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中国性少数(LGBTQIA)群体的人权状况及内幕

众所周知,中国的人权状况非常糟糕。当然,性少数(LGBTQIA)群体,也绝不可能例外。但除了少数人权组织以外,几乎没人关心这些人。什么,你说民逗?呵呵,一群根本不懂民主更不懂人权的跪舔基督教的纳粹会关心性少数们的死活?想多了你。

当然,身为社会主义者,捍卫性少数群体的人权是标配。所以,我来关心!先来一起看看中国的性少数群体的人权状况吧,看之前请做好心理准备:

“你考虑过父母的幸福吗?”——中国对LGBT人士的扭转治疗:然而,中国公私立医疗院所持续提供所谓的“扭转治疗”,基于同性恋是需要治疗的精神障碍的错误假定,企图将同性恋或双性恋人士的性倾向转变成异性恋。虽然在法律上,精神病的诊断治疗必须遵守精神障碍分类和诊断标准,但中国有关当局从未采取必要措施禁止公私立医疗院所提供扭转治疗。

本报告记录扭转治疗涉及的各种侵权问题,包括强制和胁迫、肉体绑架、任意拘禁、强迫服药注射和使用电击。受访者包括17位曾因家庭、社会压力接受扭转治疗的人士,以及父母和维权人士。

所有受访者都坚决表示:若非家庭和社会压力,他们根本不会接受扭转治疗。部分受访者说,父母强迫把他们带到医院接受这种治疗:中国社会仍强烈期待子女传宗接代(独裁者们为了多几根韭菜剥削故意宣扬的垃圾文化)。对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人士而言,这种期待使他们承受强大的家庭压力,必须进入异性婚姻关系并生养子女。但无论如何努力,没有一个人的性倾向发生任何改变(当然无法改变了,因为这是天生属性啊)。

人权观察发现,扭转治疗案例大多发生在政府管理、监督的公立医院(这等于说共匪政府是一直默许的,不过纠正一下,这些医院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已经私有化了,政府有控制权,但是实际经营模式和私人公司是没差别的)。也有少数扭转治疗案例是由私人精神病院或心理治疗机构实施,其执照和营业行为受到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监督。(补充说明一点:现在对MtF和其他性少数的扭转治疗,集中在所谓的“戒网瘾学校”和“矫正中心”,本质上是私人老板开设的古拉格。资本主义成功的把古拉格都做成生意了,斯大林和希特勒当年都没做到。)

中国尚未立法保障个人不因性倾向或性别认同而受歧视。虽然中国心理学会的专业指导原则禁止在心理谘询中涉及性倾向歧视,但相关专业协会并未禁止医疗人员实施扭转治疗。除了两起知名法律诉讼,其中一案是一名男同性恋者起诉强迫扭转治疗,另一案是指对广告不实,但实施扭转治疗的人员并未遭到专业协会或法院的审查或问责。对于违反中国国内法和国际法的医疗或精神医疗行为,公众缺乏适当管道提出申诉或寻求救济。

中国的同性恋者:鲜有讲述的熟悉故事

与此同时,我告诉自己要保持低调,因为农村人的保守思想和固守的传统不可能顺从这一事实。那时,身为同性恋者就像是折磨,而我喜欢的少年是异性恋者,就让情况变得更糟。

我发现身边有许多其他同性恋者,这种喜悦感在我脑海中依然清晰。但是,部分源于其偏远的地理位置,以及相对疲弱的经济状况,哈尔滨仍然无法为同性恋者、双性恋者、跨性别者、酷儿和双性人(LGBTQI)提供所需的空间。在那4年里,我的恋情全都是悄悄地进行,没有公开。

如今,我在首都北京攻读硕士学位。就这个美丽大都市中的性少数群体的现状,我还有许多话想说,但我的博文却已超过了500字。我会继续分享自己的真实故事,以及我对于性少数群体在中国这个背景及环境独特的国家生活的反思。这个国家拥有资本主义的经济,但思想却是保守的。(抱歉朋友,我要纠正一下,资本主义和其他私有制一样,都是原生敌视性少数的,因为私有制为了利润最大化,总是要强迫被压迫的人生韭菜用于剥削,而不生韭菜的性少数们就会被敌视。而欧美比中国环境好,是因为社会主义者们的努力。)

2017中国跨性别群体生存现状调研报告完整版(中文)

看完了吧?没跳过其中某段吧?很好,我们继续。很多人是不是觉得,实在是没想到中国的性少数群体会这么惨呢?其实,看看中国一直都是个极右纳粹国家(前三十年是国家资本主义极权,后三十年是新自由主义极权),性少数们的处境这么悲惨也就不奇怪了。

那么不少人,包括以前的我,就会有一个想法:既然中国性少数群体的处境如此悲惨,面对的剥削压迫如此恶劣,那么其社区内部总应该是平等团结友爱的吧?毕竟都遭受着严重的剥削压迫,相互之间总该理解万岁吧?

不过,事实证明,这一想法纯属一厢情愿。以下我会展现一些由亲自询问性少数朋友而得到的事实,不过为了保护隐私,我不会说出身份,并且会抹去和个人隐私相关的细节:

首先是来自一个男同性恋朋友的内幕:男同性恋相关NGO内部极权独裁,等级森严,官僚化严重。“整个就是一地下党的操作模式,很多事情没有公开资料。”“国内的男同NGO,就我所知,应该已经被淡蓝网整合得差不多了。”“淡蓝网是一个商业网站,早期受到爱白网的帮助提携,不过后来居上。”“淡蓝,爱白,以及一大票同时代的男同性恋NGO基本上都是万延海的爱知行扶持的下游机构。自从老万跑路之后,大部分即使没倒闭也转做纯商业了。”“所以你指望从中国大陆的男同NGO里发现社会主义同道我觉得是没希望的,拜金拜到极致。”“爱白的组织架构是教主+CEO+教团议会这种模式。”“教主是金主+对外关系总管&策略顾问,和CEO是和教主共享权力的独裁者,并且负责在国内运营。教团议会(当然实际不叫这个名)的成员一般由教主或CEO从忠实信徒里选拔,作用是”民主“决策时的橡皮图章。”“其他关于,活动经费来源,预算,发展规划,等等全部是黑箱,我这样的普通(中层教徒)无权过问。”“谁可以申请经费,申请多少,如何审批,全部是教主和CEO幕后决定。”“爱白已经算是国内男同NGO的一股清流了~(不是自吹是公认),可想而知,浊流是什么。”

“各地的男同性恋NGO,多半起名叫某某彩虹小组。多数都挂靠在各省各市的疾控中心之下,算是和”朝阳大妈“类似的政府外围组织。只有这样才有合法的经费来源。类似爱白这样号称独立的NGO,风毛菱角。后来,外国援助政策收紧以后,连从各地CDC能拿到的一点钱也基本上断了。”“中国男同性恋关于平权的认知,总体上来说基本等于0。大多数停留在防治艾滋病层面上。上海北京等要好一些,不过都是照搬西方的。”“就我个人的观察,【同性恋平权】这个概念在中国,更多是被共匪利用来作为打击基督教家庭教会的道具。”“环球时报英文版和环球时报中文网站也经常报道一些貌似正面的同志资讯,来给共匪政权化妆。”“不过习包子上台以来,这土包子完全反感同性恋。现在同性恋平权议题就连这一点借题发挥的余地都没了。”

