批准的这一年。

With African Americans and Latinos making up nearly 60% of the prison population but only 30% of the US population, it is hard to deny that mass incarceration is racially motivated, as the book persuasively argues.

黑人和拉丁裔占监狱人口总数的60%,但只占美国人口总数的30%,要否认大规模囚禁是种族主义驱动的是非常困难的,这本书有说服力的说明了这点。

This realization inspired me to start my own grassroots organization called Crack Open the Door, an organization I dedicated to freeing first time non-violent crack cocaine offenders serving life without parole.

这一事实鼓舞了我开始组建我自己的草根组织,叫做“裂缝开启大门”,一个我专门用于解救那些第一次进行非暴力可卡因犯罪而被判处没有假释的终身监禁的人的组织。

To further this cause, I reached out to civil rights organizations, men and women in Congress, reporters – but no one answered my cries for help. That’s when I contacted Alexander, the author of the book that had set everything in motion.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找了公民权利组织,参议院的男人和女人,记者——但是没人回应我的求助。然后我联系了Alexander,这本书的作者,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Alexander responded and said she believed in my cause. If there was ever a more egregious consequence from the war On drugs, it was, in her view, the sentencing of people to life without parole for non-violent offenses.

Alexander 回应了,然后说她相信我的目标。她认为,如果有比反毒战争更糟糕的后果,那就是把非暴力犯罪的人判处没有假释的终身监禁。

She then connected me with the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which produced a report on life without parole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which I was featured. The report was released in November 2013, and I was granted clemency a month later.

然后她帮我和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取得了联系,他们发布了一份关于在美国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的报告,其中我也被提到了。这一报告在2013年11月发表,然后我在一个月之后得到赦免。

The New Jersey prison system never offered a reason for why they banned The New Jim Crow, a decision which they undid after an outcry this week. The state administrative code allows prisons to ban a publication, among other reasons, if it “may result in the outbreak of violence.” Did reading the New Jim Crow make me mad? I’m not going to lie: it did. Did it make me want to fight? Yes, it did. But it made me want to fight not with my fist but with my mind, my heart.

新Jersey监狱系统从来没有提供过为什么他们禁止了《新吉姆克劳》,在这周的囚犯反抗之后他们撤销了这一决定。国家管理法律允许监狱禁止出版物,如果出版物“可能会导致爆发暴动”。阅读《新吉姆克劳》使我疯狂了吗?我不想撒谎:是的。这本书导致我想打架吗?是的,我想。但我并不想用我的拳头打架,而是用我的思想,我的心脏。

Thanks to the book, I have dedicated my life to fighting for freedom. Not just my own, which I now have obtained, but that of others serving life sentences. People who are blind to the fact – as I once was – that the war on drugs was never against drugs, but against people of color.

感谢这本书,我决定奉献我的生命去为自由而战。并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现在获得自由了,而是为了其他被终身监禁的人。人们在事实面前装瞎——我曾经也是——反毒战争从来都不是反对毒品的,而是迫害有色人种的。

Perhaps that is the reason why prisons banned the book: because of its power.

也许这就是监狱禁止这本书的原因:因为它的力量。

  • Jason Hernandez is the founder of Crack Open The Door, which advocates for nonviolent crack cocaine offenders serving life without parole
  • This article was amended on 10 January 2017 to clarify that the New Jersey prison system did not offer a reason for why they banned the New Jim Crow.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8/jan/10/new-jim-crow-banned-jail-changed-my-life

外国左派关于中国的批判文章

新自由主义傻逼极右纳粹们经常鬼扯一个谎言:“左派亲中共”。事实上,大部分托派和所有的社会民主主义者对中国的态度都是明确批判的,至于毛派,他们只是披着极左外衣骗人的极右纳粹而已(为什么说毛派是极右纳粹,因为社会主义必须在民主的基础上才能建成,而毛派否定民主,建立的必然是极右极权)。不过托派和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批判用词不同:托派批判时多称呼中国为官僚极权独裁国家,而社会民主主义者多把中国称呼为国家资本主义极权。

以下列举外国左派网站对中国的批判文章(大部分是英文):

1,DSA Statement in Support of the Hong Kong Democracy Movement(DSA支持香港民主运动,2014年的文章)

2,Chinese Students and Workers Confront Global Capitalism(中国的血汗工厂奴工和学生奴工被剥削压榨,而DSA为他们呼喊)

3,迈向自由:社会民主主义者的理论和实践(Toward Freedom: Democratic Socialist Theory and Practice)(这篇文章里DSA很明确的否定了列宁类的先锋队独裁专制政府,并认为中国是“共产党的资本主义”)

以上来自DSA官方网站(社会民主主义)。

4,“如果我失去自由“:对中国强迫认罪的先发制人式抵抗

5,国有企业:促进中国人权事业的潜在伙伴(这篇文章很有意思,作者看来并不清楚中国的“国企”实质是党官僚私企,但其中所说的“国有企业承认人权的比例高于非国有企业”的确是事实,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党官僚私企毕竟还披着个“公立部门”的外衣,它们无法像私企一样赤裸裸的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剩余价值胡做非为害人害己,这也就是为什么社会主义者反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独裁。)

6,集体冷漠:中国的民族主义与人权(这篇分析了共匪是如何用集体主义压制人权的)

以上来自开放民主网站(社会民主主义)。

注意:也许有人会觉得开放民主网站只是个单纯的人权网站,并非如此,和不站队的大赦国际不同的是,开放民主网站上面有相当多的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文章,例如我翻译的这篇:委内瑞拉危机和左派需要吸取的教训(The crisis in Venezuela and its lessons for the left)