“就男同这一块而言,多年来迫害和剥削男同性恋的,最严重最恶劣的可能是男同性恋者自己。”“我看过很多,敲诈,勒索的案例,开始都是恋爱,约炮做借口,后来就变成了要挟,约炮也有可能直接变成设局抢劫。早些年还有被拍裸照的。很多人说不敢报警,有被警察敲诈的案例。大连,薄熙来治下,曾有警察突袭同性恋酒吧,全部抓走管拘留所,交钱一个放走一个。这些都没有公开案例。”“报警有可能导致身份曝光,这比财产损失更加可怕,因为如我所说,中国的男同性恋者很多是结婚的,结婚以后继续出来找人。”“我就听说过很多次,某地NGO老大性侵小男生,不是个案,很普遍。”

“推特上很多NGO的脑残粉,以为带个彩虹手镯,穿个文化衫就是争取平权了。但是,真心不是那么一回事。”“中国的同性恋NGO,无一例外的回避民主议题,几乎拒绝参与一切其他社会问题的讨论。他们的设想是,避免参与政治能换取共匪容忍其存在。早年偶尔搞一些行为艺术类小品(如拍同性婚纱照)就是他们线下活动的极限了。”(没错,如果人权得不到捍卫,具体的说,如果法律上无法落实对性少数的人权的保护,如果践踏性少数人权的言论和行径得不到阻止和惩罚,那么“平权”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

接下来是一个跨性别者朋友的披露:“我对这些NGO唯一知道的地方是:他们对那些所谓“好吃懒做”的被救助者没有兴趣(有很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关闭的)。”“有部分真的品行败坏的MtF,摧毁了一个圈子的信任。”“有几个MtF组建的跨性别救助所倒不是这样,是真的在靠爱发电,但也没几个了。”“我倒是知道Les圈有一堆傻逼直女,你说一群直女,故意装成Les,然后玩完就把对方甩了,这不是傻逼这是啥?”“有一群直男,为了逃避被强迫“传宗接代”或者要出去卖淫,结果开始乱吃药,这帮败类成功降低了社会对MtF圈的好感。”“还有些直男有所谓的性欲倒错(这些男性的性唤起方式,是把自己想象成女人),也来乱吃药,这些玩意,成功把一个圈子拉去陪葬。”“尤其是所谓的“易性症诊断证明”(这东西完全就是官方抹黑,故意把跨性别这一天生属性歪曲成疾病),最为傻逼,再加上圈子里的败类抹黑一下,这就是MtF自杀率高的社会原因。”

“相比于十年前,Gay和Les的生存环境相对好了些,MtF、FtM、MtX(男性→无性别)、FtX的生存环境,简直可以用呵呵来形容,没有一点改变,甚至还恶化了。”“十多年前,还有医院敢说自己的变性手术技术取得了xx进展;现在,411医院研究出了最新技术,却只能私下传这个好消息。”

而资本主义在其中的表现相当垃圾:“讲个药圈里面公开的秘密,有家叫做秋明源的药商,一直在兼并其他的淘宝药商。秋明源人在泰国(这人是个中国人),中国没办法把他拉回来,于是他就利用这种优势给中国的MtF卖药。一开始我没关注这人,但后来传出来一个传闻:秋明源有自己的压片机,专门用来做假药。结果后来出了这么一个事情——有人发现秋明源卖药是真假对半卖。等到发现这点之后,秋明源已经接近“垄断”了MtF的买药渠道。虽然还有很多秋明源以外的渠道,但秋明源是最大的那个,很多新入坑的人都会去秋明源那里买。”“以及,秋明源为了发展客户,故意拉那些不是MtF(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性欲倒错的直男)来买药。可以说,秋明源的发展史,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发展史。”

是不是,很惊讶啊?我一开始也极为惊讶,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性少数群体内部完全复制了外部的剥削压迫模式。不过,这其实也不奇怪:这世界上那么多无产阶级,其中还不是有大批精神老板,有不少表现得甚至比老板们都还要恶劣。事实证明,被剥削压迫这一事实本身并不会让一个人学会平等待人,相反更有可能让这人为了获得心理补偿而去剥削压迫更弱势的人,真是悲哀。

最后,这世界上只有一种意识形态是原生支持性少数平权的:社会主义!全世界的性少数们,联合起来!

 

What is Democratic Socialism?(什么是民主社会主义?)

(写在前面:这是DSA的FAQ,适合初学者了解社会主义)

Democratic socialists believe that both the economy and society should be run democratically—to meet public needs, not to make profits for a few. To achieve a more just society, many structures of our government and economy must be radically transformed through greater economic and social democracy so that ordinary Americans can participate in the many decisions that affect our lives.

民主社会主义者们认为经济和社会都应该以民主方式运作——用来满足公众需求,而不是为少数人攫取利润。 为了建立一个更公正的社会,我们的政府和经济的许多结构必须通过实现更大的经济和社会民主来彻底改变,以便普通美国人能够参与影响我们生活的许多决策。

Democracy and socialism go hand in hand. All over the world, wherever the idea of democracy has taken root, the vision of socialism has taken root as well—everywhere but in the United States. Because of this, many false ideas about socialism have developed in the US.

民主与社会主义手拉手共同前进。 在世界各地,无论民主的概念扎根于何处,社会主义的愿景也已经扎根于世界各地——除了美国(实际上中国比美国的情况糟糕得多,当然DSA也许把范围限定在了民主国家)。 正因为如此,许多关于社会主义的错误观念在美国得到了发展。

Doesn’t socialism mean that the government will own and run everything?

社会主义不是意味着政府会拥有和运作一切吗?

Democratic socialists do not want to create an all-powerful government bureaucracy. But we do not want big corporate bureaucracies to control our society either. Rather, we believe that social and economic decisions should be made by those whom they most affect.

民主党社会主义者们并不想建立一个全能的政府官僚机构。 但我们同样也不希望大企业官僚机构控制我们的社会。 相反,我们认为社会和经济决策应由受其影响最大的人做出。

Today, corporate executives who answer only to themselves and a few wealthy stockholders make basic economic decisions affecting millions of people. Resources are used to make money for capitalists rather than to meet human needs. We believe that the workers and consumers who are affected by economic institutions should own and control them.

如今,只对自己负责的企业高管和少数富有的股东做出了影响数百万人的基本经济决策。 资源用于为资本家们赚钱而不是满足人类需求。 我们认为受经济机构影响的工人们和消费者们应该拥有和控制这些经济机构。

Social ownership could take many forms, such as worker-owned cooperatives or publicly owned enterprises managed by workers and consumer representatives. Democratic socialists favor as much decentralization as possible. While the large concentrations of capital in industries such as energy and steel may necessitate some form of state ownership, many consumer-goods industries might be best run as cooperatives.

社会所有权可以采取多种形式,例如工人所有的合作企业或由工人和消费者代表共同管理的公有企业。 民主社会主义者赞成尽可能多的去中心化。虽然能源和钢铁等行业的大型资本可能需要某种形式的国家所有,但许多消费品行业可能最适合的形式是合作企业。

Democratic socialists have long rejected the belief that the whole economy should be centrally planned. While we believe that democratic planning can shape major social investments like mass transit, housing, and energy, market mechanisms are needed to determine the demand for many consumer goods.

民主社会主义者长期以来一直拒绝相信整个经济应该被中央计划。虽然我们认为民主计划可以塑造公共交通,住房和能源等重大社会投资,但需要市场机制来确定对许多消费品的需求。

Hasn’t socialism been discredited by the collapse of Communism in the USSR and Eastern Europe?

难道社会主义不是已经被苏联和东欧的共产主义的崩溃证明是不可信的吗?