注意这段“增强工人力量和控制生产应当是任何社会主义计划的目标,但为了能够成功,工人们和社会运动必须建立独立于政党和政府的组织化力量。”很明显作者是社会主义者。

7,Wukan defies China’s state-capitalist rulers(乌坎反抗中国的国家资本主义统治者)

8,World in View: China and U.S. extend internet censorship(中国和美国扩展网络审查)

9,China border controls(其中提到了中国对图伯特的侵略和殖民)

10,Forced labor in China(其中提到了中国在反右运动时将异见者关进劳改营)

11,(社论:中国——习近平的全球化力量)Editorial: China–Xi Jinping’s global power grab(“毛泽东在1956年宪法中承认了中国是国家资本主义。在共产党成功之后的60年内,这一直是事实,即使那些被扭曲的“马克思主义”修辞改变了。”)

以上来自新闻和信件网站(马克思人道主义,社会民主主义的分支之一)。

12,推介《毛泽东以后的中国》(“虽然中国在一九六〇年与苏联决裂后,摆出激进的姿态,作出左倾的言论,因而很多人误以为“毛泽东主义”和“斯大林主义”不同,但当我们比较两者的主张和国内国外政策(如维护特权阶层利益;压制人们自由、民主;对党内异己者不断整肃清算;提倡一国建成社会主义政策;推行“和平共处”外交路线;等等),就不难看出两者辕出一辙。”

“在第三部分“社会”,伊文思多方引证说明官僚特权阶层在中国一直存在,甚至在中共建立全国政权以前,党内早已有官僚主义和上层党员有更佳物质享受的情形存在(王实味就是因为在一九四二年写了六千余字的《野百合花》,批评这种情形,而遭到毛泽东清算杀害)。接着,伊文思回顾中国一直以来的外交政策及其与各国(特别是东南亚各国)革命运动的关系,并分析了官僚层如何为保卫其特权利益而与帝国主义勾结,背叛了工农革命。”)

13,中国共产主义同盟——1930年代中国早期托洛茨基主义者的活动报告
弗兰克·格拉斯(讲述了中国托派与毛派的对抗历史)

14,捍拒历史——波兰危机与中国大屠杀(中国政府想效法的模式不是美国的,而是某种较接近皮诺契统治下的智利模式:自由市场结合独裁政治掌控,藉由无情的镇压来推行。改革的浪潮把中国改变成世界的血汗工厂,成为地球上几乎每一家跨国公司偏爱的委外生产地点。没有别的国家提供比中国更优渥的条件:低税赋与关税、贪腐的官员,以及最重要的,源源不绝的低薪资劳工,而且他们因为害怕暴力报复而有好长期间不敢要求合理的薪资,或最基本的工作环境保护。在同一时期的中国,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背后的势力辗过天安门广场上的民主,震撼与恐怖开启了现代史上获利最丰厚也最长久的投资热潮。又一个在屠杀中诞生的奇迹。”)

以上来自马克思主义文库(托派建立并维护的左派思想资料库)。

15,Workers’ struggles in China (June 2010)(2010中国工人抗争)

16,China on Strike: Narratives of Workers’ Resistance(工人抗争)

17,Against the law: labour protests in China’s rustbelt and sunbelt(对中国工人抗争运动的研究,其中很明确的提到了中国在上世纪末由国家资本主义模式向自由市场模式转变)

18,Is the East still red? – Notes on China – Red and Black Notes(“The victor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was the triumph of a state-capitalist ideology.共产党的胜利是国家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胜利”)

19,Chinese roads to state capitalism: Stalinism and Bukharinism in China’s industrial revolution – Bill Russell(中国通向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斯大林主义和布哈林主义在中国的工业革命中的作用)

以上来自libcom(综合类左派网站,托派,社会民主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的文章都有)。

20,Where We Stand(“China and Cuba, like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and Eastern Bloc,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socialism. We support the struggles of workers in these countries against the bureaucratic ruling class 中国和古巴,就像前苏联和东欧傀儡卫星国一样,和社会主义毫无关联。我们支持这些国家的工人们反对官僚统治阶级的斗争”)

21,China’s “one road” to global power?(对一带一路的分析)

22,A “new era” for China?(提到了中国的环境污染和严重的腐败)

来自社会主义工人网站(托派网站)。

23,Grassroots environment struggles in China(中国的草根环保斗争)

24,China’s slide exposes world capitalist crisis(文章中很明确的说中国是资本主义国家,中国共产党是个错误的名字“The mis-named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25,CHINA: 50th Anniversary(中国的官僚们拒绝给工人们民主,导致了官僚独裁企业的低效)

以上来自社会主义行动网站(托派网站)。

推文合集5

新自由主义者永远都不肯承认的是:资本主义是无法和民主兼容的,资本主义之下,老板们永远都能轻易的在独裁公司的掩护下用资本游说政客,从而破坏民主。

最低工资不会导致失业,理由很简单:最低工资制度下老板们能压榨出的剩余价值少了,但是还是有,如果老板们选择裁员,那么剩余价值总量就会降低,所以老板们不会选择裁员。而市场本身是一定的,无法无限扩大,那么最终老板们的雇佣总量会达到一个平衡数值,数值*单个工人创造的价值=商品总价值。但如果最低工资标准不一,就会导致老板们跑到最低工资更低的地区,从而开始比烂,所以一国之内最低工资标准必须通过行业集体谈判达到统一的标准。