Socialists have been among the harshest critics of authoritarian Communist states. Just because their bureaucratic elites called them “socialist” did not make it so; they also called their regimes “democratic.” Democratic socialists always opposed the ruling party-states of those societies, just as we oppose the ruling classes of capitalist societies. We applaud the democratic revolutions that have transformed the former Communist bloc. However, the improvement of people’s lives requires real democracy without ethnic rivalries and/or new forms of authoritarianism. Democratic socialists will continue to play a key role in that struggle throughout the world.

社会主义者们一直是对威权共产主义国家最严厉的批评者之一。 仅仅因为他们的官僚精英称他们为“社会主义的”并不能证明他们的确是社会主义; 他们还称他们的政权是“民主的”。民主社会主义者总是反对这些社会的执政党,正如我们反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统治阶级一样。我们赞扬改变前共产主义集团的民主革命。然而,改善人民生活需要没有种族对抗和/或新形式的威权主义的真正的民主。民主社会主义者们将继续在全世界的斗争中发挥关键作用。

Moreover, the fall of Communism should not blind us to injustices at home. We cannot allow all radicalism to be dismissed as “Communist.” That suppression of dissent and diversity undermines America’s ability to live up to its promise of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not to mention the freedoms of speech and assembly.

而且,共产主义的垮台不应该使我们无视国内的不公正。 我们不能让所有的激进主义都被贬低成“共产主义者”。压制异议和多样性会毁灭美国实现机会平等这一承诺的能力,更不用说言论和集会自由。

Private corporations seem to be a permanent fixture in the US, so why work towards socialism?

私人公司看起来被永久固定在美国了,所以为什么为迈向社会主义而努力呢?

In the short term we can’t eliminate private corporations, but we can bring them under greater democratic control. The government could use regulations and tax incentives to encourage companies to act in the public interest and outlaw destructive activities such as exporting jobs to low-wage countries and polluting our environment. Public pressure can also have a critical role to play in the struggle to hold corporations accountable. Most of all, socialists look to unions to make private business more accountable.

在短期内我们的确无法终结私人公司,但我们可以将它们置于更有效的民主控制之下。政府可以使用管制和税收激励措施来激励公司为公共利益行事,并禁止破坏性活动,例如向低工资国家出口工作和污染环境。公共压力也可以在使企业承担责任的斗争中发挥关键作用。最重要的是,社会主义者们通过工会使私营企业变得更负责任。

Won’t socialism be impractical because people will lose their incentive to work?

社会主义不会因为人们会失去工作的诱因而变得不实际吗?

We don’t agree with the capitalist assumption that starvation or greed are the only reasons people work. People enjoy their work if it is meaningful and enhances their lives. They work out of a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to their community and society. Although a long-term goal of socialism is to eliminate all but the most enjoyable kinds of labor, we recognize that unappealing jobs will long remain. These tasks would be spread among as many people as possible rather than distributed on the basis of class, race, ethnicity, or gender, as they are under capitalism. And this undesirable work should be among the best, not the least, rewarded work within the economy. For now, the burden should be placed on the employer to make work desirable by raising wages, offering benefits and improving the work environment. In short, we believe that a combination of social, economic, and moral incentives will motivate people to work.

我们不同意资本主义的假设:饥饿或贪婪是人们工作的唯一原因。 如果工作有意义并且改善人们的生活,那么人们就会喜欢工作。他们在对社区和社会的责任感的驱动下工作。虽然社会主义的长期目标是消除除了最令人愉快的劳动之外的所有劳动,但我们也意识到没有吸引力的工作将长期存在。 这些工作将分散在尽可能多的人中,而不是在阶级,种族,民族或性别的基础上分配,就像它们处于资本主义之下的时候。这种没有吸引力的工作应该是受到最好的而不是最少的经济支撑的工作。目前,应该通过提高工资,提供福利和改善工作环境来减轻雇主的负担。简而言之,我们认为社会,经济和道德激励的结合将鼓动人们工作。

Why are there no models of democratic socialism?

为什么没有成为现实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

Although no country has fully instituted democratic socialism, the socialist parties and labor movements of other countries have won many victories for their people. We can learn from the comprehensive welfare state maintained by the Swedes, from Canada’s national health care system, France’s nationwide childcare program, and Nicaragua’s literacy programs. Lastly, we can learn from efforts initiated right here in the US, such as the community health centers created by the government in the 1960s. They provided high quality family care, with community involvement in decision-making.

虽然没有一个国家完全建立了民主社会主义,但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政党和工人运动却为其人民赢得了许多胜利。 我们可以从瑞典人维护的综合福利国家,加拿大的国家医疗保障系统,法国的全国儿童照料计划以及尼加拉瓜的扫盲计划中学习。 最后,我们可以从在美国发起的努力中学习,例如政府在20世纪60年代创建的社区卫生中心。 他们提供高质量的家庭护理,而社区参与决策。

But hasn’t the European Social Democratic experiment failed?

但欧洲的社会民主实验不是失败了吗?

Many northern European countries enjoy tremendous prosperity and relative economic equality thanks to the policies pursued by social democratic parties. These nations used their relative wealth to insure a high standard of living for their citizens—high wages, health care and subsidized education. Most importantly, social democratic parties supported strong labor movements that became central players in economic decision-making. But with the globalization of capitalism, the old social democratic model becomes ever harder to maintain. Stiff competition from low-wage labor market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and the constant fear that industry will move to avoid taxes and strong labor regulations has diminished (but not eliminated) the ability of nations to launch ambitious economic reform on their own. Social democratic reform must now happen at the international level.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must be brought under democratic controls, and workers’ organizing efforts must reach across borders.

由于社会民主党所施行的政策,许多北欧国家享有巨大的繁荣和相对的经济平等。这些国家利用其相对财富来确保公民的高生活水平—高工资,医疗保障和教育补贴。最重要的是,社会民主党支持强大的劳工运动,成为经济决策的核心参与者。但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化,旧的社会民主模式变得越来越难以维持。来自发展中国家的低工资劳动力市场的激烈竞争以及对于工厂将采取措施避免税收和强有力的劳动法规的持续担忧削弱了(但并没有消除)各国自行实施有野心的经济改革的能力。社会民主改革现在必须在国际级别上进行。跨国公司必须受到民主控制,而工人的组织工作也必须跨越国界。

Now, more than ever, socialism is an international movement. As socialists have always known, the welfare of working people in Finland or California depends largely on standards in Italy or Indonesia. As a result, we must work towards reforms that can withstand the power of multinationals and global banks, and we must fight for a world order that is not controlled by bankers and bosses.

现在,社会主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国际化。 正如社会主义者们所知道的,芬兰或加利福尼亚的劳动者们的福利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意大利或印度尼西亚的标准。 因此,我们必须努力进行能够抵御跨国公司和全球银行力量的改革,我们必须为一个不受银行家和老板们控制的世界秩序而战。

Aren’t you a party that’s in competition with the Democratic Party for votes and support?

你们不是一个正在和民主党竞争选票和支持的政党吗?

No, we are not a separate party. Like our friends and allies in the feminist, labor, civil rights, religious, and community organizing movements, many of us have been active in the Democratic Party. We work with those movements to strengthen the party’s left wing, represented by the Congressional Progressive Caucus.

不,我们不是一个单独的政党。 像我们在女权主义者,劳工,民权,宗教和社区组织运动中的朋友和盟友一样,我们许多人一直活跃在民主党中。 我们与这些运动合作,增强党的左翼,由国会进步核心小组代表。

The process and structure of American elections seriously hurts third party efforts. Winner-take-all elections instead of proportional representation, rigorous party qualification requirements that vary from state to state, a presidential instead of a parliamentary system, and the two-party monopoly on political power have doomed third party efforts. We hope that at some point in the future, in coalition with our allies, an alternative national party will be viable. For now, we will continue to support progressives who have a real chance at winning elections, which usually means left-wing Democrats.

美国选举制度的进程和结构严重损害了第三政党的努力。 赢者通吃而不是比例代表制,严格的要求因州而异的政党资格,总统制而不是议会制,以及两党对政治权力的垄断毁灭了第三政党的努力。 我们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在与盟友的联盟中,另一个国家级别的政党将是可行的。目前,我们将继续支持有真正有机会赢得选举的进步人士,这通常意味着左翼民主党人。

If I am going to devote time to politics, why shouldn’t I focus on something more immediate?

如果我要将时间花费在政治上,那么为什么不聚焦于一些更直接的事呢?

Although capitalism will be with us for a long time, reforms we win now—raising the minimum wage, securing a national health plan, and demanding passage of right-to-strike legislation—can bring us closer to socialism. Many democratic socialists actively work in the single-issue organizations that advocate for those reforms. We are visible in the reproductive freedom movement, the fight for student aid, gay, lesbian, bisexual and transgender organizations, anti-racist groups, and the labor movement.

虽然资本主义将长期与我们共存,但我们现在赢得的改革—提高最低工资,确保一个国家健康计划,以及要求通过支持罢工的立法—可以使我们更接近社会主义。 许多民主社会主义者积极参与倡导这些改革的单一议题组织。我们在生育自由运动(堕胎自由是生育自由的关键),争取对学生的资助,男同性恋,女同性恋,双性恋和跨性别者组织,反种族主义团体和劳工运动中都可以被看见。

It is precisely our socialist vision that informs and inspires our day-to-day activism for social justice. As socialists we bring a sense of the interdependence of all struggles for justice. No single-issue organization can truly challenge the capitalist system or adequately secure its particular demands. In fact, unless we are all collectively working to win a world without oppression, each fight for reforms will be disconnected, maybe even self-defeating.

正是我们的社会主义愿景为我们日常的争取社会正义的活动提供了信息和启发。作为社会主义者我们带来了所有争取正义的斗争的相互依存感。任何单一议题组织都不能真正挑战资本主义制度或充分保障其特定需求。 事实上,除非我们团结起来共同努力赢得一个没有压迫的世界,否则每一场改革斗争都会是相互没有联系的,甚至可能会自己打败自己。

What can young people do to move the US towards socialism?

年轻人能做些什么以使美国迈向社会主义呢?

Since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of the 1950s, young people have played a critical role in American politics. They have been a tremendous force for both political and cultural change in this country: in limiting the US’s options in the war in Vietnam, in forcing corporations to divest from the racist South African regime, in reforming universities, and in bringing issues of sexual orientation and gender discrimination to public attention. Though none of these struggles were fought by young people alone, they all featured youth as leaders in multi-generational progressive coalitions. Young people are needed in today’s struggles as well: for universal health care and stronger unions, against welfare cuts and predatory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自20世纪50年代的民权运动以来,年轻人在美国政治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年轻人是这个国家政治和文化变革的巨大力量:限制美国在越南战争中的选择,迫使企业撤离种族主义的南非政权,改革大学,以及使性取向和性别歧视问题得到公众关注。尽管这些斗争中没有一个是由年轻人独自进行的,但他们都将青年作为多代进步联盟的领导者。 在今天的斗争中也需要年轻人:全民医疗保障和强大的工会,反对福利削减和掠夺性的跨国公司。

Schools,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re important to American political culture. They are the places where ideas are formulated and policy discussed and developed. Being an active part of that discussion is a critical job for young socialists. We have to work hard to change people’s misconceptions about socialism, to broaden political debate, and to overcome many students’ lack of interest in engaging in political action. Off-campus, too, in our daily cultural lives, young people can be turning the tide against racism, sexism and homophobia, as well as the conservative myth of the virtue of “free” markets.

学校,学院和大学对美国的政治文化来说很重要。 他们是观点被创造和政策被讨论和发展的地方。积极参与讨论是年轻社会主义者的一项重要工作。我们必须努力改变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误解,扩展政治辩论,并克服许多学生缺乏参与政治行动的兴趣的缺点。在校外,在我们的日常文化生活中,年轻人可以扭转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和同性恋恐惧症的潮流,以及反对保守主义的“自由”市场美德神话。

If so many people misunderstand socialism, why continue to use the word?

既然这么多人都误解了社会主义,那么为什么还继续用这词?

First, we call ourselves socialists because we are proud of what we are. Second, no matter what we call ourselves, conservatives will use it against us. Anti-socialism has been repeatedly used to attack reforms that shift power to working class people and away from corporate capital. In 1993, national health insurance was attacked as “socialized medicine” and defeated. Liberals are routinely denounced as socialists in order to discredit reform. Until we face, and beat, the stigma attached to the “S word,” politics in America will continue to be stifled and our options limited. We also call ourselves socialists because we are proud of the traditions upon which we are based, of the heritage of the Socialist Party of Eugene Debs and Norman Thomas, and of other struggles for change that have made America more democratic and just. Finally, we call ourselves socialists to remind everyone that we have a vision of a better world.

首先,我们称自己为社会主义者是因为我们为自己是什么而感到自豪。其次,无论我们称自己为什么,保守主义者都会用它来对付我们。 反社会主义一再被用来攻击将权力转移给工人阶级并且远离企业资本的改革。 1993年,国家健康保险被攻击为“社会化医疗”而失败。 自由主义者经常被谴责为社会主义者,以诋毁改革。 在我们面对并击败“S词”所带来的耻辱之前,美国的政治将继续被扼杀,我们的选择也会继续受到限制。我们也因为我们为我们所依据的传统,Eugene Debs和Norman Thomas的社会主义党遗产以及其他使美国更加民主和公正的变革斗争感到自豪而称我们自己为社会主义者。最后,我们称自己为社会主义者是为了提醒所有人我们有一个更好的世界的愿景。

What is Democratic Socialism?

New study probes the genetic roots of transgender identity (新研究探测到了跨性别认同的基因根源)

写在前面:之前我曾经根据对跨性别者的了解猜测性别认同是基因决定的天生属性,现在有研究证实了这一点。不过,纳粹要是会看研究,也就不会是纳粹了。

A new study led by researchers from the Hudson Institute of Medical Research in Australia has identified 12 significant genetic differences between transgender women and non-transgender males. It is hypothesized that these genes, known to be involved in sex hormone signaling, possibly contribute to a person’s ultimate sense of gender identity.

由澳大利亚哈德森医学研究所的研究人员领导的一项新研究发现,跨性别女性和非跨性别男性之间有12个明显的基因差异。 据推测,这些已知参与性激素信号传导的基因可能有助于塑造一个人对性别认同的最终认识。

The study analyzed the DNA of 380 transgender woman, compared to a control of 344 non-transgender males. The results identified twelve functional genetic variants in transgender women correlating with genes involved in regulating the sex hormones estrogen and androgen.

该研究分析了380名跨性别女性的DNA,并与344名顺性别男性对照比较。 结果是确定了跨性别女性中的12种功能性遗传变异,这些变异与参与调节雌性激素和雄性激素的基因相关。

“This is the world’s largest and most comprehensive study examining changes in genes that control sex hormone signaling in transgender women,” says lead author on the study, Vincent Harley. “It identifies several new genes or genetic variations never before looked at in gender dysphoria.”

“这是世界上规模最大和最全面的研究控制跨性别女性性激素信号传导的基因变化的研究,”该研究的主要作者Vincent Harley说。“它确定了几种新的基因或遗传变异,而这些之前从未在性别焦虑中被关注过。”

The new study is part of a growing body of research examining the possible biological origins of gender identity. Earlier this year a team from Augusta University presented some results from a yet to be peer-reviewed study identifying a number of genetic variants suggested to play a role in transgender identity.