当新自由主义垃圾纳粹们鼓吹“自由竞争”时,他们想说的是:企业可以自由的胡做非为,而你不能说个不字,这才是自由竞争。

新自由主义傻逼垃圾纳粹们否定劳动价值论,那么我想问一下:难道这世界上的财富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哈哈,集体主义的发明人是一神教,那时候还没有左右划分呢,后来集体主义被新生的民族国家(民族国家起源于欧洲三十年战争时期)所继承,然后又成为爱国主义的一部分,而国族主义和资本主义是协同作恶的,共同为了利益对外进行殖民掠杀,对内鼓吹阶级和谐粉饰太平。而社会主义恰恰是继承了古典自由主义的反集体主义思想,所以马克思才会强调自由人的联合体,社会主义者们才会强调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背后是对人的剥削压迫。后来的苏联和中国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国家资本主义极权,自然鼓吹集体主义,这和社会主义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中国当然是自由竞争的自由市场了,君不见能够自由的镇压罢工,自由的禁止独立工会,自由的制作假冒伪劣产品,自由的欺诈消费者,自由的迫害吹哨人,自由的掠取压榨剩余价值,而政府不进行任何干预,这不就是新自由主义者们最喜欢的自由市场吗?

民主是自由市场?呵呵,真要如此芝加哥哈巴狗们如此敌视民主干什么?民主当然不是狗屁自由市场,而是人民控制政府的基本人权!狗屁自由市场无货不假,消费者面对的是一个个黑箱,工人们被老板剥削掠夺剩余价值,这算个屁的民主?

新自由主义垃圾们的偶像福弗里得曼就说过,与经济自由相比政治自由是偶然的没必要的,呵呵,弗里得曼还鼓吹极权独裁的中国是自由和繁荣的呢,而且就是在六四大屠杀刚发生之后鼓吹的!

人类在没有发明私有产权的时候,组织的氏族公社是非常平等自由的,易落魁人甚至建立起了民主联盟,反倒是有了私有产权之后就开始相互压迫了,所以我不明白资本主义哈巴狗们为什么要跪舔私有产权呢,呵呵。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指责阿兰德和“邪恶国家”建交,却对美国政府长期和沙特政府为盟友视而不见,对美国政府以直接或间接的暴力推翻多个民选左派政府更视而不见,呵呵。

哈哈哈哈哈,社会主义者从来不谈人性这种扯淡的东西,因为人性在不同的后天制度和文化环境下会有完全不同的表现,只有资本主义哈巴狗们为资本主义洗地的时候才会嚷嚷什么“人性暗黑”,呵呵。

阿兰德外交如何是一回事,在当时的冷战背景下,他既然得罪了美国,就只能从苏联那边想办法把智利的矿石卖出去,这没什么可指责的,智利人民还指着铜矿换面包呢。但皮诺切特和共匪一样建交,共匪是当初唯一一个和皮诺切特建交的国家资本主义极权,这点新自由主义者就看不见了

又开始偷换概念了,说得好像社会民主主义在过渡状态不允许老板留下一份利润一样,过渡状态不留下一分利润是不可能的,北欧也不过60%-70%,但只要有利润,那么老板们就会在利润驱使下不停扩大生产,而不会像他说的一样有钱都不要,呵呵。而且新自由主义垃圾们永远都不肯承认的是,老板们的利润本来就是剩余价值的一部分,社会主义者主张经济民主消除剥削有什么问题?

号称支持住民自决又支持殖民掠杀,这是我见过的最自打脸的傻逼了

父权社会也有男人被压迫不奇怪,资本主义社会一样压迫小资产阶级。

对反对堕胎的傻逼纳粹们最好的惩罚是,把因此被迫生下的婴儿扔给他们去养,不准丢弃,不准养不好,否则进监狱,呵呵。

共匪在毛贼时代根本就不禁枪,连买炸药都很容易,文革时期造反派直接拿枪武斗,枪棍们怎么这时候不说枪能带来民主自由了?

吸毒不是问题,而是问题的结果。毒品是什么?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工具;为什么要逃避现实?因为现实太糟糕太垃圾了?为什么现实太糟糕太垃圾?因为资本主义是压迫性的制度,必然会制造出大批没有希望的穷人。

哈哈哈哈哈,新自由主义者的智商真是负数啊,事实是阿兰德没害死谁,但皮诺切特除了直接屠杀几万人之外(有统计为十几万),还制造了30%的失业率,不少智利人被逼得冒险偷渡当非法移民去找工作!还削减了所有福利导致儿童饿昏在学校里!阿兰德限制物价的确不是什么聪明手段(不是说限制物价不能用,像地价和房价就必须去限制,但一般消费品直接限制物价不是最好的办法),但皮诺切特的完全取消关税更傻逼,直接导致智利本国企业大批倒闭!

为什么说一般消费品限制物价不是好办法呢,这和垄断难度有关,像地产能源这些极易被垄断,如果不加以限制必然会迅速滚雪球形成高度垄断的市场,但一般消费品的垄断难度就高很多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价格不会高的离谱。但是,资本主义之下,老板们会为了利润最大化蓄意销毁食物,从而造成严重浪费。是的,资本主义之下,老板们每年扔掉的食物有几亿吨,喂饱全人类都绰绰有余!而社会主义下经济民主,企业运营完全透明,就不会出现这类问题了。

极右小傻逼垃圾新自由主义纳粹们没有任何资格说自己支持人权,因为他们为殖民洗地,为南非白人种族隔离政权洗地,在他们眼里只有他们高贵的白人主子有人权,其他人都是没有人权的贱民。

专偶制婚姻不过是臭男人发明出来独裁奴役女人的而已。

傻逼极右保守小纳粹们天天吹捧他们的主子“反共”,呵呵,我想请问一下:当第二国际中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们看到苏俄没能建立民主之后选择与布尔什维克决裂的时候,你们的极右主子在哪里?当1927年托洛茨基和左派反对派们为了对抗斯大林独裁而被驱除关押处决的时候,你们的极右主子在哪里?当20世纪30年代陈独秀和其他中国托派们和以毛贼为首的斯大林派作战的时候,你们的极右主子在哪里?当中国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们同时反对中共和KMT极权的时候,你们的极右主子在哪里?当考茨基在20世纪30年代不断批驳苏联极权,揭示苏联和纳粹的共性的时候,你们的极右主子在哪里?