这项新研究是越来越多的研究性别认同的可能的生物起源研究的一部分。 今年早些时候,Augusta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提出了一项尚未经过同行评审的研究结果,该研究确定了许多被认为在跨性别身份中发挥作用的遗传变异。

Another study, again presented in early 2018, examined brain activity in transgender children. The results claimed the MRI scans revealed patterns of brain activation in the transgender children that more closely resembled their desired gender, as opposed to their biological sex.

另一项研究于2018年初再次发表,研究了跨性别儿童的大脑活动。研究结果声称MRI扫描显示跨性别儿童的大脑激活模式更接近他们所期望的性别,而与他们的生理性别相反。

An even larger study that sets out to comprehensively examine the genomes of 10,000 subjects (of which 3,000 are transgender) is currently underway. Spanning five institutions across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 this work is again on the hunt for genetic markers that can offer clues to a biological origin underpinning gender identity.

目前正在进行一项更大规模的研究,该研究旨在全面检查10,000名受试者(其中3,000名是跨性别者)的基因组。在跨越欧洲和美国的五个机构的支持下,这项工作再次开始寻找可以提供支持性别认同的生物起源线索的遗传标记。

These studies are undeniably provocative, with much debate still circling over questions around the origins of gender identity. In an interview with ABC News in Australia, Sally Goldner from Transgender Victoria fairly sums up the pros and cons of this kind of scientific essentialism.

这些研究无疑是具有挑战性的,围绕性别认同起源的问题仍然存在很多争论。 在接受澳大利亚ABC新闻采访时,Transgender Victoria的Sally Goldner公平地总结了这种科学本质主义的利弊。

“It’s good to see [the research] back up what we already know — that we are who we are,” says Goldner. “It’s not so good if people don’t seem to fit some sort of genetic test, if that was ever developed.”

“很高兴看到[研究]支持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 —我们就是我们自己,”Goldner说。 “但如果某些用于跨性别检测的基因测试甚至发展出来了,要是有些人没办法得到吻合的结果而被否定,那就不大好了。”

Vincent Harley certainly agrees that the goal of his research is not to reduce gender identity to a simple genetic origin. Instead, he hopes the work helps to lessen discrimination and distress experienced by transgender people.

Vincent Harley肯定同意他的研究目标不是将性别认同降低到简单的遗传起源。 相反,他希望这项工作有助于减少跨性别者所遭受的歧视和苦难。

“What makes you feel like a male or female is complex and involves interactions between many different genes, much like height, weight or blood pressure,” says Harley. “However, while genes play a role, they are not the only factors involved in determining gender identity.”

“让你觉得是男性或女性的因素是复杂的,涉及许多不同基因之间的相互作用,就像身高,体重或血压一样,”Harley说。 “然而,尽管基因发挥了作用,但它们并不是决定性别认同的唯一因素。”

中国人如何在美国骗取政治庇护? — — 严打已开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写在前面:对于唐纳德希特勒将其粉丝赶出去的行动,我非常支持,你们不是支持唐纳德希特勒吗?你们不是反对政治正确吗?那么你们这些纳粹就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政治不正确吧,哈哈哈哈!)

打击非法移民行动已转向华人:美国政府正在重新审查 3,500 个政治庇护案子,涉及13,500 人,大部分是 2012 年前获得庇护的中国人,包括10,000 多名家属的庇护案,以决定是否驱逐……提前声明,这是个很反胃的故事。我们还为此写了一个编者按,在文章最后。欢迎来到五味杂陈的世界。

NPR 的 Planet Money 已经了解到,美国政府正在对多年前获得庇护身份的超过 13,500 名移民(主要是中国人)开启重新审查,他们可能面临着被驱逐出境的“前景”。

美国公民和移民服务局、移民和海关执法局以及移民审查执行办公室正在考虑剥夺几年前赢得庇护身份的移民的居留权。

移民官员正在全面抵制这些移民,联邦政府称这与 2012 年对“庇护工厂”的调查有关。在那次调查期间,纽约联邦检察官围捕了30名移民律师、律师助理和口译员,他们帮助移民在曼哈顿唐人街和法拉盛以欺诈手段获得庇护。该案件被称为 Operation Fiction Writer。

联邦政府表示,在“Operation Fiction Writer”期间被定罪的人已经实际帮助了 3500 多名移民,其中大多数是中国人,他们成功获得了庇护。当局指控他们使用“样板语言”编造遭受迫害的故事,指导客户记忆并向移民官员背诵虚构的细节,并伪造文件以支持假庇护申请。

在起诉后的几年里,移民官员一直在审查这些庇护案件,以确定哪些客户在其庇护申请中撒了谎,因此应该被驱逐出境。

恶心人的情节就在这里:“Operation Fiction Writer”调查期间,其中一名被调查的人与当局合作抓捕他自己的朋友,以换取自保的准允。那位要求媒体称他为“劳伦斯”的男子在2011年至2014年期间为政府提供了帮助。他说,他为制造假庇护案的律师工作,那些律师向客户保证,他们捏造在中国遭受迫害的经历是没有危险的,只要他们能悉心听取“法律建议”。

下面讲述这个故事的详细内容。

<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审>

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证实了劳伦斯对媒体所讲述的实质内容 — — 移民官员正在审查多年前于“Operation Fiction Writer”行动中被定罪的欺诈律师所处理的 3,500 起庇护案件。移民局还确认他们正在审查 10,000 多名家庭成员的庇护案件,这些家庭成员被授予了所谓的“衍生庇护身份”。

因此,总共有超过 13,500 名在 2012 年12月之前获得庇护的移民可能会因此被驱逐出境。

在 2012 年宣布起诉时,奥巴马政府的官员、包括当时在纽约南区 Preet Bharara 的美国检察官,都决定不对任何客户进行刑事起诉。但现在风向变了。

如今,“USCIS,ICE 首席法律顾问办公室和移民审查执行办公室正在重新审查这些案件,以维护我们国家庇护制度的完整性,并确保合法获得庇护者的补助金,”Katherine Tichacek 说,这是他写在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发言人的一份书面声明中的。

事实上,移民官员审查被判庇护欺诈罪的前律师的前客户案件并不罕见。但移民律师表示,他们在 ICE 历史上从未见过官员系统性地审查如此大规模的旧庇护案件

很难确切地说,有罪的律师处理的案件究竟有多少是欺诈性的。每项事实检查都要求确认涉嫌多年前所发生的故事,以及涉及其他具有不同法律制度的国家。

Tichacek 解释说,在本次审查中发现旧的庇护案件可能存在欺诈行为时,ICE 的律师将向移民审查执行办公室提起诉讼,以重新审理此案。如果移民法官批准该动议,庇护者将获得听证会。然后,法官将重申是否给予庇护或终止庇护身份。

“各机构正在审查每个案件的档案,并根据正当法律程序作出合法决定,”Tichacek 说。

即使没有欺诈行为,其案件被“重新再审”的人也需要支付数千美元的法律费用来抵御指控

<华裔移民在纽约的奋斗 — — 和一个“机会”>

2005 年 7 月,劳伦斯登上了从中国飞往纽约市的飞机。在他的脑海中,毫无疑问,都是在美国的新生活将如何发展的美妙构想。“我想我会成为百万富翁……或类似的东西”,他说,“我对自己总是很有信心。”

但劳伦斯记得他在美国的第一年是绝对糟糕的一年。他陷入了在法拉盛地区非法务工的一连串可怜的工作 — 在一家门窗公司、一家玻璃厂和其他类似的地方工作。

直到 2007 年1月,他偶然看到了一则小广告:唐人街旁边的移民律师办公室需要一名中文翻译。他把简历传真过去后,对方立即打来了电话,问他何时可以开始工作。

事实证明,这个小型律师事务所专门处理庇护案件。劳伦斯很快就会知道,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拥有巨额赌注的世界。

政治庇护是一个快速的且直接的道路,让你留在该国。这并不容易,但如果你这样做并成功了,你就可以立即获得工作许可。您还有资格在一年内获得绿卡 — — 然后在五年后获得公民身份。

多年来,中国人比其他任何国家的移民都更多地走了政治庇护的路径。根据 USCIS 的最新数据,2016 年获得庇护的 20,455人 中约有 22% 是中国移民。第二大群体是来自萨尔瓦多的移民(10%),再其次是来自危地马拉的移民(约占9%)。

2007 年劳伦斯加入的移民办公室的律师名叫 Ken Giles。劳伦斯说,Giles 的律师事务所只有三张办公桌,挤在一间小房间里:“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公开的”。

他说:“我意识,这种事在中国移民社区是公开的秘密……许多中国人都在进行庇护欺诈。”

根据劳伦斯的说法,客户会走进去告诉办公室经理他或她想要寻求庇护,因为这是朋友或亲戚所建议的。

劳伦斯说:“办公室经理会与客户讨论他们应该追求什么样的说法、以及他们应该填写什么样的故事,他们应该提供什么样的假文件”。“[经理]编写了这些故事。他把故事记录下来,并要求那些客户用他们自己的话熟练地复述它。”

中国移民能成功获得政治庇护的一个原因是,中国申请人提交的最常见的故事完全符合庇护官员和移民法官用来给予庇护的标准

在美国,您获得庇护之前,政府希望听到您的故事 — — 一个关于“有充分理由担心遭受迫害”的故事。这种迫害必须基于你的种族、宗教或政治观点,或者你所属的某些“特定社会群体” — — 而且必须是专门针对你的迫害,你需要证明这点。

中美洲移民多年来因为声称他们正在逃离犯罪团伙的暴力行为,而使获得庇护的过程更加艰难,因为很难证明威胁是针对性的,或者政府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阻止这种行为。但中国移民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 — 他们最常见的庇护故事涉及到将他们直接作为目标的政府。

这些说法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国家计划生育政策下的迫害、政府基于个人宗教信仰的迫害,或人民的积极行动追求民主变革而遭受的迫害。

<在庇护工厂内>

劳伦斯说他观察并了解了 Ken Giles 律师办公室中庇护欺诈业务的来龙去脉。大约一年半之后,他说他最终开始了更大规模的行动:在另一家律师事务所,由一位名叫刘凤玲(音)的女子经营。

劳伦斯说,像 Ken Giles 一样,刘女几乎专注于庇护案件。劳伦斯将办公室与工厂进行了比较,每个工人都有指定的任务,无论是翻译、辅导还是编故事。

劳伦斯说,他最初是在刘凤玲的公司担任“故事作家”。他将从一些客户的某些细节开始,这些细节实际上是真实的,他的工作是将细节编织成更大的政府迫害剧。劳伦斯了解到这些故事必须生动,并能够讲述巨大的痛苦。只有某些种类的痛苦才能申请成功:即 政府有针对性的迫害,这种迫害是基于宗教、政治或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

劳伦斯估计他在几年内为客户写了 500 到 600 个假故事。他还编写了大量的学习指南,供客户使用。他让律师事务所的口译员收集这些指南发挥作用的实地数据 — — 通过庇护官员倾向于提出的问题以及他们似乎更喜欢的答案来改进这些指南。

劳伦斯说,他在这一点上开始理性化他的行为:“有时我会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我说,’好吧,我在助人为乐。我正在帮助那些中国下层人士在美国获得自己的地位。这不是犯罪。他们想要什么?只是在这里找到工作而已,在中国餐馆的工作。“

2010 年11月左右,刘凤玲的办公室解雇了劳伦斯。她说他们厌倦了处理他的兼职时间表。几个月后,劳伦斯又回到了 Ken Giles 的办公室,继续帮助解决一些庇护案件。

那是 2011 年的春天。当时劳伦斯遇到了一个移民叫“李”,李说她的姨妈告诉她,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留在美国了,怎么办?“去申请庇护”。

“感觉就和我周围的人说的一样 — 和我一起工作的那些人,我圈子里的人,”李说,“据我所知,申请庇护以留在这个国家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对于劳伦斯来说,李的到来就像中了头彩一般:她年轻,29岁,受过大学教育,李还曾经选择在中国堕胎,并在成长期间偶尔去教堂。

这些都是劳伦斯在她的庇护申请中可以使用的有用事实。几天之内他就为李制作了一个耸人听闻的庇护故事,叙述了中国政府强迫的残酷堕胎、以及对李的基督教信仰的暴力镇压。

今天,当劳伦斯重温这个故事时,他开始大笑。

“我每天都写很多荒谬的案子,”他说,“对于那些庇护官员和那些移民法官来说,他们每天都被这种假的故事所覆盖,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真实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的。”

当李第一次看为她撰写的故事时,她简直想笑:“这不是我的故事,那根本不是我,’”她说,“这太夸张了。你可以简单描绘,但肯定不是这样,这根本不是我的生活。”

最终李还是接受了这些故事。并且在她第一次尝试申请时就成功了,于2011年6月28日获得了庇护身份。

<事发了>

感恩节前两周,劳伦斯接到了联邦调查局的电话。他说,他很快就会知道联邦调查局已经瞄了他一年多的时间。他被告知,一场大规模的袭击即将来临,劳伦斯无法阻止它。他们告诉他,他可以选择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入狱,也可以帮助联邦调查局抓到更多的和他一样的人。

他说他同意立即合作。

“我对过去几年所做的事情感到非常沮丧,”他说,“然后我突然发现,现在可以找到机会说出一切。”

他向调查局方面详细介绍了所有参与唐人街和法拉盛欺诈性庇护申请的人员;他仔细阅读照相簿以识别嫌犯;他翻阅自己写的学习指南,明确地阐述了从故事编纂、到证据伪造、到面试演练的欺诈流程的每一步。

他带着隐藏的相机再次回到了庇护工厂,共制作了16个秘密录音。他的目标是抓住尽可能多的和他一样的人。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前雇主:Ken Giles。劳伦斯还帮助拉来了三个合伙做证的人。

其中一位就是那个李,她说调查局给了她一笔交易。

“他们说,如果我合作,他们就不会起诉我。他们提出帮助我移民。他们说我帮助 FBI 的移民官员有功,”李说,“他们说如果我合作,其结果肯定不会更糟。”

2014 年,刘凤玲被审判并被判犯有共谋移民欺诈罪。无法联系到她发表评论;Ken Giles 承认犯有串谋移民欺诈罪,并被判处两年徒刑。

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Giles 坚称他从不建议客户在庇护申请上撒谎。

“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去假装什么。从来没有,”Giles 说,“这是谎言。是谎言。”

如果在他的办公室里有其他人做这样的指导,Giles 说他不会知道,因为他不会说中文。但他说他认罪,因为他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至于劳伦斯,他发现做合作证人并不会给他新生。

联邦政府决定对劳伦斯起诉三项重罪 — — 两项移民欺诈罪和一项串谋实施移民欺诈罪 — — 这意味着他想成为美国公民要困难得多了。并且他面临最高 25 年的监禁,但法官对他与调查局的合作表示赞赏,最终他被判处六个月的缓刑