话说那个极右纳粹缤纷岁月曾经很被我曾经那个新自由主义朋友所推崇,他总是把所有问题都说成是文化问题,但当时我就在想,文化并不是凭空出现的,那么文化问题的根源又是什么?现在我明白了:压迫性的文化根源是压迫性的制度,而这是资本主义哈巴狗们所看不到的。

想当初,我曾经的新自由主义朋友也吹捧南非白人政权,然后被我臭骂了一顿。然后我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他这个反对种族主义的人也吹捧南非白人政权,结论是:右派骨子里都是有奴性的,区别是多少而不是有无。

中国特色极右小纳粹的特点和共匪外交部一样,只会吹GDP,其他什么都不会,连基尼系数都学不会看。

改革的浪潮把中国改变成世界的血汗工厂,成为地球上几乎每一家跨国公司偏爱的委外生产地点。没有别的国家提供比中国更优渥的条件:低税赋与关税、贪腐的官员,以及最重要的,源源不绝的低薪资劳工,而且他们因为害怕暴力报复而有好长期间不敢要求合理的薪资,或最基本的工作环境保护。

六四示威者们要求民主,是为了反对新自由主义,要求重建社会福利,要求社会公平,反对残暴的新自由主义休克疗法。 所以,现在这些极右小傻逼纳粹“民运”完全背叛了六四!

汪晖说,示威者要求的选举和言论自由,与他们对经济的不满息息相关。要求民主是因为党推动的改革在规模上属空前,且完全未经人民的同意。他写道,人民「普遍要求以民主方式监督改革过程,和重建社会福利的公平性」在同一时期的中国,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背后的势力辗过天安门广场上的民主,震撼与恐怖开启了现代史上获利最丰厚也最长久的投资热潮。又一个在屠杀中诞生的奇迹。

傅利曼认为,与完全放任的商业自由比较起来,政治自由是偶然的,甚至没有必要,这种定义与中共政治局逐渐形成的看法完全契合。

想要从空气中制造一个民族出来的都是脑残,共匪怕维吾尔人和图伯特人独立,是因为这两者本身就有真实存在基础,这种垃圾共匪才不会在乎。

每次看到那些说什么“穷人穷困是因为自己的问题”的傻逼极右垃圾小纳粹们,我都很想把他们扒光了扔到南极去,然后要他们在南极表演一下如何努力。

推上那几个图文制作帐号,悟空图文宝庆图文之类的,其一天制作的图文数不是一个业余反共者能做得出的,而且其中有很多极右垃圾,我认为他们是共狗帐号。

每次看到一群新自由主义哈巴狗鬼扯什么社会主义是通往奴役之路,但连第一国际第二国际第三国际第四国际都没听说过,我就想笑。

资本主义哈巴狗们只看到毛贼直接屠杀了八千万人,却看不到坦克饿死冻死病死了比毛贼更多的人。WHO的报告显示中国一年光死于空气污染的人数就有300万,死于其他的穷人只会更多。 别误会,我不认为毛贼是什么好鸟,毛贼的国家资本主义和坦克的新自由主义都是垃圾。

这群傻逼不知道的是共匪高层太子党和美国的商人政客们勾结的开心得很,当年给坦克提建议搞新自由主义的就是弗里得曼,弗里得曼还无视六四屠杀鼓吹中国“自由”“繁荣”,华尔街和高盛更是和太子党勾搭,共匪把家人财产送到美国可不是偶然。

傻逼民运们还最具思考精神?呵呵,我看他们比普通中国人肮脏多了,普通中国人可不会故意制造假新闻,不会天天跪舔美国政府。

按照新自由主义的傻逼纳粹逻辑,应该规定最高工资,工人们敢说个不字就直接虐杀掉,允许企业任意污染环境,不给工人任何劳动保护,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提升中小企业的竞争力啊,呵呵。

真是无耻到极点了,新自由主义垃圾连资本主义为了最大限度剥削剩余价值会蓄意制造失业大军这个事实都不承认,亏得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专门写了一章资本是如何通过血腥原始积累制造失业大军的,至于农民工,呵呵,共匪有钱贪污万亿没钱解决农民工的吃饭问题?骗鬼去吧!而且农民工是谁制造的?不就是共匪拒绝承担教育责任在先,又强拆掠夺了农民的土地,强迫“国企”工人下岗,用城管断了小商贩和个体户的活路,然后才人为制造出了这些失业大军出来?这不就是资本主义在中国制造失业大军的血腥的事实吗?

老板们开办企业可不是为了提供狗屁就业机会,而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剩余价值,为了实现这一目的,老板们会故意制造失业大军,例如采用新技术,强迫加班,断了个体户小商贩的活路,开除一半员工然后强迫剩下的人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实在不行还能选择引入移民或跑到中国这种毫无劳工保护的地方。

哈哈哈哈,又是这种傻逼说法,我早就论证过,一旦削弱劳工保护,那么大企业比小企业能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然后就能更轻易的用资本攻击干掉与其竞争的小企业,从而彻底垄断市场,而加强劳工保护恰恰是遏制疯狂的大企业的有效手段!至于用AI,用吧,谁用就给谁加税!