<一个新开始的终结>

劳伦斯后来离开了纽约市,搬到西南地区,希望重新开始生活 — — 但在 2014 年秋天,他得知“Operation Fiction Writer”调查并没有因他而结束。ICE 的律师追踪他,并表示他们继续需要他的帮助,“只是为了几个案子”:他们希望他能帮助找出他所知道的在他们的庇护申请上撒谎的前客户。

“Operation Fiction Writer“调查此前一直在关注造假律师的行业。而现在,劳伦斯终于意识到了,政府的关注重点正在向这些律师的客户转移。

目前尚不清楚这一新的调查阶段何时开始认真起来的。移民局官员说他们在 2014 年开始审查客户的案件。

但这更可能是由于 2015 年政府问责办公室关于“Operation Fiction Writer”调查行动的报道引起了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弗吉尼亚州共和党人鲍勃·古德拉特的注意。他给当时的司法部长 Loretta Lynch 写了一封信,要求她审查并重新开启与“Operation Fiction Writer”有关的数千个庇护案件,以确定哪些客户对他们的申请撒了谎。

众议院司法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律师特雷西·肖特(Tracy Short)在此问题上为 Goodlatte 带头。他于 2017 年初离开委员会成为特朗普政府领导下的 ICE 新任首席法律顾问,现在在国土安全部内部指挥着一千多名律师的队伍,负责为政府提供诉讼服务。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劳伦斯说 ICE 的电话在 2017 年初开始愈演愈烈。

首先,移民局官员告诉他,他们还有大约 20 个客户的案件需要他的帮助。然后在 2017 年3月,劳伦斯又接到该机构的另一个电话:“他们说他们还有 200 个案子。”

又三个月后,ICE 再次打电话来。这一次,他们说需要他再合作 2000 多个案子……

劳伦斯说他并不感兴趣,并决心继续自己的生活。

“我很害怕,我拒绝了,”劳伦斯说。“我说,’不 — 我无法帮助你。我真的不想帮你们了。’ “

移民局官员不会承认他们是否曾要求劳伦斯重返这些案件。虽然他曾经以此为生,但这个故事的一部分已经确定:政府确实正在对“Operation Fiction Writer”中的客户案件进行大规模审查。

劳伦斯说,他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种可以消失的方法。所以他再次逃走了。Planet Money 在 Skype 上与他交谈,但不知道他的确切位置。

与此同时,政府的审查已向前推进。在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和 ICE 的联合声明中说,“作为致力于维护合法移民的机构,我们将继续努力打击存在的欺诈行为。当我们的政府对这些行为视而不见时,美国人民、守法的人和真正寻求保护的人、以及我们的法治,都受到了损害。“

<枪口调转:合作变成了弹药>

2016 年12月,在获得庇护五年多之后,李 — 就是被劳伦斯拉来做合作证人的那位华裔移民 — 收到了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的一封邮件,标题上写着:“意图终止庇护状态的通知”。

那时,李正在等她的绿卡。该邮件告诉她,她将不得不再次参加庇护面谈,并且这次新面谈将基于她原来的庇护故事 — — 她已经向政府承认的那个故事是一个膨胀的谎言。

因为李在 2012 年签署的与政府合作协议表明,如果她提出要求,联邦调查局可以帮她对 ICE 说好话。她还尚未向联邦调查局提出正式请求,与此同时,移民官员已经得到了她在调查过程中所做的每一项自证其罪的陈述

事实上,美国公民及移民服务局在他们发给李的通知中详细说明了这些陈述:“2012年10月22日,你向联邦调查局提供了证词。你作证说,Giles 先生和他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人员伪造了你的庇护申请,你的整个庇护故事都是由 Giles 律师事务所编造的。“ 该文件随后详细列出了她的证词。

联邦调查局曾答应,如果她愿意帮助移民局官员,就可以得到衍生庇护身份。但正是她与联邦调查局的合作给移民官员提供了驱逐她的证据 — 以及她的丈夫一起驱逐了。

“是的,我确实欺骗了政府,”李说,“但最终,政府欺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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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usands Could Be Deported As Government Targets Asylum Mills’ Clients

more than 13,500 immigrants, mostly Chinese, who were granted asylum status years ago by the U.S. government, are facing possible deportation

编者按:翻译这个故事的过程令我们感觉非常痛苦。我们曾经听闻过伪造庇护申请的一些案例,在多年前,也是为什么制作了《逃离中国》这个纪录片的策划(虽然由于没有足够的资金,一直没能投入拍摄)。

站在中国社会权利利益的立场上,我们厌恶这类行为,因为他们造假的做法玷污了真正的异议。在中国,有很多人一直在遭受着真正的迫害,而那些人也许永远没有逃离苦难之地的途径(当然也无力站起来抵抗)。而美国的做法不仅影响“2012年前”的假政治庇护申请,甚至会影响未来真正的政治避难申请 — 移民官员有可能对华裔“另眼相看”。

并且,很多时候以美国为首的五眼国家的行动往往一致,未来华裔的政治避难有可能面临严峻的形势。

就如您所了解的那样,我们的立场从来都是支持反抗而不是“逃跑”,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技术能力、没有联合实力,并且正在遭受着难以忍受的迫害和威胁的人群,我们的态度是支持给予他们必需的保护。

然而说良心话,的确有许多选择“逃离中国”的人并非真的如此,并且更加令人惋惜的是,他们中包括了不少头脑清醒、有一定能力和文化知识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这些人如果选择留下反抗,将为中国社会的民主变革带来相当显著的力量。

但是并没有。就如我们在纪录片策划中所指出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离去的人是“看明白了一些问题”的人,但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去了,没有回响。逃离中国的人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和理由,只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选择了“逃”,而不是正面反对,联合起来与恶势力抗衡。这和他们中一部分人所鄙视的、“只会上网喊口号的国人”,并无区别

另一方面,令我们感觉不快的是,这篇文章中隐含着某种地缘政治的味道,虽然多次引述官员的话在声称法治。我们不喜欢地缘政治,它往往基于权力的利益而不是公民的利益而变得扭曲。ICE 和 FBI 在美国臭名昭著,不仅在于“把难民儿童关进笼子里”的近期新闻,还在于某层次的不透明方面,于是很难了解这项调查的真实操作。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是整个事件的一个侧面。

总之,还是那句话:做为世界主义者,我们信仰文化借鉴对人类发展的正面作用,流动胜于封闭、混血优于同族。并且,一个人应该在非母语的国度中获得理解,应该追求在流亡的过程中获得归属感。我们真心祝福每一位华人朋友都能得到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们更支持留下来反抗的勇士们,因为民主化才是解决根本性问题的方法。有太多的问题,就如您所体会的那样。

https://medium.com/@iyouport/%E4%B8%AD%E5%9B%BD%E5%8D%8E%E8%A3%94%E5%A6%82%E4%BD%95%E5%9C%A8%E7%BE%8E%E5%9B%BD%E9%AA%97%E5%8F%96%E6%94%BF%E6%B2%BB%E5%BA%87%E6%8A%A4-%E4%B8%A5%E6%89%93%E5%B7%B2%E5%BC%80%E5%90%AF-%E6%8E%A5%E4%B8%8B%E6%9D%A5%E4%BC%9A%E5%8F%91%E7%94%9F%E4%BB%80%E4%B9%88-304d1e1d9ce3

聊聊为什么香港人普遍厌恶社会主义

一个问题:中国大陆,香港,台湾,你认为哪个地方的人最难接受社会主义?

有人说:当然是中国大陆,共匪长期挂羊头卖狗肉,宣传纳粹价值观,在中国当个社会主义者太困难了!