这是新自由主义垃圾最常见的说法之一,按照这种说法,不能保护劳工,劳工不能要求加工资,不能组织独立工会,不能罢工,被降工资辱骂虐待只能主动出去喝西北风,老板们污染环境也绝不能阻止,一旦保护环境就是削弱竞争力,嗯,中国符合以上几点,然后中国的人均GDP不过是北欧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呵呵。

竞争力是吧?那么劳工的死活你们这些新自由主义垃圾管过没有呢?被污染破坏的环境你们这些新自由主义垃圾看到没有呢?你们的狗屁竞争力给这世界带来的是极少数超级富豪霸占绝大部分财富,大部分穷人却一无所有,你们这些新自由主义垃圾看到了没有呢?

政府不透明,人民就无法控制政府;企业不透明,人民就无法控制企业;而无法控制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政府和企业一起压迫人民。

资本主义哈巴狗们再怎么扯淡也无法否定一点:世界上最先进文明的北欧和西欧地区,就是社会主义思潮最强大的地区,同时也是最接近社会主义,拥有强大的福利国家,独立工会,和劳工保护法律与环境保护法律,平权情况最好的地区!

新自由主义垃圾们说罢工和独立工会都是没用的和破坏神圣的供求的,那么按照这种狗屁说法,中国应该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地方了,而事实不用我多说了吧,过半中国人可是穷得连上网的机会都没有呢,90%的人年总收入在50000以下,呵呵。

新自由主义垃圾们反对福利国家,不管人民死活,憎恨独立工会,仇视劳工保护法律和环境保护法律,主张企业可以任意胡做非为,但是民主政府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照顾人民,保护劳工,所以新自由主义垃圾们的理想国必然是极权独裁的。

古代农业社会高生育率一来和高死亡率是对应的,二来农业社会后代是经济资产,生下来之后很小就能帮忙干农活,可现在的中国是国家资本主义,后代是被资本家剥削而不是被家长剥削,家长怎么会有动力生那么多?更别说没有任何福利制度的情况下没钱养上不起学这些问题了。

资本主义最关键的部分可不是市场,而是对生产资料和资本的私人占有,这是所有右派经济学家都不敢去讨论的问题,连芝加哥垃圾们都不敢去讨论。

至于交税嘛,呵呵,还不是劳工自己创造的财富交的税?只不过他不肯承认剩余价值,非要把来自剩余价值的利润说成是老板创造的,呵呵,那就请他亲爱的老板滚去南极演示一下财富如何从天上掉下来好不好?

合作社生存困难,还不是因为他亲爱的自由市场是劣币驱逐良币的,他的狗屁逻辑等于说因为在中国民主派处境困难,所以中国就不该也不能民主,呵呵。

社会主义是对古典自由主义的继承和发展,而新自由主义(新古典主义)则是对古典自由主义的背叛。

而这是社会主义者主张的,新自由主义者鼓吹政府不得干预市场,才不会管满世界的假货呢。

哈哈,想当初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还得出了一个可笑的结论:我对别人社会主义,对自己资本主义。呵呵,我如果对自己资本主义,那我花这么大力气写出的文章才不会进行GPL协议开放给所有人呢,还有,我还会免费当翻译?呵呵,资本主义者不都是不给钱就不肯劳动的吗?

新自由主义垃圾走狗又开始放屁了,老板们会允许失业大军的数目少到对工人失控的程度?呵呵,当然不会,老板们只会抢先用技术踢走工人重新制造失业大军,或者直接跑到劳工保护更糟糕的外国导致比烂! 新自由主义横行霸道四十年,工作机会没制造出来,倒是失业者越来越多!

大傻逼,叙利亚那IS一样的反对派是你亲爱的美国大大支持的,伊朗和共匪狗屁关系都没有,苏丹是被你亲爱的大英帝国殖民掠夺糟蹋的,伊拉克萨达姆曾经和你亲爱的美国大大是盟友,还帮着美国大大打伊朗呢,塔利班是你美国大大扶植的,你美国大大还扶植了尼加拉瓜索莫查政权,智利皮诺切特政权等等,呵呵

看到有个傻逼说自由意志主义不坏,呵呵:事實上,自由意志主義者將任何由政府所發動,類似於強制性重新分配財富的政策都視為是被合法化了的偷竊行為; 按照自由意志主义者的逻辑,连弗里得曼的UBI都是偷窃行为,呵呵。铅笔社就是典型的自由意志主义者。

一旦工人因此试图通过工联等等在就业工人和失业工人之间组织有计划的合作,来消除或削弱资本主义生产的那种自然规律对他们这个阶级所造成的毁灭性的后果,这时,资本和它的献媚者政治经济学家就大吵大叫起来,说这是违反了“永恒的”和所谓“神圣的”供求规律。——《资本论》

新自由主义哈巴狗们认为老板们的竞争会使得顾客获利,因为商品是顾客民选的,所以竞争越激烈,商品质量就会越好,价格也会越低。 那请问,按照这种逻辑,为什么市场上会不停的有坑骗顾客的假货出现呢?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就提到当时的英国市场上光假酒就有几十种,假面包也有几十种,无货不假!

新自由主义直接把价格等同于价值,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其中有多大问题。比如,既然价格等同于价值,自愿交易增加财富,那么卖假货也是没问题的,也是增加双方财富的,假货的价值等同于真货的价值。但实际上呢?呵呵。

北欧是通往社会主义的必要过渡形态,并没有达到最终目标,这是我明确说了很多次的,他一直装瞎,和教徒一样恶心。

所谓虐杀我查找过资料,根本就是墙内一些脑残狗粉的自编自导自眼,他还说我不善良,呵呵,他这种狗命比左派们的人命重要,支持右翼独裁者屠杀左派的新自由主义垃圾,还有脸自称善良?