有人说:不对,是台湾,台湾人民长期被蒋特勒政府的反共宣传洗脑,又接受了新自由主义,对社会主义的误解非常严重。而中国大陆由于共匪不敢完全否定毛贼,反倒给左派留下了一点活动空间。

而我的答案是:香港。没错,香港没有共匪蓄意宣传纳粹价值观,也没有台湾那种激烈的反共宣传,但是香港有两点足以使其成为社会主义工作最难开展的地方:1,香港是国际金融城市,资本主义剥削金字塔的顶端;2,1967年在香港发生了由毛派主导的六七暴动。

首先聊聊第一点。其实香港也并非没有其他产业,但是最近几十年工厂普遍北移至中国,原因很简单,中国劳动力廉价,所以金融就成为了香港的绝对支柱产业了(甚至香港的中学都专门开了商科)。因此,很多跨国公司把总部设立在香港,因为香港几乎没有金融管制,资本流动非常自由。而香港政府呢,在97之前也一直都采用“积极不干预”政策,这可以说是奥派的理想政策了,政府除了维持商业环境(维持老板们自由的剥削压迫)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管(当然人民的死活也不管),所以香港曾经是弗里德曼的理想国(后来港共政权一边为了自身利益强加了很多管制,一边为了欺骗香港人民通过了一些表面上有利于劳工的政策,例如最低工资标准,所以现在的香港已经不是奥派们的理想国了)

香港人生活在这种地方,自然会被这里的社会存在决定意识,对吧?结果就是香港产生了一种非常典型的商业文化,具体内容是(以下是我从曾经的香港朋友那里听来的):

1,剥削压迫?不存在的东西,别人付钱让你做事是完全自愿的,你不爽可以走啊;(这种逻辑的错误之处我就不再重复了,现在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绝大部分香港人都这么想)

2,别人如果付钱让你做事,那么你就不该因为事情本身而抱怨(例如抱怨事情太烦人之类的),因为你拿了别人的钱;

3,搵食(香港话,意思是打工)是宇宙真理,我没夸张,举个例子,香港的社会运动,如果有集体抗议行动,那么最迟必须要在半夜散场,为什么?因为第二天参与者们还要上班,不能影响上班。事实上大部分集体抗议行动都是专门挑选假日的,为什么?还是因为不能影响上班(我曾经和香港朋友聊罢工问题,结果他直接要我洗洗睡,因为香港人手停口停,组织罢工的难度堪称世界最高;你说省港大罢工?那是共匪提供了大量资源进行支持才做成的,后来的六七暴动也一样);

4,自由市场是宇宙真理,占中要求真普选是因为共匪的管制太多了,伤害了自由市场所需的自由,没错,这就是为什么占中最早是由自由主义教授“占中三子”提出,并且严格非暴力,完全反对任何暴力(包括砸玻璃),和平的故意违反法律以进行的公民不服从表演(注意公民不服从是自由主义概念而非社会主义概念,社会主义者是不拿公民这种不是按照阶级划分的模糊共同体说事的),当然后来10万人上街引发雨伞运动是当初的占中三子没有想到的,但严格非暴力原则(这是典型的自由主义主张之一,因为暴力容易损害私有财产,所以被支持私有产权的自由主义所厌恶)和诉求严格局限在要求真普选这两点是贯穿整个雨伞运动的。而在当时唯一有民族主义诉求的香港本土派,恰恰是反占中的,他们嫌占中不够“勇武”,在占中进行期间拆大台,后来又煽动大学学生会退出学联,起到的完全是破坏作用。

5,香港人相互拜年,走亲戚,庆祝,用的一个永恒的主题就是:钱,相互祝愿发财是最常见的。

在这种文化背景下,在香港宣扬社会主义的难度可想而知,从大陆流亡去香港的托派们和香港的社民连主席梁国雄(托派,绰号长毛)在香港是被极度边缘化的(要说名气长毛有一些,但是是对抗港共政权积攒的名气,至于其本身的托派主张,在香港基本处于无人理睬的境地)也就不奇怪了。

再来说说第二点。1967年毛派利用当时香港的严重劳资矛盾,在中共的支持下发起了六七暴动,后来也是在中共的命令下停止了暴动。而去年是六七暴动五十周年,一堆毛派借机要求平反,呵呵,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求平反:

北京支持的消息對左派產生鼓舞,《文匯報》、《大公報》等報章廣泛報道,左派陣營更在16日於土瓜灣工聯會工人俱樂部舉行會議,成立「港九各界同胞反對港英迫害鬥爭委員會」,成員有104人,而工聯會理事長楊光出任主任委員,通過對「港英政府法西斯迫害」的抗議書[17]

暴徒为阻碍警察行动在街头摆放地雷阵,在港九各處鬧市放置真假炸彈[15]。炸彈上多數以大字寫有「同胞勿近」,電車巴士、街道上都有發現。炸彈襲擊除了擾亂市民生活,導致人心惶惶外,更造成無辜死傷。一名7歲女童及其兩歲弟弟在北角被一包裝成禮物的土製炸彈炸死。負責拆除炸彈的警隊爆炸品處理課及英軍拆彈專家亦有死傷[26]

直至10月以前,真假炸彈未告平息。左派學校校園、門口、左派機構門口也都出現炸彈,炸弹风潮也波及左派自身。10月底,香港政府為提高市民信心及製造太平氣氛,推出香港節,以抗衡左派親中共的十一國慶及右派親國民黨的雙十國慶,左派以數百大小真假炸彈试图阻止市民參加。12月中旬,周恩來要求香港的左派停止炸彈風潮,持續8個月的左派暴亂和六七暴动結束。

8月24日,林彬離開窩打老道山寓所往商台上班,途中被人伏擊。兩名偽裝成修路工人的激进分子將林駕駛的汽車截停後,放火將林及其堂弟林光海燒至重傷,二人其後死於醫院。林在救護車一度甦醒,並向妻子大喊:「左仔害死我咯!」林彬死后其家属被中華民國政府接往台湾,入祀臺灣的中華民國忠烈祠[34]

《大公報》在他遇害翌日以「地下突擊隊鋤奸 敗類林彬受重傷」為題,譴責他為「對於愛國同胞極盡污辱誣蔑之能事」、對殖民地政府「認賊作父」。該報又稱呼林彬為「林逆」,細數其「罪狀」,「此人一向在反華宣傳中充當爛頭蟀角色……他天天叫囂,用盡無恥無良低能邋遢下流賤格的語言,把祖國的革命群眾稱為暴民。」林彬被殺後,左派中有人匿名稱林彬為「民族敗類,港英走狗」;並稱仍會繼續「制裁其他敗類」。事件中無人被捕[35]

7月8日上午10時,約300名中共民兵持輕重武器由中英街非法越境進入香港邊境禁區,並且包圍沙頭角警崗、集會示威,同時向警崗擲石及使用漁炮攻擊,警方首先以催淚彈及木彈驅散,然而未果。10時30分,當中約100名民兵使用機槍(或是衝鋒槍)攻擊警崗,雙方因而爆發槍戰[25]

来源:六七暴動

注意到林彬被活活烧死的案件了吧?迄今为止凶手还未知呢,这些毛派对当年的暴行毫无悔意,顶多一句轻描淡写的“策略错误”“极端化”,呵呵,你们对被你们害死的平民就那么不在乎吗?

此事过后,多数香港人就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再无任何好感,后来港共政权给当年的主谋颁发金紫荆勋章,又粉饰涂抹这段历史,更引发了香港人的憎恨。用我曾经的香港朋友的说法,今天的香港人依旧视这些香港红卫兵们为暴徒。不过他们也的确是暴徒。

“恭喜”你们成功在香港为左派招黑,傻逼毛派。