又是新自由主义屁话,创造提供个屁的就业机会?老板们开公司可不是为了创造,而是为了攫取最大利润,而为了攫取最大利润,就必须要维持一定数目的失业大军以压低工资和控制工人,老板们才不会傻乎乎的坐等失业大军的人数少到让工人们敢造反的程度。

他对马克思那年代的原教旨资本主义的垃圾表现的解释竟然是资本主义发展早期就业机会供应不足!靠,资本主义如何通过几百年残暴的原始积累蓄意制造出大批失业大军,宁可强迫工人一天工作18个小时也不肯选择让工人工作9小时然后再雇佣一倍工人,这些事实能用狗屁“供应不足”去解释?就算是这狗屁供应不足成立好了,因为供应不足,老板们就能残忍对待工人?因为供应不足,老板们就能肆意污染环境?因为供应不足,老板们就能为了扩张市场和寻找低价原材料而不断发动各种殖民战争?因为供应不足,老板们就能霸占工人们的劳动果实?这都是什么狗屁理论!

他知道重复一个供需供需供需(当然实际上新自由主义的其他垃圾理论更扯淡,什么主观感受创造财富资本主义精神创造财富之类),那么请问,供需又是什么决定的?供需为什么会发生变化,在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亲爱的新自由主义能回答其中一个问题吗?他还奇怪为什么芝加哥学派的UBI理论不被采纳,呵呵,因为芝加哥垃圾们的整个理论逻辑体系和配套的价值观都是完全反福利的,既然私有产权神圣不可侵犯,那么政府理应一份税收都不收,是不是啊?就算企业主也要购买公共服务,那他们为什么要为UBI出钱呢?他们为什么要管穷人们的死活呢?

他否定企业的社会责任,认为企业主独霸财富没问题,那么请问按照这种逻辑,企业一分钱都不出,拒绝承担任何税收,看着穷人饿死冻死病死,把环境都污染破坏光了,那也是毫无问题的,不是吗?至于社会主义是价值观,呵呵,当然如此,因为资本主义一样是价值观,看看他这个资本主义哈巴狗是如何无视事实,无视芝加哥垃圾们在理论逻辑和价值观上明显的反福利反劳工保护敌视民主支持独裁,以及新自由主义造成的严重后果!

他说我支持虐杀,那我告诉他,我根本不认为玉林狗肉节有所谓虐杀行为存在,因为根本没有可信证据,墙内的垃圾狗粉们编造假新闻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共匪由着这群狗粉公然闹场,我看他们根本就是和共匪一伙的!

因为芝加哥哈巴狗们的理论逻辑和价值观都是反福利的,笨蛋。既然芝加哥哈巴狗们认为利润来自于“企业家精神”这种扯淡东西,那么企业家们独霸利润一分不给其他任何人,看着穷人饿死冻死病死又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是否认企业社会责任的存在吗?你们不是鼓吹尊重企业私有产权吗?

不客气的说,大部分毛派和少数托派简直就是专门给社会主义招黑的,在他们眼里,只有工人会受到压迫,LGBTQ群体和其他类似的少数群体就不会受压迫,要无条件的为了他们的“伟大共产主义社会”奉献牺牲,而不能去争取自己的人权。告诉你们这些傻逼,要求别人奉献牺牲本身就是一种压迫!

考茨基在批评苏联极权的时候说,那些共产党员们和纳粹一样,天天要求别人奉献牺牲,但自己却根本不肯牺牲。我要说的是,就算有人真的自己选择奉献牺牲了,也无权要求其他人去奉献牺牲,你自己都不肯尊重别人的人权,别人凭什么相信你那个“伟大共产主义社会”尊重人权?你自己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说服力?

还有更傻逼的,竟然认为人权民主自由是资本主义概念,靠,法国大革命的早期社会主义者写的《人权宣言》被你们给吃了?新闻自由福利国家不是人权?民主更是一种基本人权,至于自由,自由人的联合体是谁说的不会忘记了吧?说真的,你们这些傻逼是资本主义者装的高级黑吧,竟然如此美化资本主义?

如果想要说服其他人接受社会主义,那么就必须告诉对方: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是个更好的选择。而如何才是更好的选择呢?让人更像人的选择才是更好的选择,而不是要求别人去牺牲,去禁欲,去压制那些并不伤害别人的基本人性。最重要的是,尊重对方的人权才能得到支持。

奥斯曼曾经长期占领希腊的,但希腊的东正教徒并没有被屠杀,就是负税高了些。甚至是濒临崩溃时期的对亚美尼亚人的大屠杀,也是吸收了西方民族主义的结果,而不是因为宗教冲突。相比起基督徒四处殖民时直接屠杀干净异教徒,阿拉伯帝国和奥斯曼帝国对异教徒就是税负重了点,简直不要好太多。

这些傻逼大概不知道,这世界上发生恐怖袭击最多的国家,可是伊拉克黎巴嫩阿富汗苏丹这些穆斯林国家。只不过这些国家的人民死得在多,在那些极右纳粹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顺便说一句,我认为毛贼那套东西本身就是纳粹的,只是用一些极左词句进行伪装而已。从我个人对墙内的毛派的观察结果来看,他们反对LGBTQ群体争取自己的人权,拒绝自由,拒绝民主,主张禁欲,要求其他人为他们的“革命”牺牲,完全就是法西斯的那套垃圾。特别是他们非常讨厌娱乐,斥责为资本主义的垃圾如何如何,可笑,马克思都在资本论里说了劳动者必要的休息和娱乐是劳动再生产的准备过程,娱乐本身就是一种基本的人性和基本自由,虽然资本的咸猪手会把娱乐异化为吸金工具和文化霸权传播平台,但他们直接否定娱乐本身,这连他们天天骂的资本主义都不如。

君主立宪制下贵族和国王的权力早就被扒了,然后成为了装饰。或者说,是类似于明星的存在。这没什么,也是他们的自由,但贵族精神这种压迫性的垃圾就别来侮辱他们了

我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考茨基如此尊重马克思了,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分析和批判的确是划时代的伟大。也正因为如此,资本主义的哈巴狗们才会污蔑这样一个同情底层穷人批判资本专制的理论家是狗屁“丛林哲学的鼓吹者”,呸。资本论有些地方的确过时了,更不是完全没问题,但绝对值得所有左派去认真阅读。

桑德斯虽然自称社会主义者,但他实际上是凯恩斯主义者,凯恩斯主义者的特点是:支持福利制度,部分的支持福利国家,支持政府干预经济,但是拒绝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也就是说,他们拒绝像社会主义者一样解决根本问题。但即便是最激进的凯恩斯主义者,也不支持北欧模式。一些凯恩斯主义者冒用社会民主之名,但冒牌就是冒牌,社会民主主义就是民主社会主义。

“如,瑞典提出了“雷恩-梅德纳计划”(Rehn—Meidner plan),逐步收购企业主拥有的股份,并逐步将国家转为工人民主制或集体所有民主制。”——《新自由主义简史》 这才是社会民主主义或民主社会主义,北欧的社会民主党是货真价实的,而桑德斯不过是用社会主义吸引眼球的凯恩斯主义者罢了。

极右小傻逼纳粹又开始放屁了,马克思和列宁极权屁的关系都没有,马克思明确反对极权独裁,主张自由人的联合体,这和苏联和中国的国家资本主义极权有个狗屁关系?这种垃圾共谍营销号就知道欺诈。

看到又有傻逼说有东北人对满洲国评价不错。呵呵,俄国迄今为止还有一堆对斯大林评价不错的呢,中国至今都有大批对毛贼评价不错的呢,这能说明个屁的问题啊。

还社会民主主义属于资本主义,社会民主可是和资本主义的自由民主相对的价值观,社会民主主义反对丛林哲学,主张强大的独立工会,反对利润至上,主张福利国家,主张政府干预经济,禁止炒卖欺诈洗脑,北欧各国更是以经济民主作为最终目标,很可惜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被新自由主义打断了,但才不是资本主义

北欧各国都有着强大的独立工会和全世界最高的工会加入率,这不是资本主义哈巴狗们最痛恨的吗?北欧模式本身就是社会民主主义或民主社会主义所主张的一个必要的过渡阶段,资本主义哈巴狗有什么资格拿着北欧去贴金?

新自由主义根本就从一开始就否定阶级的存在,否定劳动价值论,不顾事实的鼓吹老板和员工之间是“自愿交易“,它理论如何长篇大论,也无法和事实对应。如果真是自愿交易,为什么工人们会被迫加班?会忍无可忍罢工反抗?老板们又为什么想方设法洗脑奴化工人,血腥镇压反抗? 这就是新自由主义最大的问题。

台湾日据时代资料索引

经常看到有无耻的垃圾纳粹们鼓吹日本对台湾的殖民多么多么好,好个屁,他们对以下真实历史都是装瞎的:

抗日除了賽德克·巴萊還有「大分事件」:300名布農族人武裝抗日18年 成為台灣最後歸順蕃:

不只如此,日本政府制定的「六三法」,授權總督府可以「權宜管理」原住民,導致總督府可以隨意決定族人的生或死,這些慘無人道的情況還包括了任意的欺負布農族婦女,甚至強制迫遷原住民族,並實施槍械沒收,這一切的種種,都成為了原住民族紛紛起義抗日的導火線。

拉荷阿雷的孫子阿里曼(aliman)曾口述了這段歷史:「有一天,日本人的長官下令全部沒收布農族的槍枝,大叔公大發雷霆,到日警駐在所理論,痛批日本人怎麼可以強制沒收我們賴以維生的獵槍,那是祖傳的生存工具。」

「對此,日本警察高層非常生氣,下令擒拿大叔公。好幾個日本警察合力將大叔公制伏綑綁,並輪流用木棍毆打,並趁夜押送到鐵牢裡。半個月後,駐在所派人通知我們領回大叔公,祖父將大叔公帶回來時,大叔公已病得很嚴重,當天深夜就過世,臨終前他曾說:『我又沒有犯錯,日本人沒有理由把我打成這樣』,大叔公的過世讓我們全家人都無法釋懷。」

台灣抗日運動:這20年的武裝抗日運動,大致上可以分成三個階段[1][2][3],第一期是1895年5月到10月為保衛「台灣民主國」的乙未戰爭;第二期是緊接著台灣民主國之後到1902年之間的抗日游擊戰,幾乎每年都有武裝抗日行動;第三期自1907年的北埔事件起,到1915年的西來庵事件為止。之後,台灣抗日運動轉為維護台灣文化的非武裝形式,不過期間發生了一件武裝對抗的霧社事件

台灣日治時期:根據後藤新平引述官方統計,僅在1898—1902四年間,總督府殺戮的台灣「土匪」人數為11950人[61],日本統治台灣前八年,共有三萬二千人被日方殺害,超過當時總人口百分之一。[62][63]

徐宗懋專欄-掀開李扁課綱三大黑箱:這裡放一張日據台南玉井的歷史影像(見圖,作者提供),下方註名「昭和16年(1941)8月26日,玉井聯合保甲婦女團結成式紀念」。這張照片令我深思良久,因為主角是噍吧哖的婦女,照片拍攝時,已是噍吧哖事件後的26年了。這些婦女當年或只是小孩,親睹日軍殺戮恐怖場面;或尚未出生,但後來仍可聽到大人敘說慘痛經歷。噍吧哖民眾不僅不敢多言,也同時被八田與一所代表的日本殖民神話重重踩在腳底下。不過,這張照片4年後,日本亡國,神氣的日本警官打包行李走人,噍吧哖佃農解除被奴役的命運,獲得了自己的田地,過去被殺戮的冤屈終獲平反。去年台南新化挖出3000骨骸,一些學者證實為噍吧哖的受難者,台南市政府對嘉南先人的劫難反應平淡,反而吹捧八田與一,等於是幫著日本殖民者,在受難先人的骨骸上再補上一刀。

曾文惠憶當年求學 校方鼓勵學生當護士實際卻是慰安婦:賴祥蔚表示,當時包括第三高女與嘉義高女等女子學校,通常要家境不錯才能入學就讀,到了日據時代末期戰爭緊張時刻,日籍校長竟會鼓勵女學生去當前線的護理人員,有人到了前線才知道所謂的護理人員,其實就是慰安婦。當時在第三高女就讀的學生證實了這項說法,並且指出那時的同學當中,有一位後來成為中華民國的第一夫人,就是李前總統登輝先生的夫人曾文惠女士

洪素珠是台獨樣板:日本統治台灣50年,只有不到3%是”皇民化家庭”。
你以為那3%就榮昇為皇民了 ?
不,皇民化家庭,仍然不是皇民,因為只有日本人可以做皇民。
但台灣人,不配做日本人,是次殖民地人民,位階比琉球還低。
日據時代,只有5%的台灣人可以就學。
80%以上的全台灣土地,屬於日本政府或是日本商社。
日本統治下,70%台灣人是農民,而最保守的估計,70%(有人估計80%)的農民,都是佃農。
那是直到蔣介石的”三七五減租”,”公地放領” 和 “耕者有其田”,才讓多數台灣人,世世代代第一次有了土地。
那是直到蔣介石的六年國教,九年國教,台灣才從此沒有文盲。
沒有這群老榮民,台灣人甚麼都不是,甚麼都沒有。

徐宗懋專欄-永遠告別八田與一:至於嘉南大圳對農民的影響,維基百科說:「嘉南平原生產驟增,60萬農民受惠…每年稻米和甘蔗及雜作的產量高達…」,其實是亂寫亂抄,最簡單的反證就是陳水扁,過去他不斷說自己來自台南佃農家庭,日據時代三代貧農,不識字,只能用粉筆在牆上寫數字,經常只能吃番薯籤。嘉南佃農被殖民當局當奴工使役,吃不上自己種的米,紛紛參與了農民組合的抗爭,他們到底受了八田與一什麼恩惠呢?三餐不繼的台南農民會去集資替八田與一建立銅像嗎?台南佃農是在光復後,實施土地改革後,才從被奴役的慘狀中解放出來。

莫那能對高士部落復建神社的看法:1895年日本人占領台灣後,為了強佔原住民的土地而發佈了所謂「26號日令」,繼續利用「蕃地無主論」,剝奪了原住民的生存命脈,在這個過程中其實有很多原住民部族都起而反抗,發生了很多原住民武裝抗暴事件,從1895年到1920年之間,日軍對原住民發動138次戰役,死了7,000多人,占當時原住民總人口十二分之一,馬告地區(台中棲蘭山一帶)也曾發生全面性的激烈對抗,在討伐過程中,日軍甚至用「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來對付原住民部落,以軍警暴力來全面控制原住民固有生存地區,一直到「霧社事件」以後,日本人才開始用「以蕃治蕃」的方式,既恐嚇又拉攏,對於不同的原住民部落使用不同的對待,像是配合「皇民化」政策來收買地方上的意見領袖,例如針對部落頭目、長老來進行攏絡,或像是把魯凱族的警察去派到排灣族部落來進行交叉統治等等,藉以分化台灣的原住民各部族,也因此在日本統治後期越來越多的人和日本統治者有比較密切的連帶關係。

資深媒體人:徐宗懋》別再當山寨版日本人:為何如此呢?我問了一些日本友人,其中旅台日本作家本田善彥先生認為,電影跟真實的日本相差太遠,很假!事實上,戰後日本出過很多有關戰前生活的電影,帶著反省意識,呈現的社會生活都帶著強烈壓抑感,尤其是底層百姓更不離貧窮困苦的描述,譬如向鄰居借錢、被勢利眼的親戚趕出門、遠赴西伯利亞或滿洲的兄弟們戰死、警察街頭凶惡地打人、軍中學長對學弟棍棒交加打得頭破血流,這類情節在電影裡比比皆是,反映的是日本人民的痛苦和不快樂,從來沒有看見像《KANO》說的像人間天堂下日本統治的社會。

日治時期最大規模抗日 噍吧哖受難名單首曝光:戴文鋒表示,當時日人追剿余清芳餘黨,採「清庄」方式,全庄的人都殺光,但過去都是傳說,而從戶籍資料發現,死亡最小的才1歲、最老81歲,全戶最多死亡28口,而這樣的家庭有近百戶

奴才们之所以认为主子好,是因为被虐杀的那个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